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把報紙隨地亂扔吧!你這樣,我辦公室還怎麼走路!”南宮也看到惜兒手指紅起來了,說話的聲音也稍微輕了點。
“你辦公室又沒那麼大的垃圾桶,除了扔地上,我還能扔哪?或者我應該直接從窗戶扔下去?”一想起自己剪了一個早上的報紙,惜兒心裏就超級不爽。
“行了,行了,你不用剪了!”不曉得為什麼,一看到她手指紅腫,他心裏就不舒服。
惜兒撇撇嘴,沒理他,繼續揮剪刀。
“我說你不用剪了,沒聽到嗎?”南宮突然大吼一聲,嚇得惜兒手裏的剪刀剪偏了,一個不小心紮到手了。
“哇!流血了!”箬潸驚呼。
惜兒卻呆呆地看著不斷冒出來的鮮血,好像流得不是她的血似得。
而南宮頓時也慌了手腳,忙蹲下來,扯過惜兒的手指頭,使勁按住,
“去找止血貼啊!快點!我辦公桌抽屜裏有!”南宮朝有點蒙掉的箬潸喊道。
箬潸猛回神,立馬站起來往辦公桌衝去,嘴裏不停地喃喃著:
“止血貼,止血貼!”
南宮按著惜兒手指的力道有些大,才讓惜兒微微蹙眉,輕喊了聲:
“疼!”
南宮緊張地看著她的手指頭,
“被剪刀戳破了當然疼了!你稍微忍著點,箬潸去找止血貼了!”
惜兒看著南宮的側臉有些失神,他為什麼這麼緊張自己,可是看他緊張自己的樣子,心裏卻有種異樣的感覺。使勁甩了甩腦袋,恢複凶狠的語氣,
“喂!你按得我手指很疼!”
南宮一聽,才看了看自己按在她流血手指上的自己那隻手,猛然發現力道是有些大,但是這是必須的,
“不使勁按著,血會再流出來的!”
“我自己來好了!”惜兒突然感覺有些難為情,想自己按。
“別動,我按著就是了!”眼角瞥到箬潸跑回來,
“把止血忒撕開遞給我!”
箬潸按照南宮是吩咐,把止血貼撕開後,遞給他,然後緊張地坐在一邊看著南宮的動作,
“怎麼樣?傷口深不深?”
南宮仔細端詳了會惜兒手指上的傷口,小心翼翼地貼上去,全部弄妥後才回答道:
“不是很深,應該過兩天就沒事了!不過記得這兩天別碰水,容易傷口發炎!”
惜兒邊看著南宮溫柔的動作,邊聽著他溫柔的話語,熱氣不斷冒上來。
“行了!”
惜兒看著已經被貼好的手指頭,再看了眼南宮手上的血跡,
“我沒事了!”
說完,就想拿剪刀繼續剪報紙。
“你想幹嘛?”南宮吼了一聲,錯愕地看著她的動作,怎麼,剛才被紮了一下還想繼續?
“我剪報紙,都還沒剪完,還有很多!”惜兒不敢看南宮,隻是低頭說著。
“行了行了,這次算我不對,不用你剪了,剩下的我來剪總行了吧!”南宮不耐煩地說道,看著惜兒受傷的樣子,雖然隻是那麼點皮肉傷,但是胸口就是很不舒服。
箬潸看著兩個人之間的尷尬氣氛,偷偷笑了笑,
“好類!我先走了!你們倆愛誰剪誰剪!”
說著起身,拍了拍南宮的肩膀,
“師傅,你可別再欺負我們家惜兒了!”
然後就走咯!她可以肯定,這兩人絕對有戲唷!
自那天惜兒手指被剪刀戳破後,箬潸跟風逸楚就再也沒去南宮跟惜兒那裏打擾,但是兩個人之間的互動越來越明顯,大家都是看得到的。
幾天後,他們一點也不意外地收到了伊惠的結婚請帖。
晃著手裏鮮豔的喜帖,箬潸看了眼風逸楚,
“他們明天要結婚了呢!”
“嗯!”正在辦公的風逸楚頭也沒抬,應了一聲。
“那為什麼都不找我跟惜兒當伴娘呢?”她委實想不明白。那天以後,伊惠像是失蹤了似得,都沒再跟他們聯係了。
“大概因為他們伴郎伴娘都沒定,所以就沒找你們倆了!”風逸楚繼續低頭說著自己的想法。
箬潸聳聳肩,
“明天你要一起去不?”
“當然!”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我們把南宮也叫上吧,這樣惜兒就不會一個人了!”箬潸建議道。
“可以,如果他願意的話!”風逸楚皺眉回道。
箬潸看到風逸楚怎麼突然皺起眉頭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雙手在他肩膀上按摩起來,有時候充當下賢妻還是很有必要的,
“碰到什麼難事兒了麼?”
風逸楚拉著箬潸的手,
“還不是埃及那邊的事兒,子期他們傳回來文件說,那個坑難度太大了。而且總是有一股很神異的力量排斥他們,根本無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