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愣了,隨即傻笑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張冰兒哼了一聲,拉著林婉秋嬌聲說道:“那我以後叫你婉秋姐姐吧。婉秋姐姐,跟我去那邊聊聊天,別理這個混蛋。”
林婉秋扭過頭看著蕭銘,蕭銘笑著對林婉秋點點頭:“去吧。”
林婉秋嗯了一聲,便帶著橫雲跟嘰嘰喳喳的張冰兒走了。看著越來越遠的兩女,蕭銘正要找個地方坐下來吃吃點心休息一下,身後傳來三個驚訝的聲音:“哎呀,原來是蕭少爺啊,真想不到蕭少爺也會來參加詩會。”
蕭銘扭頭一看,我道是誰,原來是動物三人組,蕭銘強忍著惡心對他們打著招呼:“原來是朱兄,苟兄,和楊兄啊,好久不見,近來可好啊?”
苟步黎,楊巔峰和朱逸致見蕭銘還認得他們,頓時興高采烈起來,苟步黎連忙說道:“很好很好。我聽說前一段時間蕭公子被匪徒劫持,可把我們擔心壞了,這匪徒竟然如此喪心病狂,膽敢在京城劫持丞相之子,不知蕭公子有沒有傷到哪裏啊。”三個人都是先露出痛心疾首的樣子,又是滿臉關心地看著蕭銘。
蕭銘忍住一巴掌抽他們三個人的欲望,拱拱手:“多謝豬兄狗兄羊兄關心,天子腳下豈能容那賊人猖狂,那賊人被浩蕩皇威震懾,已經全部伏誅,蕭銘安然無恙,可是多虧了當今聖上賢明。”
三個人也都裝模作樣感激涕零一番,隨後羊癲瘋笑嘻嘻地湊到蕭銘的耳邊,輕聲說道:“蕭兄,我得到了一個絕密的消息,相信蕭兄一定會感興趣,不知道蕭兄想不想聽?”
蕭銘暗罵,你不都說我會敢興趣了,還問我想不想聽?秀智商?可是麵上卻露出感興趣的模樣:“什麼消息?難不成這詩會的頭名已經花落我家了?”
羊癲瘋尷尬地笑笑,心中不無鄙視,你丫也太敢想了吧,你要是能在詩會奪魁,我就能考狀元。不過羊癲瘋可不敢說出來,裝作沒聽見蕭銘的後半句話,繼續用輕輕的聲音說道:“蕭兄還記得怡紅院的成巧蓉否?”
蕭銘耳朵一動。“嗯?記得,怎麼了?”
“根據可靠的消息,福安王花了大價錢,特地請成巧蓉來詩會彈琴跳舞助興。而且...”羊癲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外人的時,才繼續說道“聽說,在詩會奪魁的士子,可是能獲得與成姑娘一度春宵的機會,而且不用花任何價錢。”
蕭銘聽完眼中寒芒一閃,冷聲問道:“真的?”
羊癲瘋拚命點頭:“當然是真的,我雖然是一個紈絝,但是這京城裏大大小小的八卦消息都逃不過我的耳朵,哎...真不知道誰會成為成姑娘的入幕之賓。”三個人都是一副歎惜的樣子,豬逸致懊悔地搖著頭:“哎,早知如此,我也去努力讀書了,可惜可惜,善哉善哉。”
蕭銘陰沉著臉點點頭,對這三個人拱拱手,“我知道了,這個消息確實挺有趣的。蕭某有些乏了,要去那邊的涼亭歇息,就不打擾三位了。”說完甩手便走了。
看著蕭銘遠去的背影,豬狗羊三人組互相看了看,臉上弱智的笑容已經消失,露出了不符合他們智商的冷靜神色,朱逸致掃了倆人一眼,低聲說到:“看來這蕭銘這紈絝已經怒火中燒了。”
楊巔峰點點頭,冷笑了一下:“福安王這傻子,居然請了成小姐為他的詩會表演助興,卻不知...哼哼...雖然沒想到蕭銘也會來,不過,這樣的話,可是更加有利於他的計劃啊。”
苟步黎冷冷地說道:“事不宜遲,我們立馬去稟報那個人,就說蕭銘已經被我們挑起了怒火,這福安王的詩會,恐怕已經不好辦了。這次可是天助我們也。”
三個人都是點點頭,快步消失在福安王府的後花園中。
蕭銘沒有去涼亭,而是冷冷地躲在角落裏看著遠走的那三人,冷笑著:“雖然不知道你們的主子是誰,雖然你們真的挑起了我的怒火,但是,我可不是任人擺布的木偶,也不是你們的槍杆子啊...”這次的詩會,很有意思啊,蕭銘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