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悶騷,但我是對別人悶,隻對我的男人騷。
——於純語錄。
不帶這樣的吧?
緊接著,妙真又往前俯了俯身子,她的小腹就抵在了賈思邈的手上,軟軟的,還挺有彈性。這事兒,真不怪賈思邈,在切脈的時候,他必須要把手平伸出去啊?誰能想到,她會這麼主動。砰砰!賈思邈的心就連跳了好幾下,畢竟他是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啊。
對於賈思邈的反應,妙真很滿意,她的三根手指終於是撒開了賈思邈的手腕,咯咯笑道:“你的身體挺棒的,就是心跳快了點兒。”
我叉!這種事情,擱在誰的身上,心跳能不加快啊?這也就是賈思邈這樣的,要是擱在別人的身上,估計心髒都從口腔中躥跳出來了。緊接著,妙真又把自己的手伸過去,讓賈思邈將他的三根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上。
“來,你來感受一下我的脈相。”
“這個……師姐,還是算了,我這人比較笨,也練不會啊。”
“還沒學,你怎麼就說學不會了?”
妙真往前一伸手,手掌就摸到了賈思邈的下身,手心是向上了,但是她的手指還輕輕勾動了幾下。這下,就像是幾滴油落入了油鍋中,當即炸鍋了。不過,賈思邈是誰啊?那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豈能落在她一個小女子的手中?他是滿身的浩然正氣,直接站了起來,大聲道:“師姐,我不學了,我要陪著師傅去嘮嘮嗑。”
妙真道:“急什麼啊?我來陪你嘮嗑,不是一樣……”
“嘖嘖,這年頭,見過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這麼光天化日之下,就對我的男人拉拉扯扯的,還伸手開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於純來了。
於純早就來了。
賈思邈坐在床上,剛好是可以看到門口的位置。
妙真是麵對著賈思邈坐著,自然是看不到外麵的情況。她以為,有門擋著,又有身子擋著外麵,別人就看不到她和賈思邈的動作了。她忽視了一點,於純很妖孽,這是在陰癸醫派、滋陰醫派中,都是出了名的。
當時,於純被驅逐出陰癸醫派,滋陰醫派還特意放了掛鞭炮,來慶祝呢。又有誰能想到,世事變遷,於純竟然跟滋陰醫派的人混在了一起。現在,突然見到於純就站在身後,妙真的身子就是一激靈。不過,她竟然在轉過身子的一瞬間,就恢複了鎮定。
“於純,你說誰呢?”
“你說我說誰呢?誰在幹不要臉的事情,我就在說誰呢。”
“你才不要臉呢。”
“是,我不要臉,但是我隻對我的男人不要臉。可不像是有些是女人,專門對別人的男人不要臉。”
妙真徹底被激怒了,叫道:“你……你找死啊?”
你越怒,我就越笑。
於純笑道:“我找死?咯咯,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有,有撿金子的,有撿錢包的,有撿破爛的,還第一次看到有人撿罵的。難道說,你就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
“你……”
跟於純鬥嘴,十個妙真也不是對手啊。她真是又氣又惱,揮著拳頭,照著於純就打了過來。於純往旁邊一閃身,叫道:“打人了,救命啊。”
柳靜塵皺了皺眉頭,嗬斥道:“妙真,你幹什麼呢,還不快住手?”
現在的妙真,都紅了眼,哪裏還會去聽柳靜塵的話呀?她見沒打到人,就更是惱火了,再次撲了上來。
你打我,我躲。
你還打我,我還手,就是自衛了。
擋麵兒,來勾引我的男人,誰能受得了?於純等著的就是這個機會,上去就是一腳,蹬在了妙真的小腹上。妙真往後蹬蹬蹬倒退了幾步,仰麵摔倒在了床上。
“你敢打老娘?看我不撕爛了你的兩張嘴。”
兩張嘴?一個人,又怎麼可能會有兩張嘴?賈思邈這麼一愣神的工夫,於純已經撲上去,騎在了妙真的身上,左手去撕扯她的嘴丫子,右手就伸到了她的兩腿間。哢哧!兩隻手一起用力,是真撕啊。
妙真的嘴唇,當場讓她給抓破了,而下身……倒是沒有撕破,是內褲給扯掉了。
“啊……”妙真慘叫了一聲,劇烈地掙紮著。
於純左右開弓,照著妙真的臉蛋就是煽了幾個耳光,罵道:“來呀?你再打我呀?”
差不多就行了。
賈思邈上前一把,抱住了於純的腰肢,將她給拽了下來,責備道:“嗨,於純,你幹什麼呢?哪能上來就動手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