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關係”見花果果好奇心如此之重,一臉的無耐他也忍不住皺眉。
“那……”花果果本還想八卦點什麼,卻發現他們已前腳蹋入禦書裏,一副欲求不滿的她,也隻好先作罷!
禦書房外
待花果果他們離開後,其實文喜並沒有離開,所以,剛才東凡與花果果那些小動作,便全盡收他眼底。看著他們小兩口如此恩愛,本笑的一臉皺紋的文公公,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臉色突一沉:“唉,為何好人總是沒好報”
禦書房內
花果果他們剛一蹋進禦書房,便看到著著一席黃色龍袍的東盛,正一籌莫展的在禦書房裏徒來徒去,這麼多年都過去了,這次也不知他到底遇到了什麼樣的難題,竟他急成這樣。
“父皇”東凡與花果果不謀而合齊聲這麼喚道。呃,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默契?東凡與花果果不由相視一笑。
聽到聲音的東盛,腳下步子不由一頓,隻見此時一臉焦急他,不由轉過身,眼神不由向門口這邊尋去。
“
“凡兒,果果,你們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一看花果果他們的出現,東盛似乎深深的吐了一個濁氣,臉上表情也似乎少了幾分焦慮,不過,聽他的口氣,似乎真是等了他們很久。
也是,雖他身為一國之君,但卻也不能為所欲為,出宮,那更是難上加難!
“父皇,您……”如果說跟北昭國有關,父皇理應不能急成這樣,莫非,朝中又出事了?想到此,東凡不由聯想到了剛才在太子府所發生的一事。難道真是他?頗有些惶恐不安的東凡,眼神不由向花果果探去,但他見到她一臉心無旁騖時,他才稍稍放下不少心來。
一個國家,所謂治國,需先治內亂。如果這個時候,東離國再出點什麼事,那他這個太子,又將至於何地?相信,就是因這個原因,東盛才會如此焦慮吧!
“凡兒,父皇剛才收到信息,說有人要對你們不利,所以……”還沒等東凡問出口,東盛便一一先道出口來。
“哦?”對我不利?哼,那他們也得先惦量惦量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才行。聽到這個消息,東凡並無緊張反而是一臉的輕蔑。
“父皇,您的意思,是有人想殺我們?”乖乖,這是要來真的麼?很顯然,此時的花果果,看起來似乎還要比東凡要激動的多。
其實她花果果並不是因為怕死,才會如此激動,隻是生為二十一世紀人類的她,雖然看過許多宮廷戲,比如暗殺啦,砍頭什麼的,但像今天這種親身經曆,這還是她第一次接處,所以,激動還是難免的。至於她怕不怕死,那更不用提了,相信她更是巴不得了,因為,她一直想著,要如何才能穿回去,這樣一樣,說不定她還能就這樣穿回去呢!
“嗯”看到花果果臉上並無害怕反而是一臉的激動之情,東盛倒有幾分意外。
“嗤,父皇,您不會是閑著無聊,拿我們開心吧?”花果果一向習慣了口無遮攔,可讓人想不到的事,都已到了這個時候了,她居然還有心思跟東盛開這種玩笑?姑娘,我隻想說,您真強。
麵對花果果如此放肆的話語,東盛以為東凡至少會嗬斥一下,誰想,那家夥,居然當什麼也沒聽到一般,若無其事的想著自己的事情?好吧,沒法,既然自己的兒子都不願幫老子,那作為老子的,也隻有自己先幫自己了,唉,人生悲涼莫過於此啊~
“放肆!果果,你的意思,是父皇閑的沒事幹,拿你們尋開心?”這丫頭,真是被凡兒給慣壞了,居然連朕都敢拿來開玩笑。一副蹙眉東盛,對於他這個兒媳,他也真心拿她沒辦法。
“嘻嘻,父皇,您莫生氣啦!果果隻是見您從我們進來到現在,都一臉嚴肅的,所以才想開個玩笑,逗您開心一下麼!對了,父皇,他們為什麼要殺我們啊?我們既沒偷又沒搶的,評什麼這樣對我們?就算要殺,總得給我們一個理由吧!”一臉嘻嘻哈哈的花果果,又不知那根筋搭錯了路,腦殘病又犯來了。
“……”麵對花果果這般天真無邪的言語,東盛與東凡嘴角忍不住抽搐的頓時失語。
花果果見狀,也不以為然,隻是一臉調皮的向他們吐了吐舌頭,便飄然的走到東盛麵前,小聲這麼嘀咕道:“父皇,幾日不見,您又見青春不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