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女人是禍水,她還真是膽大,這樣做不是擺明了挑起商甲舟心頭的怒火嗎?不知道商甲舟的心裏是怎麼想的,他的臉色卻是變了變,但還是笑了出來:“男才女貌,賈少跟於小姐真是天作之合啊。其實,我想競拍下來這串兒項鏈,也是要送給於小姐的。這樣,我就不奪賈少的心頭所愛了。”
賈思邈笑道:“商少爺果然是大氣,純爺們兒啊,謝了。”
商甲舟道:“都是朋友,還搞的這麼客套幹什麼?走,我幫你把項鏈買下來。”
這年頭,有人就是好辦事兒。
明明是喊價650萬,可實際上,賈思邈隻是付了600萬。這可都是看在商甲舟的麵子上,那個老板才肯做出讓步。
在場的這些人都用著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賈思邈,不知道他是什麼人,可是,商甲舟對人家都是客客氣氣,稱兄道弟的,估計也是來頭不小。在南江市的這些公子哥兒圈子中,還真不知道有這麼一號人物。估計,人家是從省裏下來,到南江市溜達溜達的的。
他們這種層麵兒的人,自然是交不上關係。
當著這麼多的人的麵兒,賈思邈親自將項鏈戴到了於純的脖頸上。本來,她就夠是妖孽的了,再戴上這串兒火鳳凰項鏈,那吊墜很是自然地陷入了胸前的鴻溝中,映襯得她的臉蛋更是狐媚,仿佛是蘇妲己轉世,看得他們什麼都忘記了,眼中隻剩下了她一個人的存在。
這下,那些女人們不幹了,有的是妒火中燒,狠狠地瞪著於純,都想上去撓她兩下了。有的是掐著自己的男人,趕緊走,不就是一個狐狸精嗎?有什麼好看的。
於純撩了撩板栗色的秀發,那白皙、粉嫩的脖頸,看得商甲舟也跟著一呆。這個女人,真是極品,跟小凰仙有過之而無不及。總有一天,她會落到自己的手中。
商甲舟往前走了兩步,低聲道:“賈少,我跟你說點事兒。”
“什麼事兒啊?”
“就是最近幾天發生的事兒啊?我聽說,秦破軍跟霍恩覺幹起來了?這都是因為什麼呀?”
“呃,這個……”
“賈少,我的嘴巴可是很嚴的,保證不往出說。”
人家一句話,買項鏈都少花了50萬字,賈思邈怎麼都要賣給他一個麵子。
事情是這樣的:
霍家的東升家私大世界的家具突然間甲醛超標……
當天晚上,秦家在經濟技術開發區的家具廠莫名失火……
又一天晚上,霍東明在市第一人民醫院遭受到暗殺……
商甲舟問道:“沒了?”
賈思邈道:“是啊,沒了,你還想要什麼呀?”
商甲舟左右看了看,問道:“你說,這些事情,是不是他們兩家互相幹的呀?”
賈思邈道:“這我哪知道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這種事情上,我是不摻和的。至於你怎麼想,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我管不到。”
敢情是說了半天,說的都是廢話。這幾件事情,就算是賈思邈不說,商甲舟也早就打探到了,隻不過是他沒有切實的證據。滑頭,卑鄙,禽獸……這些都難以來讚譽賈思邈,不過,想想也是啊,他不是早就知道賈思邈是這樣的人了嗎?
問問,也就是抱一個希望。
商甲舟笑了笑,問道:“你跟狗爺的事情怎麼樣了?”
“狗爺?”一提起這個人,賈思邈就是火大,罵道:“我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等找機會,我非再跟他一票不可。”
“唉,你們這是何苦呢?大家都是南江市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老是這樣打打殺殺也不太好。”
商甲舟拍了拍賈思邈的肩膀,歎聲道:“要不這樣吧?改天我請客,把你跟狗爺都約出來,我來當個和事老,把你倆的事情給說說……”
賈思邈擺手道:“別,我跟他勢不兩立,要是不宰了他,我難消心頭之恨。”
怎麼鬧成這樣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田衝,在商甲舟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商甲舟眉頭一挑:“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田衝道:“是啊,老爺讓你趕緊回去一趟。”
商甲舟點點頭,回頭衝著賈思邈道:“賈少,我有點兒急事,要趕緊離開。改天,咱們好好聚一聚。”
賈思邈關切道:“商少爺,是什麼事情啊?你都把我當兄弟了,你要是有事情,我哪能置之不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