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薩斯和肖,風暴角的第二第三把手,他們倆配合起來工作的效率很高,能計算到一切細節的肖和做出宏觀計劃的安薩斯,互補的力量真的很強大。至於斯拉克,那家夥是平衡的類型,兼具細節經常會出錯和宏觀計劃不會太具體的缺點。
在離開城堡之後,他們倆個沒有像以往那樣和手下們去喝一杯,轉而安排起宴會來。
一百多人的宴會還是有的忙的。兩個人來回走了多少次,才把工作全部安排完。他們還特地去找船長借了十幾桶酒。船長雖然很不樂意,但還是借出去了,他心裏的算盤打得很響——反正以後都是自己人了,不愁賺不回本錢來。裏斯本的軍人癡迷於他家商團的酒,這算是提前投資?
安薩斯和肖都不是商人,猜不到船長的心思。現在他們終於回到房間。他們的房間相鄰,要商量事情也十分容易。
“真是麻煩啊,每次辦宴會都要忙這麼半天,怎麼就沒人幫幫我們兩個?”
聽安薩斯抱怨,肖也很無奈地笑。
“畢竟這方麵還真沒人能幫上忙啊。”
這句話的隱含意思就是,風暴角真的沒有幾個智商很高的。要是人人都很聰明,他們還用的著來當海盜嗎?
於是他倆就笑了出來,能碰上一個智力相差無幾(但還是有差距)的人真的是幸運呢。就算真的隻有兩人。
“你還沒有跟我說【守夜者】的事呢。”
“你隻想問這個嗎?”肖一臉壞笑,抽出自己的筆記本,胡亂翻著頁,“要是隻問這個的話,能說的可真不多啊。”
“不多?你知道的不多還跟我說了那麼多?”
“——真心希望你能更精明一點,我隻說了三件事好吧,迪諾大人很厲害,【守夜者】很厲害,我很佩服他。”
安薩斯回想了一樣,悲傷地閉上了眼。確實是肖說的那樣。但安薩斯瞬間又想到別的方法。
“那請你解釋一下這三件事吧。”
“能說的真不多哦。”
“少廢話!”
肖終於翻到正確的那一頁,他隻是裝成看的樣子,安薩斯對他的這種行為嗤之以鼻,很不爽地哼了一聲。
“先來看迪諾會長的好了。今年十一歲,境界是【三角】,雙星。好像他進入這個已經有一年多了,雖然有說是江郎才盡的,但謠言終究隻是謠言,今天觀察一下,至少我認為這家夥隨時都可以突破境界。”
“跟斯拉克一樣嘍?”
“可以很無奈地說,就算團長大人放棄壓製進行覺醒好像也打不過他。嗯,就是奧克斯團長也不行”
安薩斯歎了一口氣,斯拉克和奧克斯是同族裏差不多的天才,奧克斯天分要好一些,但斯拉克勝在有著特殊的地方,但論起成長來,還是奧克斯更好些。至於安薩斯自己——他已經不再想什麼了。
“說重點吧,你這樣來說迪諾跟那些天才也沒什麼兩樣,這還不到你去佩服的程度吧。”
“嗯,就是這樣。”肖低頭看了一眼筆記本,一瞬間的掃視其實什麼也沒看到——真的隻是做個樣子,這種個人習慣真不知道是怎麼養成的,“迪諾會長跟他的那個青梅竹馬艾米莉亞會長都是男爵的爵位,這可是帝國年紀最小的男爵。我一直在想他們兩位大人做了些什麼才讓那位皇帝這麼欣賞以至於給他們爵位。”
“大概是因為男爵的俸祿吧——”
聽安薩斯這麼一說,肖認真點點頭。
“還真有可能。”
“噗———你到底在想什麼,我就說著玩的而已!”
“看到迪諾大人竟然還在走私就感覺是因為俸祿了。”
他們兩個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一致決定把這個想法掐死,這麼丟臉的原因被人知道絕對會被滅口的。如果他們更加了解迪諾的話,這種程度才不會去擔心呢。
“你繼續——”
“嗯,嗯……對,說到兩位大人做了什麼了,我記得那應該是他們離家出走的時間碰到了皇帝,而且也遇到了老團長。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說明,雖然名麵上沒有一條皇帝途中遇到刺客的消息,但是,那果然是假的吧……或者說,刺殺從一開始就失敗了。原因嘛——那就和能救老團長一次的兩位大人有關嘍。”
“……繼續。”
“然後是【守夜者】,大約三年前成立的這個組織,成員人數不明,總部地點不明,隻有少數幾個人被外人知道,除了幾位會長,比如那位習慣上先作畫後出手的變、態畫家(是可以加重的讀法呢,還是作者為了不被和諧弄得呢?),比如有一位賣兵器的大叔,他從來沒有一個正常點的主顧,還有專門在晚上送造訪郵件的郵遞員,專門租給不正常人房子的房東,都很有可能是裏麵的人。”
“這些人,看他們做過的事就知道是不好駕馭的家夥。據說裏麵還有革命時期在亞瑟公爵大人手下的人,你覺得他們會在不情願的情況下加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