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今日東凡特意將花果果從紫檀殿接回三王府,這瀟雅閣的暗閣便是其中一個原因。相信他們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看似簡陋的三王府裏,確隱藏著另外一個空間。一個能讓人吸取天地精華,還能讓人休養生息的好地方。
但是,他暫時不想讓花果果知道,畢竟這麼一個地方,誘、惑太大,若多一個人知道,那人便會多一分危險,他還想讓花果果因為這個而身受其害。
所以……每次他帶她來這裏調理身子的時候,都會特意先點了她的睡穴,然後再將其抱來此。所以,花果果才會三翻二次覺得自己身體怪異的原因。
“果果,醒醒……小懶蟲,該起床了”等一切都恢複正常後,東凡不由將花果果的睡穴點開,輕輕的搖了搖晃她道。
“呃……天亮了嘛?”從睡夢中醒來的花果果,窩在東凡懷裏不由伸了伸懶腰,一臉的舒暢。
“嗤……你個小懶蟲,天不是一直亮著?”聽著花果果這睡意濃濃的言語,東凡忍不住輕輕的揉了揉花果果那粉嫩的小臉,一臉寵溺道。
“呃?哈?一直亮著?哦……我怎麼給忘了,剛才我們……那什麼,還是申時而已,嘿嘿”伸了伸懶腰後的花果果,不由從東凡懷裏爬出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道。
可,而當她說到那個時,那本就嫩紅的小臉,這會更是爬上了一陣紅暈。
見花果果露出一股小女人的羞澀表情,東凡忍不住逗樂她道“嗯?那個?那個是哪個?”
“那個就是那個唄,還有哪個?我……”花果果感覺自己越是解釋,她的頭便低的越低,而脖頸處,也因為她的羞澀而漲的通紅。
而那邊,看著一個如此的花果果,卻因一時沒能忍住就這樣在那,沒有任何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
“你……”感覺被某人戲弄,一向不服輸的花果果那就能這麼算了,她一個趁他不備,便抓起他的手臂,一口便是這樣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然後,一聲鬼哭狼嚎的哀怨聲,便在瀟雅閣內誕生了,久久都未能散去。
歡快的時光,總是過去的那般快,他們這一打一鬧,一個下午便這樣過去了,接近黃昏的時候,東凡與花果果一同用了晚膳,便以進宮為名義離開了三王府。
花果果知道,他這是要回太子府,但她也不攔著,因為她知道,這是她的便會是她的,若不是她的,就算強求也搶不來。
不過,雖然她心裏免不了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感覺還好!至少,她現在可以肯定,他心裏是有她的,至於其它,在乎那麼多幹嘛,那也隻是圖增傷感而已,既然如此,為何自己不開心的過著每一天呢?
這樣想著,花果果心裏也不由舒坦了許多,而她接下來的日子,其實也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孤寂。
平日裏,她吃完早膳,便會帶著玉冬去海棠居溜達一回,這一來一去,一個上午便這樣過去了,而到了下午,她便會去後花園跟“淩蕭”學武藝。
說起這個淩蕭,花果果便一直覺得很可疑,她又不是沒見過他長什麼模樣,可那個家夥,自從第一次見過他一麵後,他便再沒有以真麵目,再出現在她麵前過,每日他教她武藝時,他都是戴著一張麵具,似一直很想隱埋著什麼。
有好幾次,花果果真是想盡了各種法子,但最終還是以失敗而告終!每每她問他為何要這樣,他就隻冷冷的丟出一句,怕生。
我去,怕生,當她花果果是三歲小孩嘛?堂堂靈騎騎頭淩蕭,居然會怕生?若這樣道來的話,那他以前所殺的那些人莫非全是熟人嘍?
好吧!花果果也管不了這麼多了,隻要人家願意教她武功,別說他戴麵具了,就算他要戴內褲,她花果果也沒半毛錢意見。
這樣充實的日子,大概過去一個月,無論是海棠居還是她的武藝,都是日漸所漲。
而至於東凡,在這個月裏了,她除了白天見不到他的影子,便還是如紫檀殿一般,到了晚上,他都會回到瀟雅閣擁著她入眠。
這時間一久,花果果便也成習慣了,如若突然有一天他沒有回來,她的心也會跟著一起慌起來,她知道,她已中東凡的毒已深,深的已不能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