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池依依終於想起自己好像沒有錢了。
她正走神呢,轉頭又看見有人在房間門口拉拉扯扯。
嘖,這個家怎麼回事,怎麼到處都能拉擂台啊!
哦,原來又是她新收的愛徒和她毫無男德的伴侶啊。
不知道是不是池依依錯覺,她總覺得司命涼發現她在看著後,攥住林筠靈的手更使勁了,五官深邃的側臉微微斜過來一點,露出一個黑□□手般的邪魅笑容。
…
有病吧?
池依依整個人靠在按摩椅上,整個人都半陷進去,眼神迷離地望著不遠處的男女對手戲。
孰不住她這樣懶洋洋的表現,反而讓司命涼更興奮了。
“放開我!”
林筠靈吃痛,努力掙紮。
她不想被司命涼拖進房間裏,大白天做那種事情。
可司命涼隻想用替身引起白月光的注意,林筠靈心裏感受如何,他一點都不放在心上。
“她看到我們了,她開始在意我了。”
一聽這話,林筠靈眼裏頓時失去光芒。
先不說司命涼拿她刺激池依依的事情。
單說司命涼對她的態度,讓她感覺自己是低賤的存在,落在她身上的打量目光都是刀割,令林筠靈心裏倍感難受。
就在她承受著司命涼變態的愛,努力忽視周圍人對她鄙夷的目光時,一道端正的目光,夾雜在一堆輕視中出現了。
是池依依。
她雖沉默站在一旁,眼神中卻沒有半點鄙視。
像是從那一眼中獲得的勇氣,林筠靈猛地推開司命涼,壓低聲音警告他:“你要找她,就好好跟她說,不要耍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下三濫?”
司命涼惱了。
從來沒有人敢跟他這麼說話,更何況隻是一個玩物。
他一把將林筠靈推進房間裏,關上門。
“你是還沒看到我真正下三濫的樣子。”
說完,他就撲到林筠靈身上。
原本司命涼隻是想刺激池依依,可看著林筠靈嬌怯懦的淚眼,莫名就來了欲望。
就在他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池依依打開沒來得及上鎖的房門,出現在門口正中間,問:“需要場外援助嗎?”
“…”
司命涼精神渙散一瞬,才想起他的目的就是刺激白月光。
現在人來了,目的不就達成了。
還沒等司命涼醞釀好開場白,池依依已經越過他,將林筠靈拉起來打算離開了。
司命涼趕緊攔人,強顏歡笑:“依依,你什麼意思?”
不帶他走,帶替身走?
這是什麼操作?
池依依:“我把受害人帶走。”
司命涼沒聽懂,心想池依依是吃醋了,故意道:“林筠靈是我女朋友,你把她帶走了,是不是要給我其他的交代?”
譬如把你留下來。
池依依想也不想:“嗯聽起來挺嚴重的,建議報警。”
頓了頓,又很嚴謹地補充一句:“抓你的話報警不行,還得捕狗大隊。”
“…”
忽然,門外傳來一聲嗤笑聲。
眾人應聲望去。
原來是被動靜吸引出工作室的司禮,站在門外旁聽好一會了,被一句捕狗大隊逗笑了。
他伸展吱呀作響的左手義體,淡淡地說:“可不是狗嗎,到處發情。”
有司禮在場,司命涼不敢對兩人如何,隻能放下攔人的手氣得臉色陰沉。沒有了阻撓,池依依順利帶著林筠靈回到房間,司禮就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