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邈和於純走了,就剩下了戴晴雯和陸劍飛,還有那十幾個哼哼呀呀的青幫弟子。
那店老板仗著膽子,小心道:“小姐,可以……把賠償給我們嗎?”
“賠你媽的。”
戴晴雯早就滿腔怒火了,這店老板竟然還真敢上前來,上去一腳將他給踹翻了,罵道:“老頭子,我看你這是在找死。”
陸劍飛皺眉道:“晴雯,你……人家一個老人家,你怎麼也不能動手打人啊。”
戴晴雯叫道:“我就是打他了,你又能怎麼樣?”
陸劍飛盯著戴晴雯,終於是抵擋不住她的眼神,彎下腰,將那店老板給扶起來了,又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遝子錢塞給了那店老板。這一幕,看得戴晴雯更是惱火,她倒是不在乎這點兒錢,而是這個事兒,讓她咽不下這口氣。
戴晴雯怒道:“陸劍飛,你是不是跟我過不去?偏要跟我對著幹?”
“沒有。”
“給我滾過來。”
陸劍飛的嘴角抽搐一下,但還是走了過去。
戴晴雯甩手給了陸劍飛一個耳光,罵道:“你也就是我養的小白臉,別以為自己怎麼樣。要是再有下次,休怪老娘不客氣。我們走!”
戴晴雯連理都沒理陸劍飛,扭頭就走。
那十幾個青幫弟子,互相攙扶著,緊跟其後。
陸劍飛緊攥著拳頭,盯著戴晴雯的背影看了又看的,終於還是跟了上去。為了這個女人,他已經付出太多了。但是,在華東軍區,他是跟沈君傲一起入伍的,可沒到一年,他就退伍回來了,因為他的老爹病重,生命垂危。
熬了幾個月,老爹還是去世了。
他母親悲傷過度,雙目失明。他……不跟著戴晴雯能行嗎?沒有錢,他怎麼來養活自己的老母親,又怎麼給她眼睛?現在,她玩夠了,就像甩了自己,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陸劍飛狠狠地盯著戴晴雯,誰也不知道他的腦子中想著的是什麼。
走了一段距離,戴晴雯終於是停下腳步,回頭道:“劍飛,剛才……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兒,打你,讓你下不來台。”
陸劍飛搖頭道:“沒事,你剛才不是也在氣頭兒上嘛。怎麼樣?賈思邈有沒有傷到你?”
“沒有。”
一提起賈思邈,戴晴雯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她就不明白了,同樣是吃大米飯長大的,這做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你瞅瞅人家賈思邈,功夫又好,又有情調,還那麼帥氣,再瞅瞅陸劍飛呢?怎麼瞅著都像是一個沒用的小白臉。
她就不明白了,上次跟著賈思邈的是三個美女,怎麼這次又換了一個呀?他……怎麼就不換成自己呢?人的嫉妒心很可怕,而女人的嫉妒心,就更是可怕了。戴晴雯從小嬌生慣養,什麼東西她都是要最好的。她要是得不到,寧可是毀掉,也不能讓別人得到。
這種心理,就有幾分扭曲了。
戴晴雯咬牙道:“賈思邈敢這麼欺辱我,一定要將這個場子找回來。走,我們去找我爹。”
陸劍飛問道:“不是去找二叔嗎?”
戴晴雯道:“這個急什麼?咱們黑白兩道一起下手,非讓賈思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現在的世道,苛政猛於虎也,而城管,猛於苛政也。而戴晴雯的老爹戴永勝,就是城管局的局長,想怎麼蹂躪,就怎麼蹂躪賈思邈。
我揍你,我還是理直氣壯,師出有名!
誰想到,回到了家中,戴永勝根本就沒在家,這讓戴晴雯有些鬱悶。她洗過澡,陸劍飛就很是積極地,跟她滾到了床上。
“啊,劍飛,你……你今天怎麼這麼有勁兒啊。”
“爽嗎?”
“爽……嗨,你關燈幹什麼呀?”
“這樣,不是更有激情嗎?”
剛才,你不是打老子嗎?這回,老子就使勁騎你,看誰更狠。關上燈,看不到你的臉,他就可以盡情地幻想,你就是沈君傲。因為,一想到她,他就特別地亢奮,渾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勁兒。
男人,就是這點好,燈一關,什麼也看不到,想是誰,就是誰。而戴晴雯又哪裏知道啊?她如八爪魚一般,纏繞著陸劍飛的身子,完全陷入了歇斯底裏的癲狂中。
而現在的賈思邈和於純,已經汗水淋漓,全身癱軟在了床上。於純頭枕著賈思邈的胳膊,她的嬌軀籠罩著薄薄的嫣紅,手指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畫著,靜靜地享受著這隻是屬於他們二人的世界。
練有《素女心經》的女人,真是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