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來,幹杯。”張颶端起杯子叫嚷道,“這天下第一樓的菜果然名不虛傳,太好吃啦。”
“要鎮定,注意風度,不要像個白癡一樣。”陳逍斯文地端起酒杯,另一隻手打開扇子,揮了幾下,“要像我這樣,明白不?”
“羅嗦。”張颶直接端起酒罐咕嚕一大口,“菜是不錯,就是酒不夠味。”
“習武之人四戒,酒色財氣,你小子一人就全占起了。”
“學武之人哪來怎麼多戒條,又不是當和尚。”張颶端起酒罐又一口。
“哎,你沒的救了。”陳逍無奈得搖了搖頭。
“飽了。”張颶滿意的放下了筷子。
“啊,一點都不剩,你小子是餓鬼投胎啊。”
“接下來去幹什麼呢?”
“天色以不早了,不如找個客棧休息一下,明天再做打算。”
“OK。”
“‘歐可’是什麼意思。”
“‘好了’的意思。”
“去那間客棧呢?”
“就去京都最大的客棧--龍門客棧。”
“就去那,不過,龍門客棧這名字好熟啊。”
......
等陳逍在客棧住下,已是傍晚,此時的陳逍正和張颶在院中賞月。
“老大,好端端地賞什麼月啊,快帶我出去逛逛。”張颶抓著頭發說道。
“今天是正月十五。”
“我知道,兩個大老爺們,賞什麼月,一點情趣都沒有,出去找幾個女的,一邊喝酒,一邊賞月。多浪漫啊!”張颶充滿向往地說道。
“我不想出去。”陳逍默默地說。
“為什麼?”張颶道。
“我母親。”陳逍哽咽著,“她就是正月十五得重病死的。”
“對不起,提到了你的傷心事。”張颶走到陳逍跟前,拍了拍陳逍的肩。
“沒事,我早就習慣了。”陳逍笑了笑。“我還有你這個朋友嘛。”
“恩。”張颶拉了拉陳逍的手,“沒錯,還有我這個朋友。”
“你看,今晚的月亮好大。”陳逍指了指天空。
“沒錯,不知道月亮上的嫦娥正在幹什麼,會不會在洗澡呢?”此時,張颶瞪大了眼睛,盯著月亮一動不動。(正所謂“口水直落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你個老色狼。”陳逍一拳打了過去。
“你看。”張颶指向天空。
“是掃把星啊。”
“什麼掃把星,那是流星。”
“流星是什麼?”
“流星就是行星際空間的某些小灰塵或者碎片被地球吸引,在大氣層中劇烈摩擦發光被我們看到的現象。流星一般很小,我們能看到的流星一般就幾毫米左右。”
“不懂。”
“就知道你不懂,不過,根據我們那時代的說法,跟流星許願很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