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長老議會製度緣來已久,每一個新時代的開啟,都會伴隨著長老議會製度,然後隨之而來的就是帝王製。凱利斯了解曆史的走向,雖然時間短了一點,不過也是改製的時候了。那個時候裴蘭迪·格林大人也是為了安撫眾多的非能力者,為了統治的穩定而成立了這個由跳蚤組成的長老會,現如今整個帝國都已經在統治之下了,是時候鏟除這些臭蟲了。剛剛走出接見大廳的凱利斯揮了揮左手,空無一人的身後便顯現出一個修長的人影。“去,以我的名義,向幾位閣下發出邀請。”凱利斯發出命令,話音剛落,人影便快速的鞠躬行禮,再一次消失在空氣中。
另一邊,被凱利斯直屬的白衣侍衛“請出”接見大廳的諸位長老奮力掙開了這些侍衛。所幸這些侍衛不過是些非能力者,而且並沒有真的動粗,長老們雖然衣裳淩亂,但仍舊毫發未傷——至於送到伯德溫侯爵那裏,聽到的人都知道那隻是一句氣話。礙於侍衛的阻擋諸位長老並沒有再次回到接見廳,而是聚集到了以為長老的家中。“絕對不能姑息,這群野蠻人,自以為是的混蛋!居然要把我們送到那個**那裏去!”阿奇柏德拍桌而起,憤怒之情溢於言表,周圍眾人更是紛紛附和。曾經他們都是各國的政治、商業首腦,不敢說翻手雲覆手雨,至少他們隨便的一句話就能決定成百上千人的命運,而如今他們卻成為了別人眼中的隨時可以捏碎的跳蟲。“必須給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能力者一個教訓”“不是有點超能力就以為自己是神了”如此的語句填滿了會議室的天花板。
“夠了。”中氣十足的一聲吼,這是亞爾曼,長老會的會長——傳說其祖父曾是希特勒得力幹將的男人,一個野心與血腥絲毫不輸給他祖父上司的男人。“現在,能力者終究是社會的大潮所向,與他們明著作對不會有什麼好處。”亞爾曼點上一根雪茄,緩緩的說道,“不過能力者的數量比起非能力者差太多。管理一個世界,必須要有來自各個階層的人,這就是為什麼當時裴蘭迪要雇傭我們的原因。王,就是政治的平衡。”
“亞爾曼閣下,那,您有什麼良策麼?”
亞爾曼吐出一個完美的煙圈,“找個代理人吧。”
在最終末日來臨之前,簡曾有幸到過凡爾賽宮,她對那裏的鏡廳以及維納斯廳念念不忘,雖然後來末日的地震將凡爾賽宮毀了大半,但是仍有眾多藝術品被保留了下來。裴蘭迪深知簡的喜好,特別在新無憂宮複原了鏡廳與維納斯廳,這裏陳列的有大相當一部分就來自於被毀的凡爾賽宮。常走動於新無憂宮的人都知道,如果想找簡·理菲特,這兩處絕對是首選。亞爾曼深知這個規律,他選擇了這樣的午後,在鏡廳巨大的落地窗旁,找到這個備受裴蘭迪·格林寵愛的女子。
“亞爾曼閣下怎麼又空到這裏來,我以為凱利斯他不會讓閣下如此輕鬆的。”空曠的鏡廳很容易就看到來的人,不等亞爾曼說話,簡便先開了口。亞爾曼輕笑,帶著濃厚的德國保守風格的行禮方式:“午安,理菲特小姐。我來時因為我王的死因,我有一些發現。想來這個國家裏最為關心這件事的就隻有您了,我美麗的女士。”
“這等大事,關心的人應該不隻有我吧,閣下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吧。”
“不敢,隻是感到遺憾。您是我王的摯愛,理所當然的繼承者,隻因為您並非能力者就將您排除在候選者之外……同為非能力者的我深感不平啊。”
“十天前,您似乎在接見廳曾說過,找到了裴蘭迪流落在外的子侄不是麼?他還好麼?”亞爾曼心中一頓,他沒想到那日看起來渾渾噩噩的簡居然記得他們的話,印象中這個女人一直沒有什麼作為,完美的扮演著一個**女人的角色,不問政事,隻顧享樂。難道是他自己眼拙了,還是……“那個孩子啊,他是個騙子。也怪我眼拙,居然沒有看出來。”亞爾曼一臉的痛心疾首,看上去異常真誠。長老會的人都是後來的,都不知道裴蘭迪的底細,可是簡了解,大災難前的裴蘭迪是教會養大的孤兒,本是要終身奉獻給主的人。後來,大災難來臨,裴蘭迪卻發現了自己是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