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狗血的婚禮,蘇牧從早上六點開始掃蕩她衣櫃裏的衣服,然後換好以後走在客廳讓我看,不知怎麼的,我倒是覺得經曆這麼多事之後,她沒有那麼拒人於千裏之外了,西太後七點準時起來聽越劇,蘇牧就不出來了,我在沙發上裝睡也睡不著,隻熬了粥,西太後很不客氣地享用之後,就出門溜公園去了。
待西太後一走,蘇牧又出來了,折騰了接近五個小時,11點我們終於可以出門了。
盡管我再三對蘇牧說要低調,別穿的像個新娘似的,可最後她還是選了一條很低調的墨綠色長裙,沒辦法,這女人的氣場在那兒,一穿裙子就女人味十足,不僅如此,在蘇牧的冷豔旁觀,威逼利誘下,我也穿上了裙子,過膝的,絕逼不是齊逼小短裙啊,我木有幹爹,不需要穿那個,隻是我平日不喜歡穿裙子,總覺得下麵空蕩蕩的,木有安全感,但是沒辦法,蘇牧氣場太大,於是,我兩就翩翩然地去參加婚禮去了。
和尋常的婚禮不同,這次舉辦婚禮的地方在戶外,不是在酒店。
婚禮現場布置地挺聖潔的,我跟在蘇牧旁邊,走到一個專門收禮金的地方,我就看到蘇牧從包裏拿了鑽頭那麼厚的一疊現金,我是會計出身啊,一眼就能瞄個大概啊,那個收禮的人嘴都快收不攏了,仔細端詳了蘇牧和我兩個人啊,真是大手筆啊,這筆禮金肯定是在一萬左右啊,旁邊還有個點鈔機,我就聽到那嘩嘩的聲音,據有人說這是全世界最好聽的聲音來著。
8888!!!!
真是個吉利的數字啊,雖然不是我的錢,我看著都肉疼,那還是你前女友啊,你才是宰相肚裏能撐船啊。
不一會兒,新郎新娘就出來迎接了,娟子今天很漂亮,雖然臉色有些疲憊,但還是盡量做出神采奕奕的樣子,她看到蘇牧的時候眼裏閃過一絲欣喜,轉頭看見我,還是很禮貌地微笑致意,因為蘇牧比我高的關係,我很自然地挽上了蘇牧的手,盡可能顯得琴瑟和鳴。
“方芳!!!!”
一聽這聲音,我就有些抖,幻覺吧,一定是幻覺,一定是今天早上起太早而產生的幻覺。
“方芳!!!!”
第二聲了,我使勁揪著蘇牧的手,蘇牧眉頭緊皺,又不好發作,我就看到那個人施施然往這邊走來。
我能離開一會兒嗎?我低聲對蘇牧說。
不行。
我去洗手間,說完就放開蘇牧,拔腿就跑,羅大良擋住了我的去路。
嗨,好久不見,我扯著嘴角迎著頭皮打招呼。
尼瑪上天不要這樣捉弄人啊,我以後吃素好不好啊?我從沒有再幻想過和羅大良的重逢,隻是這些年在同一個城市卻從未再見到過,而自從分手之後我更是把他所有聯係方式都刪了,如果不是還有記憶,這個人就真的像從未在生命中出現過一樣的。
你還好嗎?羅大良深情款款地問到。
為什麼舊情人見麵的開場白永遠是好久不見,你好嗎?我很好,你以為是演《情書》啊?
很好啊,你呢?
我,我也挺好的,你結婚了嗎?如今的羅大良穿的西裝革履,比以前還帥一些了,隻是似乎蒼老了一些。
快了,我有些尷尬地回到。
那恭喜了,我離了。
哈?我差點說同喜同喜,這麼快就離了?他才結婚幾年啊?我還想問他是不是已經當父親了呢?
節哀。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心裏卻早已樂開了花,叫你丫當初飛掉我,現世報啊現世報啊,姐頓時心情豁然開朗啊,連洗手間也不去了。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失陪了。有禮有節有木有?我回到蘇牧身邊一直樂不停。
你嘴角抽風了啊?蘇牧像看神經病一樣地看著我。
你別管,姑奶奶今天心情好,今天任由你差遣。
沒多久,何青霞也來了,大家很自然就坐一桌。
12點正式開始婚禮儀式,每一場的婚禮儀式都大同小異,當梁娟的父親把梁娟交給那個男人的時候,我還是情不自禁的感動了,盡管我知道娟子不喜歡那個悲催男。
婚慶司儀開始煽情,然後宣誓,我百無聊賴地看著,特別是這也不知道是誰定的規矩,儀式沒結束,不發筷子,我都快餓死了,看著滿桌的菜,我總不能拿手抓吧。
隻是突然覺得大腿特別疼,我低下頭一看,蘇牧的手在我大腿上狠掐著。
你幹嘛啊?我疼到。
你不說你心情好隨我怎麼弄嗎?
我真想叉死她啊,但隨即想到今天是她的前女友結婚,我也就忍了,挪了挪凳子,離她遠了些,這個時候我們這桌人其實還沒有坐滿,沒多久,羅大良就坐我們這一桌來了,人家主人宴請了四十桌,他偏要選擇和我同桌,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沒辦法,我又隻好往蘇牧這邊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