老公是個寶(2 / 3)

然而,當他剛把媳婦的嘴唇撬開了一絲,媳婦稍蹙了下眉,微低的呻吟聲飛了出來。

他立馬停止了動作,上看下看她:“怎麼了?”

林涼有些汗涔涔的,感覺到了下體有血絲淌出:糟糕,大姨媽怎麼早不來晚不來這會兒來,難道被老公給誘導出來的。

“哪裏不舒服?”費君臣是著急呢,眼看媳婦神情怪異。

“我要回去!”林涼也急,感覺這次來的挺猛的,如果不馬上回去,怕到半路那血要流到褲子外麵來了。

費君臣看媳婦一脫身,馬上就要跑。他一愣之後,手伸出去抓老婆,才發現到自己掌心上有血跡。於是他什麼都明白了。正因為明白,他加快兩步趕上去後把媳婦一抓,帶了嚴厲的口氣說:“來這種事怎麼能跑呢?!”

林涼猛地血湧到了臉上,臉蛋火燒山一般地燒燙,尷尬,羞怒:“你,能不能不要說出來,你想我羞死是不是?”

“你找個地方先坐著,我去幫你買衛生巾和弄套衣服給你換。”費君臣說一不二,將她按在了走廊的板凳上坐著,並叮囑,“我幾分鍾內就回來,你不要亂跑。”

眼看老公說完這話疾風似地跑了,林涼連喊聲阻止都來不及,隻得又羞又窘地坐在長板凳上。

費君臣跑出醫院門口,看著滿大街隻剩路燈亮著,醒悟如今是半夜,能上哪裏買衣服和衛生巾呢。於是隊裏沒有女兵的缺陷表露了出來。左思右想,最快捷的方式,無非是在醫院內找到個熟人問借。說到現在醫院裏與自己最熟悉的女性,也就是方玉瑩這個幹妹妹了。

來到方書山的病室,方玉瑩打了張護理床躺臥在病人旁邊,日夜守護病人。

奉書恬等人的提醒,費君臣沒有忘記,這會兒叫方玉瑩出來,心裏實在矛盾。或許自己隨便去找個陌生護士借這種東西,也好過找方玉瑩。這麼一想,他回頭走到了護士站。

那護士倒是挺好人的,聽說到他是幫自己老婆,欣然答應幫忙。

費君臣拿到了衛生巾,找到了條工作褲給老婆先換著,向那護士答謝後,離開了病區。

他大概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站在方書山病室門口猶豫的時候,病室裏麵的父女已經醒了過來。

“好像是四少過來了。”方玉瑩在費君臣一走,馬上從護理床上爬起來。

為此,方書山也叮囑女兒:“先跟去看看四少是不是有什麼事?但不要魯莽過問。醫生有自尊的。”

兩父女見費君臣深夜過來,想的當然是,或許方書山病情有什麼變化,醫院通知了費君臣過來。

方玉瑩接到了父親的囑咐,萬分小心地跟蹤在費君臣後麵觀察動靜。結果費君臣來到了護士站。護士沒能認出費君臣,但方玉瑩不同,與費君臣是熟人,費君臣一點小小的偽裝哪能騙得住她。費君臣向護士借要褲子和衛生巾,並聲明是給自己老婆用的。她並不是不知道費君臣已向公眾宣告了自己娶妻,也曾私底下向費洋金秀兩人打聽四少的媳婦是什麼樣的人,然而,費家似乎有意保護這個媳婦,都向外隱瞞著。現在有機會能探知到這個真相,她整顆心都快蹦出胸口來了。

保持很長的安全距離跟在費君臣後麵,見費君臣乘坐上電梯,她跑到電梯門口,望著電梯在手術室那層停了下來,於是從樓梯跑到了手術室樓層。樓梯門口半開條縫,向外窺探去,果真見著費君臣拿著東西來到一個年輕的女人旁邊,遞過去東西後,對著年輕女人那張柔情英俊的臉龐,讓她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費君臣。

心口某處,應該是地震一般地震翻了,腦子裏有刹那的空白。這個人,這個雙目盛滿了溫柔的男人,會是那個向來對女人冷到冰霜被稱為魔鬼政委的費君臣嗎?哪怕自己被他認作了幹妹妹,哪怕他對自己費家的姐妹,都從沒有見過他這樣溫柔的表情。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怎麼能抓住費四少的心呢?如此一想,方玉瑩是把拿了東西後從自己眼前擦過去的女人影子,牢牢地攝影住記在了心頭。同時間,她從樓梯快速地撤退,以免被費君臣發現。

林涼走到衛生間換上了幹淨的褲子和衛生巾,出來時用冷水潑了潑燒紅的臉蛋,心裏暗道:這樣羞人的事情,還被老公給看見了!

費君臣倒是沒有老婆想那麼多,隻顧著留意老婆的身體狀況。見到老婆從衛生間出來,立馬迎上去,問:“好點沒有?疼不疼?用不用吃粒藥片?”

話說,如果是一般男人,見到這種事一樣尷尬,不會這樣窮追不舍地問吧。林涼羞了再羞,無奈中教導老公:“這種事情,女人家的私事,你就不要太多問了。你不會每次看到其她女人這樣,都問吧?”

“其她女人與我無關,我問她們做什麼?”費君臣感到媳婦給自己扣的這頂帽子挺冤枉的,立即辯解,“我妹妹出這種事,我都不問的。最多拉一下她衣服提醒。”

“你既然清楚,那你問我這麼多做什麼?!”林涼差點氣得頭頂冒烏雲了。

“你和我有關啊。”費君臣在這方麵挺坦白的,在他一貫的理念裏,夫妻除了精神的交流,身體上的交流一樣重要,“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說。婦科醫生我認得不少。我們隊裏有幾個是婦科這方麵的專家。這種事情,在生孩子之前一定得調養好。”

得了。得了!這個讓她想翻白眼的老公!她的意思和他所表達的完全兩碼事。林涼將老公的手一甩,道:“以後這種事不用你瞎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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