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晚上回去，卻沒想到蔣正華早等在那裏。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整個人往後仰著，閉著眼睛，聽到開門聲和腳步聲也沒有睜開。
我的心沉了下，還是走過去，跪在他腳邊給他捏腿。他卻忽然睜開眼睛，一腳踢過來，踢在我心口。
我捂著心口跌坐在地上。
“正華！”
我心裏慌極了，心口的疼痛傳到四肢百骸還是壓不住那點害怕，我爬過去想要抱他的腿，沒想到又被他一腳踢開。
他俯下身，捏住我的臉，幾乎要把臉給我捏變形，“程玫，你他媽就這麼缺男人？”他叫我的名字，這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果真下一秒他就把握摜在地上，從腰上抽出皮帶，我心頭一窒，正要求饒，卻沒想到他揚起手，那皮帶已經朝我抽了過來。
火辣辣的疼，皮帶落下時並沒有感覺，但緊接著那疼痛就往皮膚裏往骨肉裏鑽，我驚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又是一下。
我慣性地想要護住自己的身體，可是根本護不住，那皮帶一下一下地往我身上抽，根本不留任何情麵。
我疼得死去活來，在地上打滾，還聽到那男人嘴裏的叫罵：“賤人，騷x，敢勾引我兒子，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別人玩爛的賤貨，還敢叫，叫啊，再叫大聲點啊！”
他一邊抽我一邊罵，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停下來，像是累了坐在沙發上喘氣。房間裏忽然靜下來，隻有我匍匐在地上，發出“嗤嗤”的喘息聲。
蔣正華的皮帶掉下來，正好掉在我麵前，我渾身一個激靈，趴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連啜泣都被逼進了心裏。
這樣的狀態不知維持了多久，蔣正華終於站起來，走到我麵前，慢慢蹲下摸著我被大汗打濕的頭發。
“程玫，我帶你回來不是讓你給我惹事的，乖乖聽話，知道嗎？”
我幾乎要疼得昏厥過去，但還是咬著牙點了點頭。蔣正華摸著我的臉，我的眉眼，一寸寸，然後避開那些傷痕將我抱到了床上。
現在的蔣正華，又成了我剛認識時候的樣子，他問我疼不疼。
我別過臉去不說話，他拿來了藥箱，打了水給我擦身子，我疼得“撕——”了一聲，他又放輕了動作。
我趴在床上動彈不得，背上都是火辣辣的疼。蔣正華的動作又輕又慢，邊給我擦身體又用手指慢慢拂過那些傷口。
他說：“程玫，你生得就是一副賤樣你知不知道。”停了一下，他才又繼續，“可男人骨頭裏也是賤的，你這副賤樣，不知道多少男人看了都想把你按在身下，狠狠地幹。”
他俯下身，用力在我身上嗅了一口，才繼續說：“少南那個臭小子沒有分寸，但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
他的聲音很輕，過了很久都沒再說話，我也沒有回答。他慢慢給我塗藥，手指在我的皮膚上遊走。
這兩年，我被無數的男人摸過，可是從了沒有像現在這樣惡心過。但我不能表現出來，隻能忍著。
蔣正華慢慢趴下來，貼在我的耳邊，問我：“張嘉城有沒有這麼摸過你？”
我咬著唇將臉偏到另一邊，他卻忽然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臉扭過來跟他對視，“告訴我，他是不是也是這麼摸你的？他還摸過你哪裏？”
他的手停在我的胸前，玩弄著那兩個點，“這裏？”
又慢慢向下，一直伸進我那幹澀的緊致裏，“還有這裏？”
他捏住我的下巴問我：“告訴我，他是怎麼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