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一樣東西,卻很不普通。
是兩個證件,房產證和土地使用證。
在藍萍的單身公寓樓下,她將這兩個證件,交給了賈思邈,鄭重道:“咱們不熟,也沒有什麼深交,但是我信你。這兩個證件,我就交給你了。萬一,我回不來了,兮兮酒吧就是你的了。”
賈思邈皺眉道:“藍姐,你能不能不要去?”
“你知道我要去幹什麼?”
“我覺得,你換個地方,重新開始生活挺好的。”
“是,這樣是行。可是,我自己這輩子都不會甘心。”
藍萍緩緩道:“我不是那種死不要臉的女人,更是沒有想過拆散人家的幸福。真的,我真的沒打算去跟曲江豔去爭什麼。可是,霍恩覺就這麼白白打了我一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要霍東升給我個說法。”
曲江豔就是霍東升的老婆,這是原配和小三兒的爭奪!
賈思邈苦笑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盡管開口。”
藍萍點點頭,大步走了出去。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賈思邈本想是追上去了,腳步都邁了幾步,可終於是又停下了。其實,人要是懂得知足就好,藍萍咽不下這口氣,非要討個說法,他又能有什麼辦法?他總不能將人家給捆綁起來,限製她的人身自由吧?畢竟,他們的關係,還沒有到那種生死之交的地步。
但願,她不會出事。
賈思邈歎息了兩聲,這才驅車回到了酒吧中。
經過這麼一鬧騰,秦破軍和商甲舟等人都離開了,不過,酒吧的生意還是那麼紅火。
賈思邈剛剛一走進酒吧,李二狗子和王海嘯等人就圍了上來,問道:“賈哥,怎麼樣了?”
“沒事,於純在樓上嗎?”
“在呢。”
“你們盯著點兒,我去瞅瞅。”
很快,來到了樓上。跟商甲舟拚了好幾瓶紅酒,於純肯定是醉得一塌糊塗了吧?然而,讓賈思邈沒有想到的是,當他推門走進了包廂中,就見到於純正盤腿坐在沙發上,張兮兮和唐子瑜就坐在她的旁邊,正在聽她說著什麼。
看到他進來了,三個人都不吱聲了。
說什麼,賈思邈沒有聽清楚,但是於純神采飛揚的,而張兮兮和唐子瑜臉蛋紅撲撲的,這是怎麼個情況?賈思邈皺眉道:“於純,你跟她倆說什麼呢?我告訴你呀,你可別把她們兩個小丫頭給帶壞了。”
“誰帶壞她們了?我是叫她們一些知識和技巧。”
於純望著張兮兮和唐子瑜,問道:“你們說,我帶壞你們了嗎?”
她倆使勁兒的搖頭:“沒有,沒有。”
於純笑道:“那行,你們趕緊去忙吧,等哪天你們去美容院,我再給你們好好講講。”
“好嘞。”她倆答應著,樂顛顛的走掉了。
於純跳到地毯上,杏眼流波,蕩漾著春-情,手掌輕輕撫摸著賈思邈的胸膛,問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剛才跟她們說什麼了?”
“不想知道。”
“其實,我也沒說什麼,就是把我們怎麼親熱的感覺什麼的,跟她們說了說……”
“啊?這種事情,你……你也亂說?”
“這有怎麼了?我是讓她們怎麼享受到女人的樂趣。”
“呃……”
賈思邈直接將於純給推翻在了床上,照著她的屁.股狠抽了兩下,惹得她哎呀哎呀地叫著,差點兒讓他情緒失控。還好,鬧歸鬧,沒耽誤正事兒。於純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將剛才在樓下的事情,跟賈思邈說了一下。
那個人……也就是跟隨著商甲舟的那個叫做商仆的老人,很不簡單,他看破了於純的媚術。如果她再跟商甲舟糾纏下去,他勢必會對她用手段不可。這種媚術什麼的,都是一種精神力,在精神力上遭受到攻擊,一樣會讓人受到創傷。
這倒是讓賈思邈吃了一驚,他當時就看出那個商仆不簡單,卻也沒有想到,會這麼厲害。幸虧是唐子瑜發現得及時,把他叫了過來,否則是不堪設想。
賈思邈道:“最近,你收斂著點兒,別讓人給盯上。”
於純點頭道:“放心,我明白。”
二人來到樓下,生意實在是太好了,誰都沒有離開的意思。於純培訓出來的這些侍女和促銷小姐們,是真正地發揮出來了威力。她們穿梭於這些顧客們之間,一笑一顰都盡顯媚態,讓他們魂不守舍,心甘情願地掏腰包。
而在樓上,是以學生們為主的,那些服務生們清純、秀麗,也算是不錯。
一直忙到了打烊,淩晨零點多鍾,終於是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