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兮兮看了看,不置可否的道:“你怎麼就說賈哥沒親到呢?賈哥要是沒親到,君傲咬的還能是賈哥的屁-股啊?我覺得,咱倆應該去看看賈哥哪兒受傷了。”
感覺沈君傲的臉色越來越是陰沉,唐子瑜一把抓住了張兮兮的小手,邊往出跑,邊道:“是啊,是啊,咱們趕緊走。”
蓬!臥室的房門關上了。
張兮兮道:“子瑜,我還有幾句話要跟君傲說呢,你怎麼就把我給拽出來了?”
唐子瑜一陣後怕,又拽著張兮兮往出走了幾步,這才道:“還不拽你出來?你沒看到君傲的眼神啊,再等會兒估計咱倆想出來都不能了。”
“那……咱倆現在怎麼辦?總不能睡在外麵吧?”
“睡外麵幹嘛呀?去賈哥那兒湊合一宿啊。”
“去那兒?他一個大男人的,咱們兩個小女生,不太方便吧?”
“那有什麼不方便的,不會讓他出去,咱倆睡在那兒啊。”
張兮兮吃了一驚,問道:“啊?這……他會那麼大公無私,做好事嗎?”
唐子瑜道:“走吧,你就看我的。”
二人走到了廂房的門口,唐子瑜輕輕敲打了幾下房門,房門應聲而開,賈思邈問道:“兮兮、子瑜,這麼晚了,你們怎麼來了?”
唐子瑜道:“賈哥,你怎麼君傲了?她現在哭得稀裏嘩啦的,非要見你,你趕緊過去瞅瞅吧。”
“見我?她要見我做什麼?”
“那我們哪知道啊?你趕緊過去瞅瞅吧,等會兒她在尋死覓活的,我們可管不了。”
“那……我過去瞅瞅。”
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啊,賈思邈趕緊跑了出來。走了幾步,他才發現,怎麼張兮兮和唐子瑜都沒影兒了呢?再瞅著自己的房門緊閉著,就又回去敲了幾下,就聽到唐子瑜的聲音,解鈴還需係鈴人,既然是賈思邈惹的禍,就應該由他去把君傲給哄好了。她倆去了也是白搭,還是在這兒等著吧。
其實,剛才也沒有對沈君傲幹過什麼呀?說是親吻,她就把自己給叫進了房間中,這不是擺明了不好意思當著張兮兮和唐子瑜的麵兒,親嗎?那也行,賈思邈是個很隨和、很老實、又有些靦腆的男人,既然進去,那就進去好嘍。
進去後,他就很自然地親吻了她的嘴唇。
是,當時她沒有什麼準備,可她咬了自己,那就是她的不對了?怎麼還哭了呢?按理說,自己被咬了,該哭的是自己才對。女人啊,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動物,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等賈思邈走到了正房的門口,恰好趕到沈君傲裹著紫色的睡袍從房間中走出來,二人差點兒來了個完全正碰。幸好,賈思邈反應快,沒有讓她撲入到自己的懷中,否則,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事情來。
女人非禮男人,沒事。
男人非禮女人,就請等著攤事兒吧。
一想到初吻就這麼讓眼前的男人給奪走了,沈君傲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板著臉,哼道:“你還來幹什麼?是不是還想再親一下啊?”
賈思邈盯著她看了看,問道:“君傲,你……你沒哭啊?”
“我哭什麼。”
“那個……嘿,沒哭就好,我回去睡覺了。”
這兩個混蛋,逗我玩兒啊?賈思邈也有些不太敢麵對沈君傲,趕緊往回走,走了兩步後,又回頭道:“君傲,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是一定會幫你辦到的。不就是嶺南傅家和毒品的是事情嗎?既然你都讓我親了,我……啊~~~”
沈君傲甩手將臉盆、沐浴液、毛巾等等一股腦兒的都丟向了賈思邈。
一,距離太近了,
二,賈思邈也沒有想到,她會搞突然襲擊啊?
三,他的心裏還是有那麼小小地內疚。
於是,他就中招了。
要說中招就中招吧,賈思邈也沒有什麼怨言。可是,你總不能連內-衣、內-褲、都一股腦兒的都丟過來吧?看恐怖電影中,女人的內-褲罩在腦袋上會辟邪地,連鬼怪都不敢上身。可是,那都是封建迷信,哪裏有什麼妖魔鬼怪啊?倒是走黴運,還差不多。
沈君傲將手中東西都丟光,丟得不能再丟了,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內-衣褲都掛在了賈思邈的腦袋和胳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