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了大隊長感覺就是不一樣,瞅著一身警服、腰間紮著皮帶的沈君傲,********的,怎麼瞅著都精神。
不過,現在的沈君傲的臉色,卻很是嚴肅。房間中,死亡了好幾個人。霍東明是倒在病床上,讓人一刀刺入了心髒,當場斃命。其餘的幾個人,有兩個是被捅殺的,還有一個是在走廊中被殺的。
除卻走廊中的那個,其餘的幾個人,都是一刀斃命。從刀口的位置、死亡的時間來推斷,應該是兩個殺手幹的。他們應該都是那種受過特訓的,手段極其狠辣,就是不知道是什麼人了。
這可以從兩點來推斷:
第一,是從監控錄像上,來確定當時的暗殺情況。
第二,是從死者的人際關係,霍東明?誰跟他有這麼大的仇怨,或者說是跟霍家人有這麼大的仇怨,才會下如此的辣手呢?
賈思邈走了進來,問道:“君傲,發現了什麼線索了嗎?”
沈君傲橫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麼在這兒,不是在酒吧中嗎?”
賈思邈摸著鼻子,苦笑道:“我倒是想在酒吧中了,是葉藍秋的媽媽要請我吃飯。醫院出事,有人給我打電話,我就趕緊過來了。死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沈君傲瞪了他兩眼,這人怎麼能這麼裝蒜啊?什麼人,還用我說嗎?你比我都清楚。要不是你設計,偷襲了采砂場,霍東明又哪能住進醫院中來。應該說,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現在,竟然還來問我是什麼人,都懷疑是不是你殺了霍東明的。
這事兒,絕對的是冤枉人了。賈思邈沒有殺霍東明的理由啊?殺人,不外乎是情殺、仇殺、為了錢財等等……可現在,賈思邈都把人家給弄成這樣了,又把采砂場給搶奪來了,又怎麼可能會殺了霍東明呢?
賈思邈問道:“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沈君傲反問道:“這話,正是我想問你的呢?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賈思邈苦笑道:“我倒是想知道,可我有那個本事嗎?哦,對了,你可以查看監控錄像啊?那兒應該會有線索。”
沈君傲道:“我們去調去監控錄像了,可是,監控設備壞了,什麼都沒有錄到。”
“啊?不會這麼巧合吧?”
“還真就這麼巧!我們問那兩個工作人員,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就奇怪了,能不能是人為毀壞的呀?”
“我們正在調查中……”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麵傳來了吵吵嚷嚷的聲音,伴隨著的還有人的喊叫:“我是霍恩覺,死的人是我的大伯,我要進去看看。”
老李的聲音道:“不行,我們警方正在現場采集證據,禁止外人入內。”
霍光罵道:“什麼外人?我們是死者的直係親屬。”
“直係親屬也不行。”
“你說什麼?”
“吵什麼?”沈君傲邁步走了出來,大聲道:“霍恩覺,你最多可以帶兩個人,進來瞅瞅吧。等會兒,我要問你點兒事情。”
霍恩覺點點頭,帶著呂九和霍光邁步走了進去。盡管說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看到霍東明慘死在病床上,他們的心裏也很是不好受。怎麼會這樣啊?這百分百是秦破軍幹的,這人也真是太狠毒了。
禍不殃及家人,可秦破軍呢?
是,自己放火燒了秦家的家具廠,可也沒有傷到秦家人呀?秦破軍竟然這麼狠毒,上來就把他的大伯給殺了,還有幾個保鏢,也全都未能幸免罹難。他緊攥著拳頭,牙齒咬得嘎嘣嘎嘣響,連額頭的青筋都凸了起來。
沈君傲道:“霍恩覺,對於你的家人出事情了,我們也很難過。可是,你總不希望凶手就這麼逍遙法外吧?我希望你能夠給我們透漏一些信息,我們警方一定全力以赴,爭取盡快破案。”
霍恩覺搖頭道:“沒有那個必要,這件事情,我們霍家人不想報案,也不想追究任何人的責任,不好意思。”走出來,他衝著外麵喊了幾聲,過來的霍家人一起衝了進來,不顧警方的阻攔,他們將被殺的霍東明、還有那幾個保鏢都抬走了。
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中間有蹊蹺。
沈君傲皺眉道:“賈思邈,你真不知道是什麼人幹的?”
賈思邈苦笑道:“我騙別人,還會騙你啊?咱倆是什麼關係?你是警察,我是普通老百姓。”
沈君傲就明白賈思邈說話中的潛台詞了,現在,是在公共場合,她是警察,他的普通老百姓。可一旦是回到了賈家老宅,她就是房東,他就是租客的關係了。這樣,她再問起來,自然是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