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護衛在狂風暴雨的夜裏駕馭著一匹匹駿馬,馬蹄踢踏在積水已深的地麵之上狂奔而行,一陣希律律的駿馬嘶吼聲後,一個一身冰冷銀色盔甲的男子迅速下馬,單膝跪在破草屋前,盯著瓢潑大雨恭敬的道:“屬下恭迎王爺回府!”
君帝天在火光下忽隱忽現的俊美麵容,此刻褪去了虛偽的笑意和殘佞,鍍上了一層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冷酷,看著那全身瑟縮在地麵上的嬌小身影,目光也仿佛紅了一圈。
一想到她倔強的抗拒,無力卻又死命的掙紮,君帝天的心裏就仿佛是被一隻看不見的大手捏住,有種窒息的痛感,她的痛苦,他能看見,而這種痛苦,卻是他賦予她的,所以,她隻能接受,不準拒絕!
狂風驟雨般的歡愛中,她遍體鱗傷,他也疲憊異常,隻因為她的不配合浪費了他的太多體力。
緩緩走上前,修長卻蒼白無色的大手剛剛觸碰到她冰冷的肌膚,就發現她瑟縮了一下,明明是昏迷中,卻似乎在迷迷糊糊的說些什麼。君帝天緩緩俯下身去,企圖抱起她……
“別碰我…別碰我你這個魔鬼,我恨死你…恨死你……”瀟瀟在昏迷中也感覺到了君帝天那強烈的讓她恐懼的氣息,立刻警惕的蜷縮起來,保護自己。
她並不知道,她無意識的心裏話卻讓君帝天狠狠一震,君帝天的麵色幾乎是刹那間完全變了,鐵青中染上了一層凶狠和暴戾,野蠻的扯起瀟瀟瘦弱的手臂將她抱在懷中,冷酷的譏諷道:“既然這麼怕本王,還敢和本王對著幹,你真是活夠了急著找死。”
君帝天的懷抱是冰冷的,瀟瀟感覺不到一丁點的溫暖,很痛苦,記憶力那種扭曲的痛感又襲遍了全身,仿佛蔓藤一樣跟身體股的捆綁著她,她掙脫不掉,急得嗚嗚直哭:“不要,放過我吧,我不是她不是她……媽媽爸爸救救我……”
君帝天抬起的腳步僵硬在半空中,驟然低頭看她那張淚水斑駁的小臉,深邃的鳳眸中有風暴在醞釀,嗜血猙獰布滿,他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不管那個媽媽爸爸是誰,本王一定會找出來,然後當著你的麵將他們大卸八塊!你求他們?本王就讓他們也求救無門!”
“你的痛苦,本王給予了,除了本王,就誰都別想解除!”君帝天冷酷的嗓音在這森寒的雨夜裏仿佛冒著狼眸的綠光,令人毛骨悚然。
瀟瀟仿佛聽到了君帝天的話,低低的嗚咽起來,蜷縮著身子,戰戰兢兢的瑟瑟發抖著,仿佛一個可憐的被遺棄的波斯報,就算苦痛,就算絕望,卻依然哭的矜持,委屈的優雅。
她臉上的淚痕順著眼角滑落,一顆一顆,最後一串一串的落在了君帝天的心口上,浸濕了衣襟,直直的鑽進了他胸膛的肌膚,君帝天身體一僵,隻覺得被她的淚水經過的地方,仿若被燙傷了一般,細細碎碎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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