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頭也不抬淡淡的說道:“沒人打我,都是我自己摔的。”如今苦主都不追究,獄警自然也不好說什麼,鑒於雲逸有傷在身,於是便讓他回牢房休息,今日不用勞作了。
待雲逸走後獄警看著刀疤說道:“你莫要做的太過了,適可而止,不然的話對你沒有半點好處,懂嗎。”對於獄警的這番說教刀疤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不過卻沒有放在心上。
刀疤顯然是沒有聽出獄警話裏的意思,很快就為自己接下來所作所為而付出慘重的代價。勞作了一天後刀疤等人氣喘籲籲的回了牢房,想想以前過的日子,再看看現在,這一對比就讓刀疤心裏生出一絲怨恨。
這時剛好又看到雲逸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好嘛,挨頓打,結果還換來一天的休息時間,這買賣劃算啊。想到此處一揮手,帶著一幫小弟如狼似虎的衝上前去。
二話不說,上去就將雲逸拽下了床,對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雲逸還是如同昨晚一樣,一聲不吭的默默忍受著毒打。
待發泄過後刀疤覺得尤不解恨,冷冷一笑就解開褲腰帶,片刻後一股淡黃色的液體隨著一個拋物線的角度滴滴答答的就淋到了雲逸身上。
一旁的小弟則是如同看戲一般戲謔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刀疤打了個寒顫後提起褲子一隻腳踩在雲逸腦袋上說道:“雲逸,這隻是利息,等著吧,隻要老子能出去,定要讓你的姐妹,讓你老婆好好的享受一番那醉死欲仙的感覺。”此言一出一旁的小弟紛紛淫笑了起來。
刀疤卻不知道,正是因為他這句話使得他險些命喪當場。刀疤這也不過是放句狠話罷了,以他犯下的事兒不被槍斃都是萬幸了,想要出去,怎麼可能。
正當刀疤準備轉身回床上睡覺的時候忽然聽到背後傳來雲逸的聲音。此時的雲逸再也不複剛才那種平靜的表情,咬牙切齒的說道:“刀疤,你該死。”
刀疤聽了這話複又轉過身來,一臉獰笑的朝一旁的小弟說道:“去,給老子廢了他,老子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還是咱們弟兄的拳頭硬。”
小弟們聞言揮舞著拳頭惡狠狠的就朝雲逸撲去,可此時的雲逸再也不是那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雲逸了,此時的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一般,麵對衝向他的幾人絲毫沒有半點懼怕。
當一名小弟拳頭就要打到雲逸臉龐的時候隻見雲逸將頭一歪,接著抬起胳膊,一拳朝著那小弟脖子上打去,說時遲那時快,也就是眨眼的功夫,拳頭就已擊中了那小弟的脖子。
隻聽哢嚓一聲,那小弟的脖子已成肉眼可見的扭曲狀,緊接著兩眼一番便直挺挺的朝地上倒去。眼前發生的一幕直接驚呆了刀疤等人,他們都是打架的行家,剛才那一擊隻怕是當場就要了那小弟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