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賈思邈,我就是來挑事兒的。”
這得是怎麼樣的霸道啊?要知道,這是在青幫的地盤兒上,來這兒惹事,那可真是嫌自己的命長了。而賈思邈,又是用的麥克風喊的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還聽得真真切切。
靜,很靜,所有人都伸長了脖子,望著賈思邈,沒有吭聲。
這樣持續了有幾十秒鍾,那些青幫弟子終於緩過神兒來了,他們紛紛叫囂著,圍了上來。
賈思邈沒有動,吳阿蒙橫身擋住了這些人的去路,他的雙手,拎著兩把桌子,就像是戰神一般,矗立在他們的麵前。有幾個人要撲上來,吳阿蒙連看都不看,管你用什麼刀劍、什麼武器,他掄著桌子,直接就拍下去。
那桌麵的麵積得有多大,幾乎是將整個酒吧內的燈光都給遮掩住了,誰見過這樣的武器啊?啪嚓,啪嚓!沒有人可以阻擋,上來一個被砸趴下一個,上來兩個被砸趴下一雙。就這麼一眨眼的工夫,被撂倒了有十來個青幫弟子。
現場的氣氛更是緊張和火爆,更多的人是幸災樂禍,敢來青幫的場子鬧事,還將青幫弟子給揍了,這青年到底是什麼來路啊?也太囂張了一些。
有吳阿蒙在,賈思邈自然是不用擔心,他握著麥克風,冷笑道:“難道,青幫就沒人了嗎?程隆,戴永彪,你們要是男人,就給我出來。要是再不出來,我看不起你們青幫。”
實在是太囂張了。
出來,還是不出來?
不出來,整個青幫的名聲都會遭受到嘲諷。外人會怎麼看?青幫的人,都是一堆癟茄子,人家都欺負到了家門口兒了,愣是連個吭氣兒的人都沒有。上來的這些青幫弟子,都不夠人家捏的。
出來,程隆還真不願意跟賈思邈照麵兒,他可是知道賈思邈的陰狠,那可是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眼前的形勢,他一樣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不能不出來。賈思邈這樣做,用象棋的術語來說,那就是逼宮。
我就是強迫你,你不得不出來!
終於,程隆和戴永彪等人從樓上走了下來,皺眉道:“賈少,你這唱的是哪一出啊?怎麼來我們的場子鬧事了。”
賈思邈單刀直入,冷笑道:“程隆,你幹了什麼齷齪的事情,自己心裏明白。有什麼手段,你盡管衝我來,幹嘛抓了王蓓蓓?她就是一個弱女子。”
“王蓓蓓?”
一愣,程隆問道:“王蓓蓓是誰?”
賈思邈道:“程爺,你在道兒上也算是一個人物,竟然幹出了如此卑劣的事情,就不怕人恥笑嗎?”
“你怎麼這樣啊?我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真不知道?”
“廢話。”
程隆喝道:“你打傷了我們青幫弟子,又毀壞了我們的DJ設備,到底想怎麼樣?今天,你必須要跟我們一個說法。”
他擺擺手,上來一些青幫弟子,將那些客人們全都給驅散了出去。哢哢!大門一關,從四麵八方湧過來的青幫弟子,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沒多大會兒的工夫,整個大廳中聚集了差不多有五十來人。
黑壓壓的一大群,將賈思邈和吳阿蒙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回,你還想走?當年,趙雲在曹操的亂軍中,殺了個七進七出。要不是曹操愛才心切,早就將趙雲給殺了。對於賈思邈?程隆可沒有什麼愛才之心了,這幾天,他連撒-尿都有疼痛感,就更別說跟女人同床了。
一想起這事兒來,他就惱怒不已。
這人,必須殺了。這麼多人,他是插翅也難逃。
要說,程宇的這個計謀還真不錯,抓了王蓓蓓不說,還把賈思邈和吳阿蒙給釣來了,真是一舉兩得啊!
程隆往前走了幾步,冷笑道:“賈思邈,這回,你還不束手就擒?”
賈思邈問道:“程隆,你放人不放人?”
在場都是青幫弟子,程隆自然是沒什麼好怕的,譏笑道:“放人?對,王蓓蓓是在我們的手中。不過,你就算是來了也沒有用,她現在在我們這兒正爽著,有好幾個男人輪流伺候她……”
“你他媽還是人嗎?”
“我是不是人不打緊,但是我知道,你要是再不投降,你就不是人了,你就成了一具屍體。”
“真不放?”
“少廢話,廢了他。”
“我看誰敢上來。”
賈思邈雙手用力,哢哧下撕開了衣襟兒。這下,把程隆、戴永彪等人都嚇了一跳。在賈思邈的衣襟兒兩邊,掛了一顆又一顆的手雷。一旦爆炸,整個野玫瑰夜總會會不會被夷為平地,不知道,但是整個大廳中的人,一個都甭想逃出去,都得給賈思邈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