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腰疼不疼,不管賈思邈怎麼笑,吳清月也隻能是趁勢而下,還是趕緊早點兒離開客廳中,看著於純,她總是有一種負罪感。
賈思邈答應著,邁步往臥室中走。
於純更能整事兒,還又來了一句:“吳姐、賈思邈,用不用我幫忙啊?”
賈思邈道:“好啊,我自己一個人,還真怕不行。”
“啊?”吳清月差點兒尖叫出聲音來,唯恐避之不及呢,還讓她過來幫忙?她趕緊道:“不用,不用,我沒什麼大礙的。”
於純打了個哈欠道:“那……好吧,有事兒叫我,我回屋睡覺去了。”
蓬!房門關上了,吳清月趕緊掙脫了賈思邈的懷抱,滾落到了床上,又用毯子蓋住了自己,羞憤道:“賈思邈,我真是讓你給害死了。”
賈思邈坐到了床邊,輕聲道:“吳姐,我會照顧好你和玲玲的,一輩子。”
淚水順著吳清月的眼角,撲簌撲簌地流淌下來,她的拳頭捶在了賈思邈的胸膛上,激動道:“你……你這是何苦呢?我帶著個孩子,配不上你的。”
賈思邈伸手將她給攬在懷中,輕聲道:“配得上,配得上,剛才你配我的時候,你就是在上麵的……”
“啊?”
這個壞蛋,什麼話都敢往出說。吳清月嬌呼了一聲,趕緊偷眼去看玲玲,看她蜷縮著小身子,睡的正香,這才嬌嗔道:“誰……誰在你上麵了?你趁著人家醉酒的時候,偷偷地進來,怎麼不說呢?”
“進來?什麼進來啊?”
“你……”
吳清月受到是傳統禮教,父母都是大學教授,自從跟嚴辭離婚後,就自己一個人帶著玲玲,也很少回家。這種口花花,她什麼時候受過呀?臉蛋更是紅豔,芳心卻湧起了無限的甜蜜,全都被幸福給填滿了。
不當家不知油鹽貴,不單身不知道獨守空房的寂寞……
吳清月帶著玲玲,有多辛苦,隻有她自己知道。有些時候,她也在想,是不是應該找個男人,給玲玲一個完整的家庭啊?可是,她對婚姻已經有了恐懼症,真怕再找一個像嚴辭那樣的男人,那她可就真是從水深又跳入了火熱中,這輩子都休想翻身了。
其實,這樣的事情,她倒是不在乎,可她要為玲玲著想啊?隻有她不排斥的男人,她才可以考慮,這是最首要的條件。於是,賈思邈就跳進了她的視線中,先後兩次救了玲玲,就這麼一點點,一點點地打開了她的心扉。
她是女人,沒有什麼太大的理想和抱負,隻是想著有一個疼愛著自己的男人,能夠給玲玲一個完整的家庭,一切就已經足夠。眼前的一切,就像是在夢境中一樣,讓她都不敢去相信,這會是真的。
賈思邈……除了太過於風流之外,她都很滿意,尤其是剛才在浴室中,讓她真正地當了一回女人。原來,女人還可以這樣幸福的呀?真是不知道,他在哪兒學到的那些手段和花樣兒,搞的她不斷地攀越巔峰,真真切切地體驗到了魚水交融的樂趣。
最為重要的一點,是玲玲很喜歡賈思邈啊!可他們以後怎麼辦啊?吳清月的爹媽一直在催著她趕緊找個男人,而她都一直支支吾吾地搪塞過去了。現在,她辭掉了醫科大學的工作,自己下海搞創業,父母還不知道呢。
如果他們知道了,不知道會怎麼訓斥吳清月呢?還有哦,他們要是非要見賈思邈怎麼辦?這些事情,實在是太讓人心煩了。她嬌嗔地白了賈思邈一眼,還能是什麼進來了?這個壞蛋,就是這樣,幹了壞事,還總是那樣正氣凜然。
賈思邈摟著她,再次倒在了床上,輕聲道:“既然你不說是什麼進去了,那你就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我吧。”
“還來?”
吳清月嚇了一跳,趕緊看了看玲玲,又瞅著房門,緊張道:“賈思邈,你別亂來,我……於純都看到你進入了我的臥室中,我懷疑她什麼都知道了。你還是趕緊出去,去客廳中睡覺吧。”
賈思邈道:“既然她什麼都知道了,我們還掩飾幹什麼?”
知道一次和知道十次,是一樣的道理。
賈思邈就爬到了她的身上,吳清月掙紮著,可她的抵抗是那樣的軟弱無力……
“啊……”隨著吳清月的一聲嬌呼,掙紮著的身子終於是不動了,她的雙手捶打著賈思邈的胸膛,羞憤道:“你真是壞死了,就這麼進去……啊?玲玲,你怎麼醒了?”
玲玲睜著惺忪的睡眼,問道:“爸爸,媽媽,你們在幹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