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倒是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就是不該懷疑少卿和秀顏有什麼,她本來是沒怎麼上心的,可是等了一天才見著他回來,心裏就是不舒服。
半響,才嘟嚨道:“出去哪裏鬼混了,現在才回來。”
向少卿臉又黑了一分,怒道:“你就是為了這個作踐自己,不愛惜身子,不是給你留了紙條,又沒看見!”
李小歡哪裏聽得出來這是疼惜自己的話,頓時怒道:“你還理直氣壯了,我還在院子裏凍了一天呢。”
說完,也不賴在他懷裏了,卷了被子生悶氣去了,背著他揚揚手道:“你走吧走吧,我懶的看見你。”
向少卿有些氣悶,出去清靜了一會兒,李小歡見他出去了,這才起床看著壓在茶壺底下的紙條:出去教秀顏輕功和點穴,好生吃飯,下午便回。”
心裏稍微平衡了一點,又躺了回去。
向少卿在外麵走了兩圈,又擔心她氣壞了身子,返了回去,推門進來,輕輕地從後麵抱住她柔聲道:“以後不論我做錯了什麼,都不要拿自己的身子賭氣好不好,我心疼。”
李小歡眼圈頓時紅了,輕輕的嗯了一聲,便眯了眼睛。
向少卿拉了她進了懷裏,發現她的手還是冰冰涼的,一絲溫度都沒有,頓時怒了,厲色道:“下次再讓我撞見這樣的事兒,我一定不饒你。”
說完,解了衣服,將她的手放進胳肢窩裏暖著,李小歡趕緊乖巧的點點頭。
晚飯做好了,晚娘便叫秀顏來叫他們,秀顏沒頭沒腦的,直接衝了進來,見兩個人正抱著呢,頓時臉紅了半邊,趕緊一頭撞回去,牆灰又落了一地。
隻聽得她在外麵跺腳大罵:“還讓不讓人活了,專門氣我的吧,老娘到現在還無人問津呢,天理何在,何在!”
說完,又聽的外麵哼哼哈哈的一頓亂叫。
晚娘極少說玩笑話,見了秀顏瘋了一般,便回道:“昨個我送刺繡的時候張老爺還問我你許人家了沒,我沒說,要是你真寂寞的很,我明日便回他,把他那乖兒子許給你吧。”
秀顏又是一陣咆哮,“我是不是你妹子,你要把我許給一個三歲才會叫娘的傻子。”
說完,又是一陣狂亂的叫喊,李小歡聽著肩膀直抖,笑的臉都要抽筋了,又想起剛回來的時候,少卿的臉色不太好,便問道:“秀顏那丫頭的資質怎麼樣?是不是塊練武的料子?”
向少卿的臉色果真黑了下來,趕緊說道:“我們還是早些走吧,算是搭救我了。”
接著又說道:“她輕功不行,估計也就會舞大刀了。”
李小歡實在想象不出一個妙齡小女子拿大刀的模樣,不過想想就覺得滑稽的很,嗤笑道:“那個悍婦,活該她!”
向少卿聽她罵人了,眉頭一皺,說道:“你也差不多了。”
李小歡想起那日在南宮仙的營帳裏,他取笑自己是天下第一潑婦的事兒,有些好笑,又想起那日南宮仙來的時候,有些反常,便問道:“臨城沒了,土國本來就與火國是友好之邦,將來一定會站在他們這邊,唯一與火國相衝的便是水國了,估計是最後解決的地方。”
“下一個目標,是不是我們木國了?”
向少卿一愣,許久,歎道:“小歡,我是不希望你知道這些的。”
又接著道:“你隻需要好好的過自己的日子就好,我保證,一切都會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