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好極好。蕭公子,你看呢?”成巧蓉拍手稱快,水靈靈的大眼睛看向了蕭銘,讓豬狗羊三人組不無嫉妒。
“咳咳,可以,可以……”蕭銘苦笑,這種事你問我幹什麼?
得到蕭銘的同意,成巧蓉高興地說道:“各位公子如果不嫌棄,那就由我來起這個頭罷。”
“哪裏會嫌棄,應當的應當的。”朱逸致連忙說道。
“嗬嗬……”成巧蓉嬌笑一聲,說道:“我的酒令便是:塞外春風吹秋葉。”
“好詩好詩!”朱逸致一下子站起來,張嘴稱讚道,接著便搖頭晃腦吟道:“一片兩片三四片。”
“真是絕了!”苟步黎和楊巔峰拍掌叫到。蕭銘臉上的汗水濕透了衣領。奶奶的,和這群弱智呆在一起會不會影響我高貴的智商?
接著,嗖的一下,苟步黎也站起來,吟道:“五片六片七八片!”
“對得好!”楊巔峰和苟步黎撫掌笑道。蕭銘正想站起來隨便接個口混過去,沒想到楊巔峰站的比他快多了,隻見楊巔峰大大咧咧站起來,朗聲念道:“九片十片十一片!”念完帶頭拍起了巴掌,於是三人旁若無人地自我陶醉起來。
我的一世英名啊……蕭銘悲哀地想到,要是被別人看見自己跟這三貨在一起,不知道會不會傳出蕭家大少爺是弱智這種傳聞啊?
看著歡樂的三人組和愁眉苦臉的蕭銘,成巧蓉頓時感覺好笑,也有點奇怪蕭銘為什麼會跟這三個不著調的人在一起。她輕輕對蕭銘說道:“蕭公子,這酒令到您了。”
“啊,哦。”蕭銘隨口應道,接著沉吟了一會,說:“吹入塞樓都不見。”
成巧蓉臉上露出欣賞的表情,果然,蕭銘沒有讓她失望,而是再一次給了她驚喜。她酒令的開頭是:塞外春風吹秋葉。全句的意思很隱晦,塞外,一年四季都是黃沙漫漫,哪裏能分辨出春天秋天。而春風,指的便是東風,秋葉便是指黃沙了。全句的意思表麵上是寫春天到來吹走了秋天的落葉,帶來新的景象;實際是指東風刮來,黃沙陣陣,迷失了所有人的視線,隱喻了突厥士兵犯大周疆界,與大周士兵對峙的場麵。
那豬狗羊三人組就不用說了,他們能對上“一片兩片”這種東西便就不錯了,最妙的是蕭銘的那收尾一句,不僅恰當地迎合了成巧蓉的酒令,更是把前麵四人的酒令都穿起來,沒有一絲不妥,真真是絕妙。
“公子好文采,奴對不上來,自罰一杯。”成巧蓉輕輕一笑,將一杯水酒仰頭一飲而盡,臉上頓時飄起兩朵紅暈,映襯著絕世的容貌,產生魅惑的感覺。而成巧蓉就這樣靜靜地看著蕭銘,似笑非笑,眼睛也不眨一下,看得蕭銘的臉上也火紅一片。
“姑娘醉了。”蕭銘輕輕地說道,眼神躲避著成巧蓉火辣的目光。
“酒並不醉人,可人家的心,早已被公子醉了……”成巧蓉黏糯的嗓音更加輕柔舒緩,鑽進蕭銘的耳中,直達心裏。蕭銘承認,他的心跳加快了。
“公子,能否到閨房一敘。”成巧蓉突然道。
“好……哦不,不是……”蕭銘下意識地說了聲好,可回想過來,剛想拒絕,便被聞到一股淡淡茉莉香,右手袖子便被成巧蓉抓住,徑直拉了出去。
離開了還在自我陶醉的豬狗羊三人組,蕭銘頓時感覺神清氣爽,恨不得早點走,而且一個大美女就這樣拉著他的右手,他也不便掙脫,所以半推半就地便被成巧蓉帶到了她的香閨。
成巧蓉拉著蕭銘進了屋,轉身關了小門,點了蠟燭,再將蕭銘拉到床邊坐下,然後就幽幽地看著蕭銘不說話。蕭銘的心砰砰直跳,腦子胡思亂想著:要是她真的要我做那種事情,那該怎麼辦?我到底是答應呢?還是答應呢?蕭銘大著膽子看了看媚眼如絲的成巧蓉,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暗想如果她要用強的話,自己到底是要主動出擊呢,還是被動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