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花果果還在糾結要不要繼續裝睡,可還沒等她這個想法完全成立,便被對方這般chi裸裸的給識破了。
“我裝不裝睡,要你管?”
在對方連翻挑恤下,本就已在被窩裏呆厭了的花果果,在這一刻終於是爆發了。
隻見她突的從被窩裏跳起來,一臉氣呼呼的站在床上,雙手叉腰的,擺出一副老虎不發威把她當成病貓的架式。
“嗤,小美人,我們又見麵了”麵對花果果那一臉的怒氣,男子不但不以為然,反而還一臉笑咪咪的湊到她麵前,麵上淨是痞氣。
“你……”咦,我是不是眼花了,這不是王風麼?他怎麼會在這?艾,別告訴我,他們又隻是長的相似而已。
也不知道何時,房間裏已點上了燭火,所以在花果果從被窩裏跳起那一刻,對方的容貌便已很好的完全印入了她的眼底。
該男子看上去與她年齡相訪,十六七歲的樣子,他著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此時麵無表情的他,有如剛從幽靈界逃出來惡魔般恐怖,特別是他那一雙細長攝魂的雙眸,似有一種魔力般,讓人有種情不自禁的往裏深陷,當然,除花果果外。
“怎麼,就不記得本王了?嗯”男子挑眉,本麵無表情的他,臉上瞬間泛出一陣失望之色。看來,那晚本王給她使的迷魂散,是重了些,居然讓她將本王給忘了,唉,失誤,失誤!
對方的故作失望之情,讓花果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恍了一會神,已收拾好心情的花果果,又重新看向那男子,故一本正經的反問道:“我應該記得?”
“切,擺出這樣一張臭臉,嚇誰啊?不要以為你頂著一張王風的麵孔,本姑娘就會給你好臉色看?哼,你也不先去打聽打聽,就敢在你祖師奶奶這裏撒野?呃,你是瞎眼了麼?”花果果為了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緊張,所以心裏一直在很努力的勸說自己,比如,長自己誌氣滅他人威風,那肯定也是少不了的。
從一開始,花果果其實並沒那麼怕他,可能是因他有著一張與王風同樣的麵孔吧,所以她將他看成王風便也不覺得有什麼可害怕的了。
而至於花果果會不會誤將這兩人混一體?這個就很明顯了,一開始,人家就跟她張口一個美人,閉口一個王爺的,花果果她又不傻,若她還將他誤認為他是王風,除非是她腦殘了還差不多。
“當然……”嘶,難道這女人不怕本王?見花果果一臉常態的,男子忍不住這樣質疑。
“切,你還好意思當然呢,你以為你是烏龜?畫個圈我便能一眼識出你來?”嘖嘖,若他想將自己當成烏龜,我其實也沒什麼意見的。
花果果也不知自己突那來這麼大的膽,居然敢單獨跟一個陌生男子如此叫橫,不過,有時候她都開始懷疑,是不是今早自己包子吃太多了,所以才把膽給撐大了。
不過,俗話不是說,輸人也不能輸陣?所以,不管對方給自己多少壓力,不管她心裏有多麼緊張,她都會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瞪著對方,好像瞪久了,對方會因承受不住她這種表情而敗下陣來。呃,感覺有點幼稚!
“哼,你還真不愧是東凡的女人”隻見男子冷哼一聲,臉上那還有剛才的痞氣,有的,隻有一張殺人不眨眼的冷顏。不過,聽他對花果果說話的口氣,他似絲毫沒有怪她的意思,反而還有幾分欽佩之情?乖乖,莫非,他是個受虐狂?
“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不愧是東凡的女人?靠,我什麼時候成他女人了?誰要做他女人?你才是他女人,你全家都是,哼!”一聽到東凡這個名字,花果果就來氣了,後來他還讓她聽到女人這二字,不是讓她氣上加氣?所以現在也不知是三七二十一,還是四七二十八,劈裏啪啦她就給全倒了出來。
“……”本王是東凡的女人?本王全家都是?嗯,莫非她這是在罵本王有斷袖之僻?男子這這樣怔怔的望著花果果,可麵上卻沒有任何表情。
嘎,隨著花果果的話音一落,瞬間整個房間似就此凝固了般,沉靜於一片寂靜當中,除了偶爾燭台上的火焰會閃爍幾下,就連窗外的蛇蟲鼠蟻都停止了一場活動。
花果果隻感覺有一雙能攝人心魂的眼眸,一直在死死的盯著自己,似有一種不在她身上盯出個洞來,方不會罷休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