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尋澈手指輕顫,睫毛抖動著,“我...今天晚上確實是在音樂餐廳和沈確彈琴的。隻是結束的早,我們的人物畫的老師又給我們留了任務,畫喧囂吵鬧的人群,我才讓沈確帶我來酒吧的。”
“可是,你並沒有準備告訴我。”時逾白貼著他的唇角低聲說,隨後那片溫.熱又繼續覆上來。
缺氧的吻讓血液被燥.意侵蝕,隻能更主動的攀.附。
時逾白將江尋澈推倒在座椅上,雙手撐在他的頭側,用一種曖昧的姿勢,將江尋澈困在座椅和他之間,沉沉的嗓音貼著耳畔,“對我不誠實,就該罰。”
......
沈確望著江尋澈被扛著走,緊接著就在那個方向看見了朝他走過來的翟聞深。
再接著,他也被扛走了。
齊越上了車立馬就把擋板升起來了,他隻想安靜地做一個司機。
車子還沒發動,後座就響起了聲音。
“沈確,我有沒有說過,沒有我陪著不要去酒吧?”
“可是我沒喝酒,反倒是你,一身酒味!今晚別跟我睡了!”
擋板降了下來,翟聞深看著齊越,問:“我身上的味很大嗎?”
“啊?”齊越回過頭,目光往沈確那瞟。
沈先生那麼肯定,那...
“有點...大...的吧。”齊越結結巴巴的。
“味道大來之前你不跟我說!扣你工資!”
齊越:“......”
怎麼又扣他工資?再扣他就得靠老婆養著了。安悅不是說沒事的嘛?(安悅:我說的是沈先生不會有什麼事,沒說你...)
回到雲庭,沈確沿著旋梯準備上樓,被翟聞深拉住了,“沈確!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以前喝酒都有醒酒湯的,現在你連水都不給我倒了!”
沈確有些哭笑不得,“對,不愛你了!”
兩個人現在已經可以開這些玩笑了,翟聞深完全不擔心沈確會走,也不會懷疑他的愛。
而沈確也不在意曾經的事被提起,
愛意已經撫平了一切。
“完了,我老婆不愛我了,我今晚就坐這了!不上去了!”翟聞深直接坐到了台階上。
沈確回到房間,都準備洗漱了,發現翟聞深還沒上來。
雖然就算他不管,翟聞深半夜也會找理由自己上來的,但是翟聞深畢竟喝酒了,喝得再少也是喝了。
沈確走到旋梯那,“起來。”
翟聞深像個撒嬌的孩子,望著他,不起來。
“起來了,去沙發那坐著,我去給你衝蜂蜜水。”
翟聞深樂滋滋地跟上去了。
喝了蜂蜜水,翟聞深乖乖地跟著沈確回房。
兩個人一起洗的澡,洗完澡,翟聞深給沈確吹頭。
“沈確,我身上還有味嗎?”
“都洗完澡了還能有什麼味?沐浴露的味嗎?”
“沐浴露的味哪有我身上的男人味重。”
沈確:“......”又開始不要臉了。
“好了,睡覺了。”
翟聞深扶住他的肩膀,“再吹會兒,還沒幹透呢!”
“沈確,你是愛我的吧?”
“愛。”
“那愛是不是需要證明下。”
“都給你衝蜂蜜水了,還要怎麼證明?”
翟聞深關掉吹風機,摟住沈確的腰,“老婆,今天晚上我們用用衣帽間黑櫃子裏的東西好不好?”
沈確:“......”他就知道翟聞深在挖坑等他。
那櫃子裏的東西,是他和翟聞深拿那個擺件的時候發現的,說實話,他也沒看出來安悅是會準備那些小玩具的人,但她就是做了,那些東西還在櫃子裏放了好幾個月才被他們發現。(哈哈,你們還記得嘛?)
發現了之後,翟聞深就像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於是,那個櫃子裏的東西變成了不定期更新的。
“老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
沈確:“......”
“你挑還是我挑?”
沈確:“......”
“你不想動我去挑好了。”
很快翟聞深就回來了。
沈確瞳孔地震,左手的眼罩他還能理解,右手的尾巴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他問出口呢,翟聞深已經跳上來,把他摁在了床鋪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