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凰妃3(1 / 1)

凰城進門幾步就把懷裏的聞傾狂順手往床上一扔,聞傾狂被床上的東西硌到,本來渾身都酸疼不已,如今這一番折騰,疼得眼淚都快激出來了。

眼看凰城就要得意洋洋如狼似虎地撲上來,聞傾狂一個翻身就下了床,嘴裏毫不客氣地恨恨罵道:“靠,你丫的有暴力傾向啊!”

撲了個空的凰城就此趴在床上,側著臉看著氣急敗壞的聞傾狂,覺得有趣極了。

聞傾狂還沒來得及緩過勁兒,凰城又一陣風似的旋身過來。屋子裏能砸的東西早就被砸得七零八亂,聞傾狂隻得運動手腳對著凰城一陣拳打腳踢。

凰城不出招迎聞傾狂的攻勢,反倒背著雙臂隻管防守。

聞傾狂哪裏知道自己這一陣運動攜帶出來的美色有多勾人。玲瓏的身子在稍顯寬大的紗衣裏婉轉運動,舉手投足間帶出朦朧的意境。一張臉也因為運動和怒氣的雙重作用紅撲撲的,像是天邊的紅霞飛入臉頰。

一雙眸子卻始終清冷得閃閃發亮,像極了天邊的寒星。

聞傾狂順著凰城的目光用餘光一瞥,方才看見紗衣已經順著肩膀滑落,露出粉嫩的香肩。

她出手一撈,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是泄露了多少的春色。於是停下來,暗自平緩氣息,一雙眸子狠狠地剜向凰城。

“凰城,我並不覺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很好玩。”聞傾狂厭惡極了凰城這幅似笑非笑的得意模樣,她不是誰的獵物,從來都不是。

凰城眼看著這個女人,百味陳雜。終究還是眸色一冷,淡淡的眼神將聞傾狂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掃了一遍,最後定格在聞傾狂的臉上,顯得輕蔑:“你覺得你有幾分做王後的資格?”

聞傾狂一顆心瞬間涼到穀底,嗬,原來如此。縱使此時心裏萬分的厭惡憤恨,卻強撐著冷笑起來:“我自知這張臉和這具身體不是資本,若你要找賢良淑德中規中矩的王後,那我還真是沒有半分資格。在我看來,王後就是妻,妃嬪就是切,我聞傾狂驕傲的隻做正主,不會自甘墮落地淪為賤妾,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行。”

隨著聞傾狂一番慷慨陳詞,凰城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一雙眸子烈焰灼灼地蔓延到聞傾狂的四周,似乎要將她燒成一團灰燼。

他目光如炬,出手拿捏著聞傾狂的下巴:“說完了?痛快了?”

“凰城,我自知性格剛烈,不甘忍受一點委屈,當初在西聞城外的種種,我隻當你會誠心待我,所以心甘情願嫁給你,可是我不願意做一個人的附屬品,我有我自己的原則和抱負,如若你不能容忍,那我也隻能當自己看錯了人,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隻希望下輩子不會這麼慘烈……”

聞傾狂沒說完的話全都淹沒在凰城的唇舌間,凰城帶著欺壓的口吻侵略著聞傾狂的唇舌,連啃帶咬,把不斷掙紮的聞傾狂緊緊地禁錮在他孔武有力的雙臂間,不給她半點喘息的機會。

凰城心裏氣急了也痛急了,嚐到聞傾狂唇瓣上溢出的甜腥味,方才覺得痛快了解氣了。

他氣急了聞傾狂這種自以為是的模樣,更氣急了自己對這個女人欲罷不能的那一種心動。可是偏偏這個女人不把他放在眼裏,她不願意做他的附屬品,不甘心在他身邊平平靜靜地待著。這樣的感覺太過難受了。

可是聽到她的嚶嚀,他又心軟了,放鬆了手臂上的力道,稍微鬆開她。

聞傾狂抓住這個機會一把推開凰城,伸手揩掉嘴唇上的血跡,抬眼憤恨不已地瞪著凰城。她開始討厭這個霸道的男人,討厭他所作所為都是要控製她。

“征服一個不甘願臣服你的女人就這麼刺激好玩麼?”她毫不畏懼地開口諷刺道。

凰城眯了眯眼,嘴裏微微地酸澀著,收斂起眉目間的慍怒不忍,嘲諷般地說道:“東凰王後,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