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如此,但還是渺茫,若不然,雲霧門裏築基期的修士,便不會隻有幾名長老了。”元誓微一笑,望了一眼手中天狼弓,將其一收,消失不見。
白刃微愣,不知元誓將那麼大一張弓藏於何處,但也未問,隻是疑惑了一下,向元誓走去,片刻便到了元誓跟前,他朗朗一笑,道:“元兄,天狼訣修練有成,必不是什麼難事。”
“唉,白兄,你不知,我師傅不知在我身上花了多少心思,什麼奇怪的丹藥都讓我服下,一直都未有停過,我這才修練成了天狼訣。還有,若非當年你將天狼弓讓與我,我就算修了這天狼訣也斷然用不上。”元誓亦是朗朗一笑,開懷道出。
話完,他忽望向白刃背上長劍,隨手取出一個袋子,遞了過來,淡淡道:“離合袋,能將許多物品放入其中,看你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卻背了一柄長劍,幾分怪異。”
白刃接過袋子,搖了下頭,疑惑一絲。
“白兄,我真不懂,你這一身修為,真氣凝重,為何連離合袋都不知如何使用,真不知你師傅是如何教你的。真氣微注入,便能將其的操作如常,取出亦是如此,你隻管一試。”元誓一愣,忽有所感,搖了下頭,歎氣道。
白刃按其方法一試,便將那柄長劍收入到袋中,轉頭淡望著元誓,忽尷尬一笑,道:“這,不瞞元兄,我一直自己修練,從未有人指教,隻是剛開始修練之時,得一人指點,或者說是得幾書簡指點。”
一臉無奈地望著白刃,元誓歎息道:“看不出來,白兄還自成一家,難怪如此。”
他是知道,當初師傅也說過,白刃資質一般,現在看來,似並非如此,自成一聽不說,修為還與他一般,而且真氣凝實,隱隱比他還要凝厚,看來是他修練的法訣有所異同,才有了這等實力。
白刃臉色微微黯淡,說到師傅,讓他微想起那名女子,七年不見,也不知那女子身在何處,若非當初她相救,自己已經亡天“陣境”之中,忽然心中莫名升起一絲思念。
眼神移向了一邊,望向遠方深藍的大海,苦笑一句道:“可惜了。”
元誓隨他眼神望去,未見有異物,微微觀察白刃眼神,不明其意,忽心中一事生起,便道了出來:“白兄,何必如何多感,你我七年未見,還不是一樣存於世。此次出來,依掌門之命,我自是要到‘窮囚之地’查探一番,不知白兄有何打算。”
或者隻是那名女子不想見他,才離開了庭院遠去。
思緒微被打斷,白刃淡淡一笑,回頭望了一眼密林,淡淡道:“我自然也想去一看究竟,隻是這船是多有不便。”
元誓略一停頓,露出一絲欣喜,道:“白兄精通陣法,說不定在島上有所大用,與我一同前去便可,我可安排你到一隱藏之處,保證船上之人不能發現你,如何?”
白刃細想一下,忽想起築基丹一事,露出一絲詭異笑容,遲疑道:“這恐怕不太好吧?我還有一朋友呢。”說著向密林又望了一眼。
元誓忽有所感,一臉愕然,道:“那隻似鳳的大鳥是白兄朋友?”
白刃一笑,淡淡道:“你也應該認識。”隨之手微一抬,指了指自己的肩上。
元誓一陣愕然,失聲道:“不會吧!那小鳥竟長成這樣!”
他幾年前,是看過白刃肩上那隻小鳥,當時也不在意,隻是隨意一觀,可如今看來卻大有異樣,且不說剛才那大鳥輕鬆擋下幾道光箭,單是它那長相,便會引起許多人的注意,它那長相太像傳說中的鳳凰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