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次的,她在心裏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陽痿?
不管是不是,總之她安全了。
正在唐小菲胡思亂想之際,房門忽然開了,秦墨西端著一個包裝精致的盒子走了進來。唐小菲一點也不想給他好臉色看,瞪他一眼,懶散的打了個嗬欠,“怎麼?又有什麼新花樣?”
“換上這個。和我去參加一個宴會。”秦墨西溫和的微笑著,不得不承認這廝真的很好看,比女人還要漂亮,一張極致陰柔的臉。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長的那麼受,卻偏要做強攻。
額……等等,什麼強攻不強攻的,她又不是男的,而且她還是清白之身,話不可亂說,不可亂說。
唐小菲心中各種糾結,麵上卻強作鎮定,像在談判一樣昂起脖子義正言辭的說,“我穿上你就會讓我見到我爸媽嗎?”
“是的。”他輕笑,有幾分無奈。
無奈?唐小菲別扭的想,她眼睛出問題了吧,這個家夥的麵具臉上除了假笑還會有其他情緒?
打發走墨習卿,唐小菲將禮盒拆開,那是一件春季珊瑚紅蕾絲長袖禮服,很複古,波光粼粼的刺繡盡顯宮廷範兒。這衣服一看就價值不菲的樣子。
宴會!她唐小菲這一輩子除了七年前兼職的那次之外還從沒參加過任何宴會,也沒有穿過這麼貴的禮服。
她小心的把門鎖好,將睡亂了的長發鬆散下來,很粗魯的扯開禮服拉鏈,就著亂蓬蓬的頭發套了進去。穿好以後,她站在屋子裏唯一一麵鏡子前打量了一下,瞬間有些不敢直視了。天呐!俗話說,人靠衣裝,這幾萬快的禮服和她在大賣場上淘的幾十一件的T恤就是不能比。
長袖寬鬆,帶著些許英倫風,而胸口精致的刺繡花紋又有一種中國古風,珊瑚紅襯著她細白的膚色,秀色可餐。
就在此時,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換好了嗎?”那魔頭來催了。
唐小菲臉騰的一紅,三下五除二將禮服脫了,換上自己原來那件襯衫,跑去開門。秦墨西看見依舊和他離去前沒什麼兩樣的唐小菲,眼神一眯,危險的問,“怎麼沒換?”
唐小菲望著牆壁,心虛的說,“那衣服不適合我,我不穿。”
“不穿?那就別見你爸媽了。”他桀笑,將門用力合上,轉身離去。
唐小菲聽著遠去的腳步聲,無力的歎了口氣。無法無天的人啊,誰能代表月亮替我消滅他!
不出十分鍾,坐在樓下喝茶看報紙的秦墨西聽見有下樓的腳步聲,他抬頭看時,眼神不禁一亮,欣慰的笑了,“這才對嘛,你看多適合你,這件衣服是我挑的,眼光還不錯。”
他站起身,將報紙放下,走到唐小菲跟前。
呸!真不要臉,哪有人自己讚自己眼光不錯的?
“走,跟我出去,弄頭發。”他拉著她的手,自顧的朝著門外走去。唐小菲用力甩開,“說好的讓我見到爸媽的呢?”
“等酒宴結束。”秦墨西厚顏無恥的說道,說完居然還衝她微微一笑,眼中流露出一絲促狹的意味。
這個世界玄幻了,母豬也能上樹了。為什麼這個男人現在變得這麼奇怪?
這時候的唐小菲並沒有意識到,今晚的宴會將會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契機。
酒宴已經開始了半小時,她才被墨習卿拉著進了場。誰知一進場,她就遇見了多年不見的老仇人——當紅影後古溪。
唐小菲就算再智障也已經猜到了古溪和墨習卿之間的關係,當初迷暈賀瓷的那件事,既然不是秦墨宇幹的,那鐵定就是墨習卿這個變/態了。
古溪說她愛著一個男人,說的那麼情真意切,既然不是秦墨宇,那自然就是身邊這個大尾巴狼墨習卿了。其實隻要稍微動一動腦筋也能想的到,古溪年近三十,出道的時候,秦墨宇還隻是個高中生。就算秦墨宇再怎麼有錢,到底還是個單純的學生,像古溪這樣見慣風月的娛樂明星怎麼會看的上他呢?
而墨習卿就不同了,那時候,他已經有了自己的勢力,而且他比秦墨宇年長四歲,和古溪年齡相近,這兩人搞一塊實在太正常了。
唐小菲YY完畢,一臉淡定的拿起盤子夾蛋糕吃,完全不顧那個已經粘上墨習卿噓寒問暖說長道短的古溪。
墨習卿溫和的笑著,“溪溪,把手放開,我要去找我的小花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