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別人是三盞,你們是四盞,出生時就與眾不同,左右肩膀一頂,頭頂各有兩頂陽火。”寧小惜話鋒一轉,說道:“但是,就算如此,你們也不能掉以輕心,懂嗎?”
“懂,姐,你也要小心。該逃命的時候得逃。”寧一博突然動了感情,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寧小惜不耐煩地道:“別演了,我命硬著呢,離子時還有一個半小時。”
“一個半小時,趙隊長足以過來保護你們。”歐陽翌晨欣慰道。
不過,他並不知道,自己高興得太早了,一個小時後可以趕到的路程,趙治平並沒有趕來,歐陽翌晨一通電話過去,對方一直處於無法接通狀態。
此時,趙治平的JEEP車正在繞圈圈,大晚上的,前方明明路,但開過來後,卻是一條死路,趙治平此時大汗淋漓,不停地擦著汗水,身邊的警員說道:“隊長,我們白天來的時候,這裏就一條直達的路,直走就行……”
“我難道不知道?”趙治平索性停下來,路邊的這顆樹,已經來來回回看到好幾次了,一,二,三,四,現在是第五次,第五次,又重新回到這裏!
趙治平不敢再往前開,喉嚨又疼又澀,他用力地咽下一口口水,無力地說道:“手機信號也消失了,這情況太詭異,歐陽翌晨,小惜,你們可要保重,這道關口,我實在闖不過去。”
前方,黑色的霧氣浮在路麵,遠處的山林與屋頂分明看得真切,卻像是觸手不可及的遙遠,遠處,那些樹木的樹頂彎了腰……
趙治平用力搓著眼睛,不知是否自己看錯,定睛看過去,前方的霧氣更濃重了,黑漆漆地,原本就看不到路,現在更是被掩得嚴嚴實實,趙治平還想看,眼睛刺痛無比:“啊!”
“怎麼了,隊長。”身邊的警員連忙湊過來,車裏五人驚慌失措之時,一片烏雲飄到寧家老祖宅上方,蓋住了月光,天空徹底昏暗……
嘟嘟嘟……電話始終盲音,歐陽翌晨看著兄弟倆:“看來,你們得自力更生了。”
“不出去就沒事,倒是你們,歐陽翌晨,你要看好我姐,要是她有閃失,我們兄弟情就此斷了。”寧一羽的聲音帶著顫音:“還有多久?”
“一刻鍾。”寧小惜不想再等,拎著背包道:“歐陽翌晨,走。”
兩人在兄弟倆的關注下離開,一前一後去往竹林,歐陽翌拿著手電在後方替小惜照明,同時警惕地看向四周,他腰間別著一把麻醉槍,這槍是父親給的,不會致人於死地,關鍵時刻可以麻醉對方,起效快,歐陽翌晨身手的確好,但若遇上武裝的對手也是無可奈何。
兩人輕車熟路地來到那處深坑前,白天挖掘過的痕跡仍在,寧小惜率先掏出那個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