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隱酒停業調查期間,江寧市的其他的酒吧也紛紛爆出有人吸毒的消息。
顧千帆聽著刑偵大隊隊長跟自己彙報的這些消息。
神色凝重,將頭上的帽子壓了壓。
“他們最近動作這麼頻繁,想來是要行動了,你們最近出警要格外小心,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是。”
顧千帆一身便衣,和另外一個穿著便衣的刑警從咖啡廳裏出來。
正要分開的時候,安念思蹦蹦跳跳的跑過來拍了拍顧千帆的肩膀。
“嘿,我就說是爸爸吧。”
她有些傲嬌的回頭看向跟在後麵過來的安芸。
“你們怎麼來這裏了?”顧千帆有些意外的看向母女二人。
安念思搶著回答道:“今天我沒課,媽媽也沒事兒,兩個沒事兒的人就約著來逛街咯,不過爸爸,你怎麼也來這裏了?還帶著帽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潮了?”
說著安念思伸手要取下爸爸頭上的帽子,被安芸“啪”的一下拍了一巴掌。
“沒大沒小的,對你爸爸能不能放尊重一點兒。”
安念思嘟著嘴“哦~”了一聲,尾音拖得老長老長,一臉哀怨的搓了搓被拍紅的手。
“那什麼,顧老師,都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樊天宇伸手和她們打了個招呼,得到同意後,轉身離開。
安念思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在爸爸媽媽挽手之前問道:“剛剛那個人是澆頭嗎?”
顧千帆怔了一下,詫異的看向女兒:“哦,是嗎?”
“是呀,那就是澆頭呀,他嘴角有顆痣,在這個位置。”安念思說著又指了指自己嘴角,十分篤定。
她對這個叫澆頭的人印象十分深刻,在錦城軍區部隊的時候,他經常照顧自己,是她見過那個部隊裏最細心的男人。
他怎麼也來江寧市了?
難道和爸爸一樣,也放假了?
正在她納悶的時候,顧千帆解釋道:“哦,對,是他,剛剛在這裏遇到了,好像是調崗了吧。”
“哎,爸爸,你不是他老大嘛,他調沒調崗你不知道?”
安念思疑惑的歪頭看向父親。
“我這不是在休假嘛,好久沒回去了。”
“對了,爸爸,你這次怎麼放這麼久的假?”
“你怎麼那麼多要問的?”安芸一把將安念思從顧千帆身邊推開。
“你煩不煩呀,還要不要逛街買東西了?”
“要,當然要了。”
安念思嘟著嘴哼哼道:“媽媽,你今天可是答應我讓我隨便買的,可不能因為出來遇到爸爸了,你就耍賴哦~”
她叉著腰看著已經挽上的倆人。
顧千帆笑著朝女兒揮手,和她站在了統一戰線。
“對,答應我們思思的可不能耍賴哦~”
安芸瞪大雙眼:“······”
顧千帆朝著她使了幾個眼色,三人一起走進了商場。
一番血拚後,最後付錢的當然不是安芸。
顧千帆很自覺的掏出自己偷偷存下來的卡,裏麵是上兩次出任務的獎金。
買單的時候,安芸不可置信的看著在他手裏的卡。
笑的一臉‘可愛’。
顧千帆扯了扯嘴角,自覺將卡上交。
還保證以後再也不存私房錢,安芸才滿意的點頭。
安念思嘖嘖兩聲,一邊歎氣一邊搖頭:“哎,可憐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