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老板，咱們上次……”
“叫老板太見外了，叫哥，我姓肖，你叫我一聲肖哥就成。”
肖哥說著，就掏出了根煙遞給了張漢。
這還是他首次主動給張漢發煙，接過煙的張漢，也明白了啥意思。
“肖哥，我那頭還有點事，這樣吧，晚上要是不忙，咱喝兩杯？”
“行，沒問題，我這邊現在七八點也就完事了，到時候咱們喝兩杯去。”
“好嘞。”
離開了文記中式快餐店，徐懷魚有些鬱悶。
“怎麼了？”
張漢抽著煙，歪著頭看著她問。
“我感覺你好像根本什麼都沒談啊。”
在徐懷魚看來，張漢就是過來抽了人一根煙，外加晚上約了一起喝酒，哪裏有談正事啊。
張漢高深莫測的一笑：“有的時候，酒桌上談事，才能越談越明白。”
接著，張漢把羅方標也給叫上了。
聽說晚上喝酒，那小眼神，就跟冒著光似得。
恨不得現在就把攤子給關了。
整個下午，張漢帶著徐懷魚又跑了幾家，不過無亦不例外，都沒有說主題，隻說晚上吃飯的事。
有的是欣快答應，有的是有些猶豫。
不過那些個有些猶豫的，在聽到張漢提到隔壁誰誰誰也會去時，都答應了下來。
徐懷魚是整個下午都無精打采的，因為她覺得，這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隻是她沒發現，張漢下午雖然跑了有七八家，可每一家，他似乎都認識，關係不算深，但起碼都彼此知道。
而且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幾家的經營範圍，大同且小異。
都是和飲食掛鉤，但又不是同一種產品。
“現在咱們去哪？”
天都已經暗下來了，見張漢還沒有想要回學校的意思，徐懷魚嘟著嘴問道。
“當然是飯店了。”
“飯店！”
徐懷魚的分貝不禁提高了幾分。
“怎麼了？”
張漢扭頭，卻怔住了。
因為在他的視線裏，此時的徐懷魚有些扭捏，有些慌張，更有些委屈。
許久。
徐懷魚才嘟著嘴說：“我我參加外聯部，隻是隻是想要鍛煉下自己，並沒有並沒有打算陪人喝酒啊……”
“滾！”
張漢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讓你到飯店，是記住位置，下次有活動，你好提前找人訂包間，你還想喝酒，美死你了。”
徐懷魚一聽，不用自己陪喝酒，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徹底放了下來。
“你今晚真能把這些人都變成咱們的客戶？”
路上，徐懷魚好奇的問道。
“嗯。”
張漢點點頭，接著露出一絲思索的神情，才說道：“其實本來我覺得沒這麼快，隻是算算時間的話，倒也差不多，畢竟馬上要到千禧年了啊。”
千禧年？
徐懷魚當然知道，馬上要跨越20世紀進入21世紀了，隻是這個和談不談客戶，有關係嗎？
她不知道的是，2000年對後世影響最大的事件，就是網絡泡沫大事件。
隻有在經曆了這樣的大事件後，淘寶才會於3年後脫穎而出，讓全民步入網絡購物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