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們當作什麼人了?你以為我們會稀罕你那肮髒的錢嗎?”山哥說。

“這樣吧,一人一千,咱們這事就了了。”鮮玉樹眼睛都不眨的說。

“一千?你以為在打發叫花子?”山哥聽了雖然兩眼放光,但還是厚著臉皮說,希望可以敲到更多的錢。

“這樣吧,一人兩千,誰都不說了,多了我也不給了,你要是覺得少,就來打吧。”鮮玉樹早已經把山哥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月牙兒看著鮮玉樹竟然和壞人妥協,心裏有些不高興。

“快跑,外麵來了好多警車!”人群中忽然有人叫道。

整個酒吧裏的人都亂了,山哥聽見叫聲也趕忙想從後門逃走,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鮮玉樹看見月牙兒一臉茫然,走過去說,“之前我就報警了,我跟他們商量隻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噢,這樣啊。”月牙兒想,原來自己誤會他了。

“我叫鮮玉樹,能說說你的名字嗎?”鮮玉樹拿出自己的名片。

“我叫月牙兒。”月牙兒收下鮮玉樹的名片,甜甜的說。

“木耳,你沒事吧?”鮮玉樹看見一個男人從酒吧網吧飛快的跑進來,從他們身邊跑過,看都沒有看月牙兒一眼,直直的跑到木耳身邊。

“哥,我沒事。”木耳坐在地上。“你看月牙兒,這麼一會,就又勾搭上別人了。”

“我沒有,沒有。”月牙兒看見紀嘉瑞望向自己和鮮玉樹,趕忙往旁邊挪了一步,離鮮玉樹遠一點。

“亂說什麼呢,我們也回家吧。”紀嘉瑞沒有接月牙兒的話,把木耳扶起來,向出口走去。

月牙兒看見紀嘉瑞的背影,感覺特別委屈,鮮玉樹一直看著月牙兒,已經發現她對紀嘉瑞的感情。

“我也走了,有緣再見吧。”月牙兒一直看著紀嘉瑞的身影消失,才想起來給鮮玉樹打招呼。

“我送你吧。”鮮玉樹說。

“月牙兒快點跟上來!”紀嘉瑞看見月牙兒沒有跟上來,又折回來對月牙兒喊道。

“來了!再見!”月牙兒根本就沒有聽見鮮玉樹的話,看見紀嘉瑞專門為自己折回來,一切的委屈都消失不見了,屁顛屁顛的跑過去。

“忘記問你的電話號碼了。”鮮玉樹望著月牙兒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語道

鮮玉樹撥出電話,“喂,覃誌偉,出來喝酒啊。”

“好啊。”

覃誌偉找到鮮玉樹,看見鮮玉樹正在一個人喝酒。

“怎麼了?遇到什麼煩心事了?”覃誌偉感覺鮮玉樹的心情有些不好。

“我喜歡上一個女孩。”鮮玉樹直白地說。

“嗯?是誰!是誰把我們鮮少都迷上了?是有什麼樣的花容月貌啊!”覃誌偉像是聽了爆炸性新聞一樣,以前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鮮玉樹有喜歡的女人啊。

“我也隻見過一次,可是她有喜歡的人了。”鮮玉樹想著月牙兒看紀嘉瑞的眼神,就心裏堵的很,馬上喝了一大口酒。

“她結婚了嗎?”

“沒。”鮮玉樹回答。

“沒結婚怕什麼,搶過來!”覃誌偉一副欠揍的表情。“叫什麼名字?”

“她叫月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