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青年,一個無所事事的青年,每天都是在網吧,酒吧,夜店中玩樂,他沒有錢,但花的全部都是自己的錢,沒有問父母姐姐們要過一分錢。
他的父母對他失望,他的姐姐們對他厭惡,他全當作沒有看到,他隻活在他自己的世界裏。
他的朋友很少,酒桌上的朋友能有幾個真心的朋友,夜店裏胡搞的朋友能有幾個為他出頭的,他也無所謂了,找不到未來的方向,對現在自己的厭惡,隻有酒能麻痹自己。
“碰碰”
一間出租屋外,傳來陣陣的敲門聲,屋裏紙屑,垃圾隨處亂丟,比狗窩還要亂,比豬窩還要不如,這樣的環境,豬狗都不屑住進去。
一個身高175的青年,晃著身體,穿個人字拖,提拉提拉的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呀!!你是怎麼搞的,屋子裏怎麼這麼臭!”
一道輕盈的聲音驚嚇的響起,一位身穿軍裝的女人正捂著鼻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屋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隨處亂丟。
青年沒有說一句話,他撓撓長長的亂糟糟的頭發,轉身進入屋內,軍裝女人無奈的搖搖頭,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口罩戴在臉上。
“你也真是的,我不在這半個月,你竟然把家裏搞成這樣,多大個人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這讓我媽怎麼放心把我交給你。”
“你瞅瞅!這是什麼?內褲!?臭襪子!?你竟然給我泡在盆裏不洗,蟲子都長出來了!!”
軍裝女人穿上防塵服,手裏拿著掃把,簸箕,拖把,一邊打掃著,一邊狠狠的對躺在床上的青年說著。
出租屋不大,隻有20平方米,一個大床,家具很少,但布置的很溫馨,房租不貴,一個月才一千塊。
青年名叫張默天,二十二歲,H市人,以前是一名公司老總的保鏢,會一些格鬥之術,現在無業青年。
軍裝女人名叫唐嫣語,二十一歲,燕京人,靈泉軍區的一名通訊員,還是通訊兵中的軍花,是張默天的女朋友。
按道理來說,張默天這個德行是不可能被一個漂亮的軍花,看重的啊,再說了,唐嫣語是一名軍人,怎麼能看上張默天這種無業遊民呢。
確實是不可能,但事實就這樣發生了,他們倆認識可是一個有趣的事情,嗯,感覺比較狗血,就不表明了,張默天當了一次英雄,演了一次英雄救美,這樣就捕獲了唐嫣語的心。
打掃好了自己的小窩,唐嫣語髒兮兮的,累的滿頭汗,坐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看著還在睡覺的張默天,唐嫣語氣都渾身的顫抖,語氣都顫抖起來,“張默天,半年了,半年了,你就不能好好的生活嗎?工作都不找,就會跟著你那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我知道你心裏難受,我就不難受嗎?”
唐嫣語說道著,開始哭起來,“你老板的死,不是你的錯,那不是你的錯啊,你能不能好起來,張默天。”
張默天眼睛無神的看著屋頂,眼淚無聲的滑落在臉頰。
三月十號,張默天永遠都不會忘記這一天,他隨著老板去國外談一筆生意,正好遇到一次恐怖襲擊,他帶著老板躲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作為保鏢,就是保護好老板的生命安全。
當時的恐怖分子非常的殘忍,見著一個人就殺死一個人,等到外國警察,武警,武警特種部隊,趕來後,恐怖分子基本把人殺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