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像這樣一個穿著僧袍的********,能勾起人的欲望吧?可賈思邈卻絲毫沒有,還感到有些頭皮發麻。這一刹那,他就像是什麼都沒有穿一樣,暴露在了她的視線中,這種滋味,還真是不好受。
師太,你真是太濕太師太了。
賈思邈連忙站起身子,咳咳道:“嘿,我就是亂說的,當不得真。”
那********輕笑道:“亂說,都能這麼厲害,那要是好好說,豈不更是驚世駭俗了?”
賈思邈訕笑道:“大姐……師太,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們在這兒打擾了你們的靜修吧?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走了。”
再不走,還在這兒呆著幹嘛?賈思邈總是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那********也有些吃驚,睜著眼眸,問道:“你……管我叫大姐?”
“咯咯……”
鄭欣雪終於是再也憋不住了,捂著肚子笑了起來。她越是這樣笑,賈思邈就越是尷尬。笑什麼呀?沒見過帥哥咋的?賈思邈瞪了她兩眼,她笑得就更厲害了。還是鄭欣月,拽了拽賈思邈的胳膊,在他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
“賈哥哥,她是寒山寺的主持靜塵師太。
“啊?”
賈思邈很是驚恐和緊張,差點兒連呼吸都窒息了,這樣的美婦會是寒山寺的師太,那寒山寺……還不成天有男人有事沒事就往這兒跑啊?因為,賈思邈就有這樣的念頭。不過,他能夠感覺得到,這個靜塵師太肯定不簡單。
她,應該會功夫,而且還很強。
賈思邈有些拘謹,正色道:“小子見過靜塵師太。”
靜塵師太笑了笑,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賈思邈。”
“賈思邈?”
靜塵師太蹙了蹙秀眉,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人,問道:“你就是最近在南江市、江南省的省城、嶺南市等地,那個最炙手可熱、最傳奇的賈思邈?”
賈思邈一陣汗顏:“那都是道兒上的人瞎掰的,其實,我就是個普通人。”
“普通人敢跟青幫的人對著幹?普通人能有一身驚世駭俗的醫術?你,不簡單啊。”
“其實,我是個很簡單的人,就是有人把我看得太複雜了。”
“你突然間來到徽州市,不會就是來寒山寺看看吧?”
“呃……”
連賈思邈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在這個靜塵師太的麵前,他竟然不想隱瞞,脫口就道:“一月一號,是滋陰醫派和陰癸醫派的鬥醫大會,我想去開開眼界。”
靜塵師太笑了:“對於這兩個醫派,你更是偏向於哪個?”
“當然是滋陰醫派了,雖然說我對這個門派不了解,更是沒有過接觸,但是……嘿,我我對陰癸醫派的印象很不好。”
“你之前跟陰癸醫派接觸過?”
“這個……”
一層一層地扒著人家的衣服,難道說,她非要把自己給扒光了呀?現在,賈思邈對她一無所知,誰知道她會不會幹出什麼勾當來。萬一給自己下點蒙汗藥,或者是什麼別的迷藥,把自己給迷倒了,然後拍裸-照怎麼辦?賈思邈向來都是要挾別人了,可不想被人要挾,尤其是被女人要挾。
賈思邈深呼吸了幾口氣,感覺輕鬆了許多,笑道:“哪個男人,沒有點兒小秘密呢?師太,多謝你的涼茶,我們走了。”
他衝著鄭欣雪、沈君傲等人猛揮手,這寒山寺的女人,都是一群猛虎啊!幾個人幾乎是逃也似的離開了寒山寺,鄭欣雪和鄭欣月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群尼姑嗎?至於這樣嗎?賈思邈悶不做聲,大步走在前麵,一路到了山腳下,他這才暗暗透了口氣。
沈君傲笑道:“賈哥,怎麼樣?這回知道尼姑的厲害了吧?”
賈思邈苦笑道:“厲害,何止是厲害啊?我是真沒有勇氣,再在那兒呆著了。”
沈君傲道:“我也感覺出來了,那個什麼靜塵師太不簡單啊。”
難道自己就這麼出名兒嗎?在南江市、嶺南市等地幹的這些“英雄事跡”,竟然連一個遠在徽州市寺廟的一個師太都知道,真是不知道該放鞭炮慶賀,還是跪地哭泣了。
突然間,唐子瑜就像是見了鬼一樣,伸手拽了賈思邈,使勁兒地搖晃:“賈哥,你……你快看。”
“怎麼了?”
“你看那個女孩子,像不像葉藍秋。”
“葉藍秋?”
賈思邈和沈君傲就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在遠處陡峭的山坡上,一個身著洗得泛白的牛仔褲,背上背了個小竹簍的女孩子。她紮著馬尾辮,隻是能看到一張清秀的側臉。可即便是這樣,賈思邈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她可不就是……就是葉藍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