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不說是不行了。
其實,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吧?賈思邈這是在學雷鋒做好事,還不留名。當下,他就把朱芳梅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們說,一個女人懷了孩子,是不是應該跟孩子的父親結婚?”
梅姐真是太可憐了,張兮兮和唐子瑜很是同情,齊聲道:“應該。”
“那你們說,要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是有老婆的人呢?”
“啊?”
這下,她們就明白了,敢情朱芳梅肚中的孩子就是廖順昌的呀?賈思邈點著頭,他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的。廖順昌要跟朱芳梅結婚,可又不能輕易的離婚,他隻能是讓孫仁耀來勾引侯月茹了。
這是一種怎麼樣的精神?
這是犧牲小我,來成全大我的精神。
這是不圖回報,卻甘願為人做好事的精神,值得頌揚啊。
賈思邈歎聲道:“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親。君傲,我現在能說的,都跟你說了。你要是上去抓人,你就是拆散人家的家庭幸福。你讓一個尚在肚中的寶寶,沒有了爸爸。你讓一個可憐的女人,沒有了丈夫……”
沈君傲的腦袋都大了,擺手道:“行了,行了,別再說了。照你的邏輯推理下去,我還成千古罪人了呢。我叫你過來,就是問問你咋回事。要是想抓,我還叫你幹嘛?對於什麼廖局長、什麼兒子、老婆、QF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沒有興趣,更是懶得管。”
“好人啊!”
賈思邈就樂了,摟著沈君傲的小肩膀坐下,大聲道:“來,服務生,把你們這兒的好酒好菜都端上來。今天這頓飯,我請了。”
沈君傲掙脫了他的手臂,還不忘記白他一眼:“讓你請客都便宜你了,還不知道你的那點兒小心思。”
現在的社會,複雜著呢。男人有老婆,又在外麵有小三兒,或者是女人有老公,在外麵釣凱子,實在是太多了。說句不好聽的,朱芳梅是破壞了人家家庭幸福的小三兒,如果賈思邈看到這樣的事情就要管一管,那他不用幹別的了。
說白的,還不因為廖順昌是市公安局局長,賈思邈就是想跟局長攀上關係,幫著他擺平了最難解決的問題,這得是怎麼樣的恩情啊。張兮兮和唐子瑜等人都看出來了,不過,她倆才不會去反對呢,賈哥的強大,就是她倆的強大。
這要是沈君傲再橫加阻攔的,她倆都會撲上去,分別抓住沈君傲的雙臂,扒光她的衣服,讓賈哥來上她。不管怎麼說,還是住在一起的人呢,不幫我們也就是了,再橫加阻攔的,也太禽獸了,比賈哥還禽獸。
酒菜再上來,幾杯酒下肚,氣氛就不一樣了。
等到都吃喝得差不多了,就看到身著連衣裙的侯月茹從電梯中走了出來。她拎著挎包,頭發還微有些淩亂,臉蛋紅豔豔的,眉宇間蕩漾的春-情,連沈君傲、張兮兮、唐子瑜這樣沒有經驗的人都看出來了。
這樣一步三搖,真是讓人滋潤的不錯。
不過,她的神色倒是很淡然,仿佛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大步走了出去。
等了有兩分鍾,又一個身著休閑西裝的孫仁耀也跟著從電梯中走了出來,他的襯衫領口敞開了兩顆紐扣,看上去多了幾分隨意。不能不說,這個男人確實是相當有魅力,連酒店中的幾個女服務生,都把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雖不至於達到花癡的境界,芳心也是有些小悸動。
站在電梯口,孫仁耀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上,又甩了甩袖口,這才很是瀟灑的走了出去。
要說,偷-情也是一種學問,如果一起走出去,萬一讓人給抓到,或者是偷拍到呢?這樣,一前一後,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孫仁耀也像是沒有看到賈思邈和張兮兮等人,在他們的睽睽下,大步走了出去。
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張兮兮張著小嘴,喃喃道:“賈哥,他到底是什麼貨啊?怎麼瞅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賈思邈夾了口菜,罵道:“他?就是個男人。”
“不是人妖嗎?”
“呃,是個人妖的男人。”
唐子瑜問道:“那……咱們要不要追出去瞅瞅?”
賈思邈道:“追出去幹什麼?反正他得來找咱們。”
“找咱們……啊?回來了。”
隨著張兮兮的叫聲,幾個人都把目光望向了門口,可不是嗎?就見到孫仁耀大步走了過來,就跟自來熟一樣,拽了把椅子,坐到了賈思邈的身邊。然後,他抓起一瓶啤酒,咚咚咚地灌了下去,眉飛色舞地道:“賈哥,怎麼樣?我幹的還不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