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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屋山在現代河南省的西北部,相傳為軒轅氏黃帝祈天之所,同時道教主流全真派的聖地,是國家級重點風景名勝區。
雖然在現實世界之中,魏均梓沒有去過,但是卻有幸在三百年前的時代拜訪這個地方,更是能夠領略一番與現代不同的原生生態風景。
當年吳三桂還是山海關總兵的時候,司徒伯雷還是其麾下的一名副將。吳三桂放清兵入關這一行為,引發了司徒伯雷的不滿,但是他又沒有能力阻止吳三桂,隻好帶領一批有同樣想法的人隱匿在王屋山上,並且創立了王屋派,意在對抗滿清韃子,奪回漢人江山。
司徒伯雷此人在書中並沒有一次正式的出場,因為他真正出場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所以對於他的人物性格特征,魏均梓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幸好他自帶的道貌岸然天賦,任何正義一方的人物,初始好感度都是友好等級,料想司徒伯雷肯定不會為難他。再加上口是心非這個天賦,能夠輕易取得對方的信任,隻要雙方不是處於仇視階段,要騙取他的好感度不是很難。
當魏均梓見到司徒伯雷的時候,很是有禮貌地躬身說道:“天地會陳夢球見過司徒掌門。”同時,魏均梓也把代表自己身份證明的牌子拿了出來給司徒伯雷過目。
“小兄弟客氣了,你幫了我兒和門人這麼大的忙,不需如此大禮。”司徒伯雷很是和善地問道:“請問天地會舵主陳近南與小兄弟是什麼關係?”
“正是家父。”魏均梓也不隱瞞,坦言的說道。
司徒伯雷聞言一喜,當即說道:“原來是天地會總舵主的兒子,少舵主這次來我王屋山做客,我王屋山真是蓬蓽生輝。”
“司徒前輩言重了,我隻是天地會中的一個小卒子,不值得前輩這樣稱讚。”魏均梓一直都秉持著一種謙虛的態度,不自滿也不強勢,這樣是最不會令人討厭的態度。
“那我也不客氣,就稱呼你為小兄弟吧。小兄弟這次幫了我兒子他們,這一份恩情我王屋派可不會忘記,以後有什麼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司徒伯雷很是爽快地說道。
“司徒前輩,什麼恩情不恩情的以後請不要再說,我們都是漢人,同時都有著一顆光複我漢人江山的心,如果你說這是恩情,那不是陷我於不義之地嗎?”
“爹,陳兄弟在路上已經說過了,我們都是漢人,對付滿清韃子那是應份的。”一旁的司徒鶴對魏均梓的觀感十分好。
“前輩,其實我也隻是適逢其會而已,這件事我們就不用再提了。”魏均梓不想再糾結這個問題:“我這次前來王屋山,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是要跟前輩商談的。”
“哦?小兄弟有什麼事但說無妨。”司徒伯雷知道對方有重要事情要說,也變得認真起來。
“大家都知道,現在是滿清韃子統治的天下,我們漢人每一天都在受到壓迫和虐待。雖然我們有很多誌在反清的人都成立了大大小小不同的反清勢力,但是我們卻是一盤散沙,各自為政,被滿清韃子分而擊之。”魏均梓說得很激動,這不是在演戲,因為他對於這種情況真的很痛心,雖然隻是一個現代人,但是他卻清清楚楚知道清政府後期對於這個中國的危害性,就是因為他們的無所作為,令到這個華夏受到多麼大的傷害,雖然這隻是一個虛擬的世界,但是魏均梓很希望憑借著自己雙手改變這個華夏有史以來最黑暗的年代。
“司徒前輩,我很希望我們所有的反清勢力都能夠聯合起來,共同對抗韃子朝廷。這次前來,是希望天地會能夠與王屋派結盟,守望相助,共同光複我漢人江山。”魏均梓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或許之前沒有跟陳近南說過這個想法,但是陳近南本身對於聯合眾多的勢力也不排斥。
司徒伯雷沒有馬上答複,反而是問道:“小兄弟你能代表天地會來與我們商談結盟一事嗎?”
“前輩放心,家父那邊我會處理,我這次也不是想要立刻定下盟約什麼的,隻是想跟前輩提議,如果我們雙方都有這樣的共識,那我們就可以以此繼續商談下去。”魏均梓解釋道。
“小兄弟你的提議很好,但是王屋派上大大小小都有幾千人,我也不能因此輕易下決定,可能我還要與門內的其他人商討一番,才能給你答複。”司徒伯雷鄭重地說道。
“應該的,這等大事不能馬虎,需要王屋山上下商量過才好。”魏均梓也不強求,說起了另一件事:“司徒前輩,小可鬥膽說一句,此次你們想要劫持吳應熊的行動過於魯莽了。”
“陳兄弟,這可是我們大家詳細討論想出來的,怎麼能說魯莽。”不等司徒伯雷出聲,旁邊的司徒鶴提出反對異議。
“吳應熊雖然是吳三桂最為看重的一個兒子,但是吳三桂此人乃是見利忘義,反覆無常的野心家,怎會為了一個兒子而輕易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