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叫別人,隻是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兩個人,來到了綠源茶莊的門口。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綠源茶莊依然是燈火輝煌,大多數客人都是喜歡晚上出來喝茶,打牌的。這個時間段,對於別的地方是要打烊的時間,而對於茶莊,卻還是黃金時間。
賈思邈邁步走了進來,問旁邊的夥計:“孟老板呢?”
那夥計道:“哎呀,賈爺,孟老板在樓上陪客人呢。你要是找他,我這就過去叫人。”
“不用了,他在哪個房間,我自己去找他就行了。”
“302室。”
“好。”
賈思邈和李二狗子來到樓上,徑直來到了302室的門口,敲了幾下房門。
孟維利打開了房門,笑道:“是賈少,你來的正好,快過來喝酒。”
在房間中,有孟維利和幾個陌生人,賈思邈衝著李二狗子使了個眼色,他邁步走了進去。李二狗子則將房門關上,自己退了出去。誰也休想進來,更別想出去。
孟維利嗬嗬笑道:“賈少,快過來坐……”
賈思邈開門見山的問道:“孟老板,今天晚上有兩個女孩子過來找你了吧?”
“兩個女孩子?哦,你說是的唐小姐和於小姐吧?對,對,她們來了,把你放在我這兒的東西都拿走了。”
“她們人呢?”
“拿完東西,她們就離開了呀。當時,我還在奇怪,賈少怎麼會突然間從我這兒搬東西離開了呢?不是我哪兒招待不周吧。”
賈思邈問道:“她們在這兒呆了多長時間,離開的?”
“嗯……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吧?”
“你確定,她們肯定是走了?”
“我確定,哎呀,賈少,難道她們出了什麼事情?”
“沒,沒出事。”
賈思邈笑了笑,走動了桌前,大聲道:“孟老板,你可能不知道吧?我這人還會看手相,來我給你看看。”
“看手相?”孟維利一愣,還是將手伸了出來。
賈思邈一把扣住了的手腕,直接將他的手掌給按到了桌麵上。這一切,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還沒等孟維利反應過來,就感到手掌心一陣劇痛。賈思邈已經將一把匕首刺過來,直接將他的手掌給釘在了桌麵上。
賈思邈上前一把揪住了孟維利的頭發,將他的臉拽到了自己的麵前,冷笑道:“孟維利,既然你是張家的人,應該知道我賈思邈是什麼樣的人吧?老子的眼中,可容不得半點兒沙子。”
房間中的其他人紛紛地抄起了酒瓶子,賈思邈掃了他們一眼,他們愣是沒敢亂動。
孟維利疼得嘴角抽搐著,痛楚道:“賈少,你……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呀?我可沒有做出多對不起你……啊~~~”
賈思邈用力擰了下匕首,匕首的鋒刃切割著孟維利的血肉,就跟鑽心一樣疼痛。血水順著鋒刃流淌下來,瞬間將桌麵都給染紅了一片。
“你還敢說,什麼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
“唐子瑜和於純呢?她們根本就沒有走出綠源茶莊。”
賈思邈緊盯著孟維利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要是再敢說半個‘不’字,我就一刀刀斬斷你的手指,殺光你們孟家滿門,雞犬不留。你應該知道,我不是喜歡說謊的人。”
對於賈思邈的手段,孟維利自然是知道。在南江市,連青幫、霍家、商家、秦家的人都沒有將他怎麼樣,這可是一個看著無處無害,內心極度邪惡的家夥。
孽障啊,是你陷我於不仁不義!
孟維利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苦笑道:“是我那孽障,想著報複你。他給那兩個女孩子下了藥……”
“她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在茶莊的五樓臥室。”
“帶我上去。”
賈思邈拔出了匕首,血水直接飆射到了半空中,疼得孟維利的身子都跟著抽搐了一下。這種滋味兒,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不過,他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手捏著手腕,踉踉蹌蹌地往樓上走。在這一瞬間,他整個人仿佛是都蒼老了許多。
賈思邈冷笑了一聲,摸出了兩根銀針,刺入了他手腕的穴位,又一刀割破了他的袖子,勒緊了他的手掌傷口。這樣,減緩他流血的速度,至少是不會對他造成生命危險。畢竟,孟維利是張冪的人,怎麼處置他,自有張冪來決定。
很快到了樓上,孟維利伸手一指旁邊的房間,賈思邈上去就是一刀,將門鎖都給劈開了,踹門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