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再起要瘋了,雖然他在這人是個人渣,可是他在江南有個有權有勢的爹,而且自己也算爭氣,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很是收到臨安府尹的賞識,還生的一副好相貌,在江南,誰敢打自己?就算是明知道被自己帶了綠帽子的那些商賈,不也一個個討好一般地將那些女人送給了自己,誰敢說三道四?
但是今天,剛跟一名絕色仙女搭上話,她夫君就來了,這也就算了,他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打我,還連續打了兩巴掌,還罵了我媽!葉再起發怒了,他猛地從地上跳起來,眼睛發紅,頂著左右臉頰的倆巴掌印,挽起袖子就要跟蕭銘幹上,可是還沒等他靠近,蕭銘一揮手,身後的小六就一腳踹上了葉再起的胸膛,直接將葉再起踹倒在地上。
蕭銘很不爽,非常不爽。他本來被動物三人組惡心了一下,又聽到那個不知道真的假的的消息,已然怒火中燒了。接著又看到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被一個惡心男搭訕,他能不發火?再聽聽這惡心男說的,什麼師妹啊,絕症啊,我呸,當大家都是傻啊?除了張冰兒這胸大無腦的家夥會相信以外,我老婆這麼聰明可人,怎麼可能上當?果然林婉秋沒有搭理那惡心男,可是沒想到這惡心男賊心不死,還想要繼續糾纏,這就嬸可忍,叔叔不可忍了。於是蕭銘果斷上去出手,將沒有送給動物三人組的巴掌送給了那葉再起。
蕭銘很是裝逼地學著以前電視上看到的大佬對在地上**的葉再起說道:“你應該慶幸這裏是福安王府,否則,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沒有人敢懷疑這句話,丞相之子想要整死一個人那可是分分鍾的事情。不過...這種話就這麼說出來,也太過囂張了吧。周圍的人都暗自腹誹。
林婉秋見到蕭銘生氣,很是驚慌,一把拉住蕭銘的的手,有些害怕地說道:“夫君,對不起,是妾身不好,妾身...”蕭銘趕緊摟著林婉秋安慰道:“沒事沒事姐姐,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不要亂想了。”蕭銘知道林婉秋要說什麼,這表麵冰冷高傲內心其實很自卑敏感的林姐姐,害怕蕭銘以為自己不守婦道,勾引別人。這怎麼可能,蕭銘一笑,自己難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嗯。”林婉秋紅著臉推開了蕭銘的懷抱,看了看四周指指點點的人群,身子晃了晃,躲在了蕭銘的身後。
張冰兒一直愣著,自蕭銘突然出手,猛地一巴掌把那個什麼葉再起扇在地上她就張著小嘴呆呆的看著蕭銘,她從來沒有發現蕭銘還有如此有男人味的一麵。而且,張冰兒看了看林婉秋,而且婉秋姐姐似乎...似乎真的喜歡蕭銘。
倒在地上的葉再起陰沉著臉,捂著胸膛上那一個黑黑的腳印站起來,深呼吸幾口氣,他知道剛才自己失態了,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像市井流氓一樣打架,多丟臉。他冷冷一笑,又恢複了翩翩公子的樣子,隻不過臉上依舊帶著戾氣,他咧了下嘴,對蕭銘說道:“兄台真是好膽量,居然敢在福安王的詩會上動手毆打讀書人,可是不把王爺放在眼裏?”
蕭銘眯起眼睛,不屑道:“關你屁事。”
葉再起沒有說話,他已經聽到了王府府兵過來的聲音,果然,不一會,王府的府兵與下人已經圍了過來,而福安王也意外地出現了。
福安王很是吃驚的樣子,連忙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聽說有人鬥毆?”
葉再起恭恭敬敬對福安王行了一禮,指著蕭銘說道:“王爺,就是這個人,他無緣無故毆打小生,分明是不把王爺您放在眼裏...”
福安王扭頭看向了蕭銘,笑了笑,對蕭銘拱拱手:“我道是誰,原來是蕭公子。蕭公子能來小王府上,真是令小王很是欣喜啊。”寒暄完了,頓了頓便又說道:“不知蕭公子在小王府中大打出手是什麼意思?”
蕭公子?姓蕭?葉再起想了想,姓蕭的公子,能參加福安王的詩會,難道是他?
蕭銘笑了,對福安王拱拱手,便突然痛心疾首地指著葉再起說道:“就是他!他這個惡心的畜生!”一副痛苦萬分好像被人爆菊無數次的表情讓所有人微微一愣。
葉再起茫然失措,好像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心中冷笑,他要是說自己調戲他的夫人,我便死不承認,反正空口無憑,也不會怕他,而他如果如果說出來了,無論如何,丟臉的都隻能是他夫人,自己大不了連夜回到江南,就算他真是蕭丞相的兒子,又能怎樣?畢竟這個時代,發生什麼男女不倫的事情,都是女性先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