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勝凱很激動,終於是跟賈思邈有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他招呼著賈思邈坐下,然後就去冰箱中拿出了一些吃的,還有啤酒、紅酒什麼的,非要跟賈思邈吃喝一通。
賈思邈卻是很警惕,這小子,剛才一個勁兒的說做做,現在又是拿吃的、喝的,這是想將自己給灌醉了呀?他是背背,可自己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
賈思邈左右瞅了瞅,問道:“白大夫,我想跟你商量點兒事。”
白勝凱笑道:“賈少,你說。”
賈思邈苦笑道:“你將衣服、褲子、鞋子什麼的,借我一套,我現在沒衣服穿了。”
“這個好說。”
白勝凱從衣櫃中拿出來了嶄新的衣服交給了賈思邈,這是他前幾天買的,還沒有穿呢。他讓賈思邈試試行不行,行的話,就換上。別說,還真挺合身的。
賈思邈笑了笑道:“行,挺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先回去。”
白勝凱急了:“這酒菜都弄好了,你還走什麼呀?坐坐,坐坐再走也行啊。”
還做?賈思邈皺眉道:“白大夫,我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男人,不能做。”
“怎麼不能坐啊?用不了多久的。”
“幾分鍾也不行,這是原則問題。”
“就是坐坐,怎麼還扯上原則……啊~~~”
不待他把話說完,賈思邈上去就是一腳,罵道:“老子說不做,就不做,你要是再跟我磨嘰,我非踹死你不可。”
白勝凱感到很委屈,就是坐下來喝喝酒,至於這樣嗎?可他愣是沒敢往出說,一直看著賈思邈走掉了,關上房門,這才站起身子。唉,賈少真是太有個xing了,他肯定是在考驗自己的忍耐力。
對,就是這樣。
等找機會,應該弄點兒好菜,再把他叫過來坐坐。
兩個大男人,有什麼好做的?他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人了?賈思邈走到了樓下,是去哪兒呢?兮兮酒吧關門了,張兮兮等人在賈家老宅睡著了……最最重要的是,他擔心葉藍秋啊。在附近賓館開個房間,等到天亮再去找她?
賈思邈就在醫院的街道對麵賓館,開了個房間。站在窗口,剛好是可以將葉藍秋的宿舍落入眼中。不過,這樣坐立不安的,他又哪裏還能睡得著。猶豫了又猶豫的,他撥打了於純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終於是讓於純給接通了。
“喂,誰啊?”明顯,於純還沒有睡醒。
“純純,我是賈思邈啊。”
“哦?小邈邈,怎麼這麼晚了給我打電話,是不是想我,睡不著覺了?”
“呃,我是真有點兒事情要跟你說說,是關於葉藍秋的。”
於純道:“行了,電話裏哪能說得清楚呢?你在哪兒呢,我去找你。”
當下,賈思邈就將自己所在的賓館位置、房間號等等都告訴了於純。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彪悍啊,沒多久,咣咣的敲門聲就傳來了。他打開房門,於純正笑吟吟地站在門口。
她的外麵是一件顏色極其豔麗的開衫,裏麵是白色的緊身吊帶衫,下身是超短褲,腳上的一雙細高跟涼鞋。脖頸上戴著大串兒的項鏈,大半都在吊帶衫的外麵,這樣更是多了幾分爽快、利落。
賈思邈道:“純純,你動作好快啊。”
於純伸手摸了下他的臉,嬌媚一笑:“快了嗎?你不就是喜歡快的嗎?越快越是刺激。”
這女人太流氓了,可現在的賈思邈哪裏還有那個心情啊?將她給讓進房間中來,就將剛才和葉藍秋在單身宿舍的事情都說了一下,然後苦笑道:“這件事情確實是我的錯,真是徹徹底底地傷了她。她將我給轟出來了,你說我怎麼辦?”
於純很是耐心地盯著,秀眉緊蹙,一看就知道是在想著主意。
可半晌了,她都沒有吱聲,賈思邈就問道:“純純,你是怎麼想的呀?倒是說話啊。”
於純很是正經道:“我覺得,咱倆應該先睡一覺。”
“啊?”
賈思邈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苦笑道:“純純,我是讓你來幫我想辦法的,不是讓你過來,我陪你睡覺的。”
“呃,是我陪你好吧?”
“行,行,是你陪我。那你倒是幫我想想,怎麼辦啊?”
“我是越興奮,就越是聰明。”
“呃,這種氣氛下,你還想讓我有什麼興致啊?”
“你沒有,不是還有我嗎?”
於純的食指,戳在了賈思邈的額頭上,笑罵道:“瞅瞅你的那點兒出息,在霍恩覺、秦破軍、商甲舟、青幫的人中間,你不是遊刃有餘的嗎?怎麼到了葉藍秋的麵前,你立即就癟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