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邈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上,又遞給了商甲舟和秦破軍一人一根,問道:“大哥、二哥,現在有什麼感想?”
秦破軍苦笑道:“欲哭無淚啊,我感覺,我們這次有點兒幹大了。”
“我們不**們,他們就幹我們,這是沒的選擇的。難道你們甘心,把自家的產業拱手送給青幫?”
“不甘心。”
“那不就是了,燒。”
賈思邈用力吸了一口煙,手指輕輕一彈,那煙頭丟了出去。
商甲舟和秦破軍也都將煙丟了出去。
呼!火光衝天而起,這些屍體瞬間都燃燒了起來,周圍的空氣都彌漫著一股子刺鼻子的焦臭味道。這種氣息,讓人聞之作嘔。
在火光的照耀下,映襯得他們的臉紅通通的,吳阿蒙、蕭七煞、商風等人都在身邊站著,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剛毅。當煙頭丟出去的那一刻,他們都知道,他們都走上了一條跟之前截然不同的道路。
他們,現在正式跟青幫的人對著幹了。
等到都收拾幹淨,天色已經要放亮了。賈思邈和商甲舟、秦破軍等人又聚在一起,開了個小會議。
賈思邈沉聲道:“大哥、二哥,不管之前是怎麼樣,哪怕是三個人之間有仇怨,可是在共同的敵人麵前,誰也不能退縮了。一家被gan掉了,其餘的兩家也將危險。所以說了,現在,咱們三家必須是擰成一股繩兒,誰也不能再有二心了。”
“是。”
賈思邈伸出手,商甲舟和秦破軍的手也都伸了過去,三個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哥們兒不搞基,這是兄弟情義!
現在,幹掉了霍恩廷,應該趁勢而上,一鼓作氣將東升集團給吞掉。賈思邈跟他們分開後,就駕車去市第一人民醫院了。昨天,他去了趟省城,鬥醫大會竟然因為自己而休息了一天,真是慚愧啊。
到了醫院,他就跟值班的小護士說了一聲,趁著大會還沒有召開,他忙中偷閑,去睡一覺。到時候,麻煩叫他一聲。
與此同時,早早醒來的霍東升,右眼皮一個勁兒的跳。左眼跳福,右眼跳禍,不會是出什麼事情了吧?昨天晚上,霍恩廷就帶人去商家的私人醫院,想要幹掉了商甲舟。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這麼一想,他就更是坐不住了,趕緊把下人給叫過來,問道:“恩廷回來了嗎?”
“沒有。”
“還沒有?有沒有什麼消息?”
“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啊?怎麼會這樣啊?”
霍東升的心頭湧起了一股不祥的氣息,趕緊撥打霍恩廷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通。看來,問題是真有些嚴重了。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又被敲響,有下人走了進來,恭敬道:“老爺,外麵來了一個人,說是姓程,要見你。”
“姓程的?”
霍東升皺了皺眉頭,問道:“他沒說叫什麼名字嗎?”
“程隆。”
“誰?程……程隆?”
那可是鐵戰手下的頭號幹將啊,他突然來幹什麼?霍東升就是個生意人,跟青幫的人沒有任何的瓜葛。可既然程隆來造訪了,他不能不見。推門走出來,霍東升來到了樓下的大廳中,一眼就看到了程隆。
程隆身材稍胖,是個八麵玲瓏之人。程宇挺身而立,站在他的身邊,一臉的傲然。
賈思邈是沒在這兒,否則,非踹他兩腳不可。昨天晚上讓我們給追殺的,四處逃竄,惶惶如喪家之犬,還有什麼好傲氣的。
霍東升往前走了幾步,笑道:“程老板,你可是稀客啊,真是有失遠迎了。”
程隆嗬嗬道:“霍先生客氣了,我一大清早的就冒昧來訪,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情。”
無事不登三寶殿,即便是程隆不說,霍東升也知道,他肯定是來找自己有事情。總不能說,來找自己去喝早茶的吧?那純屬是扯淡了。
霍東升端起了茶杯,輕笑道:“程老板請說。”
“其實,我要說的這件事情,是關於令郎的。”
“你是說恩廷?他……他怎麼了?”
“霍先生,你要節哀啊。”
啪嚓!霍東升手中的茶杯摔碎在地上,四分五裂,臉色劇變,顫聲道:“恩廷他……他出事了?”
程隆歎聲道:“其實,賈思邈和商甲舟、秦破軍早就商量好了。當霍恩廷等人一趕到,就中了商家人的埋伏,而賈思邈又臨陣倒戈,和秦破軍等人聯手圍攻霍恩廷。當我們趕到的時候,霍恩廷已經……唉,讓他們三個人給殺了,還從樓上給摔了下去,場麵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