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他叫做賈思邈啊?那武警整了一怔,也跟著拱拱手,大聲道:“我叫做楊濤……”
話還沒等說完,賈思邈嗖下躥了上來,對著他就是一記鞭腿。偷襲,這是偷襲啊?人家還在行李呢,他怎麼能動手呢?那武警趕緊橫著手臂去格擋,誰想到,賈思邈的這一招,竟然還是虛招,他的腿猛地收回,跟著一腳橫掃了出去。
噗通!那武警的雙腿被掃中,一個跟頭就摔倒在了地上。
賈思邈看了眼那個裁判,微笑道:“怎麼樣?我勝出了吧?”
禽獸啊!這些武警們都紅了眼珠子,賈思邈怎麼能這樣啊?人家還在行禮呢,你上去就打開,這實在是太卑鄙、無恥、下流、齷齪了。沈君傲和那些女警們倒是不在乎,揮著手臂,嗷嗷喊叫著,這一腳實在是太帥了,還給起了一個十分好聽、響亮的名字,神龍擺尾!
地上的武警,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跳了起來,小腿疼痛欲裂,他手指著賈思邈,暴怒道:“你還是不是人啊?偷襲我?”
“對,我是偷襲了。可是,咱們比賽前,也沒說不準偷襲啊?”
賈思邈倒是振振有詞,大聲道:“我問你,咱們的規矩,是不是裁判喊開始,打倒了對方,就是勝利了?你說我,有沒有違規?”
“這倒是沒有,可是……”
“還可是什麼人呀?假設,你去執行任務,碰到了敵人,你還要向敵人行禮,寒暄好了,再想著將他擒下嗎?人家早就跑沒影兒了,誰還跟你磨嘰啊。”
“呃……”
這麼一番搶白,那武警漲得臉通紅,明知道賈思邈這事兒辦得不地道,可愣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來。聽他這麼說,好像真是自己理虧了。
怎麼會是這樣呢?不僅僅是這個武警,連帶著周圍的那些武警們,一個個的也都傻了眼。
賈思邈望著那個裁判,問道:“你倒是宣布結果啊?”
那裁判苦笑道:“賈思邈勝出。”
“耶!”沈君傲和那些女警們都蹦跳著歡呼起來。
賈思邈衝著沈君傲,歎息了一聲道:“唉,君傲,市警備區也沒什麼厲害人物啊?算了,我還是回去吧。”
嗖!又一個武警跳了出來,他瞪著賈思邈,大聲道:“別走,我來跟你打一場。”
賈思邈不屑道:“算了,你打不過我,沒意思。”
“什麼?”
見過囂張的,還是第一次見過像賈思邈這樣囂張的。他是分明沒有將市警備區的這些人放在眼中啊?那武警衝著那裁判喊了兩聲,然後,他就橫身攔住了賈思邈。
那裁判當然是偏袒著自己人了,大喝道:“預備,開始。”
賈思邈拱拱手,大聲道:“我叫賈思邈,請多指教。”
又來這套?
那武警往後退了幾步,全身戒備,大聲道:“我叫張岩,請多指教。”
丟下了這麼一句話,那武警生怕賈思邈會跟著偷襲上來,他先一步躥了上去。誰想到,賈思邈根本就沒有動,等到他快要到了跟前的時候,腳下一踢腿,揚起了一堆沙土,還夾雜著雜草。
誰能想到,會有這樣卑劣的手段啊?那武警當即眯了眼睛。
趁著這個機會,賈思邈上去,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將他給撂倒在地上,歎聲道:“唉,這麼簡單,難道說,市警備區的人都是這樣的菜鳥嗎?連走過第二招的人都沒有。”
超級大禽獸啊!這些武警們一個個的臉紅脖子粗的,連脖頸上的青筋都跟著凸顯了起來,狠呆呆地瞪著賈思邈,就像是一群餓狼在盯著一隻猛虎,隨時都有可能撲上來,將他給撕裂了。
賈思邈皺眉道:“幹嘛?你們還想群毆啊?那就上來好嘍。”
“揍他!”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這些武警們嗷嗷地都撲了上來。賈思邈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越亂越好,影響越大越好啊,他的腳步快速挪動著,根本就不跟這些武警們戀戰。這要是真的讓他們給圍住了,那還得了?
邊跑,邊偷襲,動作簡潔、幹練,碰著他的人,都讓他給撂倒了。
“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呢?”那些女警們看不過眼了,她們想上去幫忙,卻讓沈君傲給攔住了。這樣上去,也是沒什麼用,畢竟在單兵作戰能力上,她們沒有這些武警厲害。
“沈隊,那怎麼辦啊?”
“回去騎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