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顯溫熱的真氣注入韓剛體內後,韓剛竟然渾身輕顫了起來。

“你,滾過來。”

胖子看到瘟神般的陳天賜,瑟瑟發抖。

“小爺爺,你放過我吧,我知錯了,我們院裏有剛進來的小妞,我們不收錢,送給你玩行不?”

“啊。”

胖子話都沒說利索,便被陳天賜如法炮製點了幾處讓人產生X興奮意識的穴道。

然後。

一掌摁在了他的太陽穴。

胖子直接眼神渙散,四處亂瞄。

“作惡多端,還想獨善其身?”

陳天賜直接把韓剛身體禁錮,拖到了一處晾曬床單等用品的後方,摁在了一個磨盤上。

撅著屁股的韓剛無法言語和行動,但意識清醒。

“唰。”

陳天賜撕開了韓剛的褲子。

“老屁股,你不是喜歡玩?”

看到那油膩胖子留著哈喇子,滿眼放著奇異光芒。

陳天賜冷聲道:“過來,讓他爽。”

油膩胖子褲子一脫,撲了上去。

不堪入目的一幕在床單後方激烈上演。

遠處倒在地上的十幾名精神病院護理,不管男女,人人自危。

“你們誰敢逃走,下場就是這樣。”

陳天賜一句話說出去,眾人膽顫心驚,哪裏還敢生出逃走之心。

就算想逃。

警司警員要抓他們,易如反掌。

陳天賜隻是來找夭夭,他也沒想到精神病院裏有如此肮髒的勾當。

“怎麼沒有?”

好不容易查到了女兒夭夭的線索,找遍了整個精神病院,陳天賜都沒有任何發現。

他此時的怒火可想而知。

陳天賜再次回到院中,床單後的胖子還在努力打著樁,而此時韓剛老壞種,咬著牙,留著悔恨的淚水。

他後悔自己把精神病患者的女性當做玩物,賺取不義之財。

他後悔自己當了土皇帝了,沒有安全防範意識。

他更恨自己年輕的時候,沒去割了痔瘡。

“你們誰知道一個小女孩,最近才被送進來的。”

陳天賜目光如炬,審視著圍坐在一塊的十幾個病院護士。

其中一個渾身哆嗦的中年男子舉起手來。

“說。”

“小哥大人,我是這裏的副院長,前幾日是有個小女孩來,不過,不是被送進來的,她是自己來的。”

“嗯?”

陳天賜眉毛一挑。

中年男子連忙解釋道:“那小女孩看起來很疲憊,起初對韓院長沒有防備之心,喝了摻著迷藥的水後,昏了過去....”

陳天賜麵容瞬間陰翳,一把匕首赫然滑落在手心。

若是夭夭遭了韓剛魔爪,他定要把韓剛一片一片的切碎了喂狗。

“小哥大人,韓院長想那個的時候,跟這小女孩來的一隻紅色的鳥,竟然會噴火,把院長嚇得倉皇逃離。”

“一隻紅色的鳥?”

陳天賜愣了,這聽起來根本不像是夭夭的,而且夭夭哪裏有紅色的鳥陪同。

“對,小女孩來院裏的時候,就說口渴,餓,我當時看見了,她肩膀上蹲著一隻紅色的小鳥。”

“她在哪裏,知道嗎?”

陳天賜平複了下心情。

不管是不是女兒夭夭,她都不可能讓這麼奇怪的小女孩留在這裏。

而且能讓一隻口吐火焰的小鳥跟著,本就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

中年人小聲道:“大人,不是我們所為,她...她可能掉入後山那個枯井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