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有一次,葉楓寒和戰神在閑著喝茶,遭受到了洪門“暗”的偷襲,葉楓寒連動都沒動,戰神一人,擋住了“暗”二十五人的攻擊,最終將他們盡皆殺戮。至此一役,戰神一戰成名。
連葉楓寒都說過,戰神就是為了戰爭而生的。
戰神是什麼樣的人?陳平和魯直也隻是聽說過,卻沒有見過。而眼前的這個趙無妨,既然是戰神的門徒,那肯定是相當了得了。難怪,他剛才一刀捅殺了何化亭,是那樣的幹淨利落,一點兒也不拖泥帶水的。
這樣的人,才是真正地武者啊。
跟人家比起來,自己會的,隻是花拳繡腿了。
鄧涵玉道:“這次,戰神把你給叫過來,就是讓你幫我殺了賈思邈。你說,你打算怎麼幹掉他?”
“單挑。”
“單挑?那我叫人給你下戰書。”
“好,這些事情你來安排就行。不過,我要公平地跟賈思邈打一場,不許任何人來摻和,更不許人用陰險、奸詐的手段。否則,休怪我趙無妨不客氣。”
“知道,知道。”
鄧涵玉笑著,讓陳平去給賈思邈送戰書。
不過,他的心裏卻在暗罵,什麼江湖道義,什麼君子作風啊?在他看來,隻有殺了對方,才是真格的。看來,趙無妨真是得了戰神的真傳,都是一樣的死腦筋。他翻看著那份死亡名單,就笑了。
死亡名單總共有三十一人,他們都是那種極度重犯,犯下了累累罪行,被關押在君山監獄的。當時,何化亭仗著自己是省公安廳廳長的關係,以掉包的伎倆,每次執行槍決的時候,就用其他的犯人來代替。
這樣,幾年的時間下來,愣是讓他給掉包了三十一人。這三十一人,要是身處於社會中,指不定會搞出什麼樣的亂子來。為了控製這三十一人,何化亭特意找人秘製了毒藥,在市麵上根本就找不到解藥,他們不得不聽命於他。
現在,毒藥、解藥的配方都在鄧涵玉的手中,也就是說,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三十一個不畏死的悍匪。這可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量,十分可怕。
鄧涵玉看了眼趙無妨,眼神中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狠。是葉楓寒跟戰神說,戰神才會將趙無妨派到了江南省的省城,配合鄧涵玉的行動。鄧涵玉巴不得趙無妨跟賈思邈單挑,不管是輸贏,對他來說都極其有利。
贏了,自然是好事,除卻了心頭大患。
輸了,也是好事,以戰神的脾氣秉性,肯定會咽不下這口氣。要是戰神親自來到省城……鄧涵玉都不禁心下一顫,戰神實在是他可怕了,可怕到了讓他都有些餘悸的地步。
……
其實,賈思邈來江南席家,跟席家人談合作,也是表麵形式。在這點上,他明白,席別鶴也明白,誰還不揣個心眼兒啊?反正,你利用我,我利用你,誰的心計多,才是真正地利用誰。
賈思邈的真正目的,是看看於純,最近幾天,打她的電話都打不通。還有一點,是想看看那個什麼五洲國際貿易公司的人。隻可惜,什麼都沒有看到。不過,這也是想象得到的,要是那麼隨便什麼人都能見到,那席家人的保密性做的也太差了。
誰能想到,會在江南席家,遇到楊男呢?雖然說,賈思邈跟楊琳沒有什麼接觸,但是也看得出,那是一個溫柔、秀氣的女孩子。她要是嫁給了席陽,那可真是一朵嬌嫩的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白瞎了。
沿著街道走了一段路,張兮兮和唐子瑜駕駛著車子就過來了,問道:“賈哥,情況怎麼樣?有沒有見到純姐啊?”
“沒有。”
“那給純姐打電話呢?能不能打的通?”
“打不通啊,這才最是讓人感到奇怪。”
唐子瑜安慰道:“沒事的,以純姐那樣的人,誰能占到她的便宜啊?過兩天,她就會主動給你打電話了。”
張兮兮道:“是啊,純姐肯定沒事的,她現在可能是比較忙吧?走,咱們回去吧。”
賈思邈笑道:“走,回去。咱們好好養精,明天晚上可是喬詩語的演唱會。”
“那是養精蓄銳,你就不能把後麵的兩個字加上啊?”
“我這是簡潔的說法。”
“下流。”
“呃,這怎麼就是下流的呢?是你們的思想,太不純潔了。”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回到了東風樓。
張冪、小白、吳清月、李二狗子等人都在,他們就等著賈思邈和張兮兮等人回來了。一出去就是一整天,現在的省城,形勢那麼緊張,萬一出什麼事情怎麼辦?張冪橫了三人兩眼,張兮兮興奮地,將今天的事情跟張冪、吳清月等人說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