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邈是來挑撥的,不是來送死的。
他激動道:“我都這樣了,把什麼都說了,你怎麼還殺我呢?當前,你的敵人是商甲舟和秦破軍啊!”
霍東升冷笑道:“小輩,難道我還不知道你的那點兒小心思嗎?你不就是想借著我的手,殺了商甲舟和秦破軍嗎?對,我是要殺他們,但是我自己能殺,而你?四處搬弄是非,也不是什麼好鳥。”
賈思邈倒是不否認,點頭道:“對,你說得很對,我是在搬弄是非。可是,我這次過來,就是想跟你站到同一戰線上。一旦你們霍家讓他們給滅掉了,他們會立即鏟除我。而我們要是聯手的話,興許是還有一搏之力。”
“我?我們聯手?怎麼聯手?”
“很簡單,你事先在香江家具城埋伏好人手。等到商甲舟和秦破軍的人去偷襲香江家具城,你就立即反撲,保證殺他們一個人仰馬翻的。而我?豁出去了,跟商甲舟、秦破軍一起去,當你的金牌小臥底。”
“你說,我會信你嗎?”
“你信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
霍東升盯著賈思邈看了又看的,點頭道:“好,我就信你一回。你說,他們什麼時候會去偷襲香江家具城?”
賈思邈道:“你就等我的消息吧,一旦有什麼情況,我會立即向你彙報。”
霍東升笑道:“那咱們就合作一把?”
“必須地嘛。”
“好,你要是能幫我殺了商甲舟和秦破軍,我必有重謝。”
“不用重謝,我不是在幫你,而是在幫我自己。”
賈思邈道:“那……咱們就這樣?”
霍東升點點頭,跟賈思邈互換了聯係方式,他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等到賈思邈下了樓,從旁邊的內間中走出來了一個青年,他留著板兒寸,臉型剛毅。在風霜的洗禮下,皮膚都透著黝黑的古銅色。這要是讓商甲舟、秦破軍看到,肯定會大吃一驚。昔日裏南江市的美男子霍恩廷,竟然變成了這般摸樣。
這都是在部隊中錘煉出來的。
霍恩廷沉聲道:“爹,他就是賈思邈?”
霍東升道:“對,就是他。恩廷,你怎麼看這個人?”
“他一來到南江市,就搶了秦破軍的場子,還能在秦破軍、商甲舟、恩覺之間左右逢源,遊刃有餘,說明這個人非常有心機,絕對不是小運氣的那種。不管他有沒有參與到殺害恩覺的戰鬥中,這種人都留不得。”
“那你說,他說的話是真是假?”
“我調查一下,就會知道了。”
霍恩廷攥了攥拳頭,冷聲道:“我現在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商甲舟,其次是秦破軍。這次,從部隊中回來,我把昔日的這些退役的戰友們都聯係來了。有他們在,就是一股嗜殺的力量,非幹廢掉商甲舟不可。”
霍東升問道:“部隊中的人,要你回去怎麼辦?你這是逃兵啊。”
“我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
霍恩廷道:“我聽羅隊長和朱越超提起過賈思邈,這人的醫術很厲害。上次,朱越超受了重傷,就是他給治好的。”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
“是啊,不過,這些都阻擋不了我給恩覺報仇。我都當了逃兵,還會在乎那些?誰當在我的麵前,我都殺了他。”
轉身,霍恩廷望著房間中的那七、八個人,每個人遞上去了一張銀行卡,鄭重道:“幾位兄弟,這次恩廷的事情就拜托你們了。你們每個人的銀行卡戶頭上,都存入了一百萬。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們的家人,我爹會幫忙照顧的。”
那幾個青年喝道:“霍大哥,你這是幹什麼?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拿錢幹什麼?”
霍恩廷道:“這錢不是給你們的,是給你們的爹娘的。咱們都是大頭兵,又能有幾個錢?權當作是孝敬老人了。”
“是,那我們就代我們的爹娘,謝謝霍大哥。”
“別說那些客氣話。走,你們跟我過來,咱們商議一下幹掉商甲舟、秦破軍的事情。”
霍恩廷衝著霍東升點點頭,和那七八個大頭兵轉身走動了隔壁的房間正。房門一關,百葉窗拉著,整個房間中都封閉了起來。在房間正中間的桌子上,擺放著一些炸藥、****,還有鬧鍾等等東西。
一個身材魁梧,差不多有一米九十多身高的青年,正在埋頭搗鼓著什麼。這人是爆破專家,正在做定時炸彈。他們要做的,就是將炸彈送到商氏企業集團去,炸死商甲舟,或者是商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