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鄭玉堂等人去了陳家,這對於雙方來說,都是好事情。反正,鄭家隻是住宅受損了,生意上又沒有遭受什麼損失。同時,鄭玉堂又帶走了一批鄭家的精銳弟子,本身還是相當有實力的。
而陳家,在徽州也算是家大勢大的,還在乎這些人的吃喝問題了?那就是小case嘛。
不過,陳振南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滋陰醫派的人,在陳家住著啊?這樣突然又多了一群人,有沒有住的地方不說,也不太方便。他想了想,還是決定給賈思邈撥打了一個電話,當聽說了鄭家被燒個溜溜光,不禁也大吃了一驚。
“人呢?怎麼樣?”
“鄭太太和鄭欣雪、鄭欣月沒事,她們在欣雪的姥爺家,沒事。”
“那就好。”
陳振南挺為難的,問道:“賈少,你說,現在的鄭家人住在哪兒啊?我的意思是……”
賈思邈道:“陳叔叔,我要一句話,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你說。”
“讓鄭叔叔他們,住在你們陳家吧?這樣,大家夥在一起,還有個照應。”
“啊?你……你真是這樣想的?”
這下,倒是把賈思邈幹了一愣,點頭道:“是啊,怎麼了?”
陳振南笑道:“嗬嗬,我的意思是,有滋陰醫派的人在陳家,你說,鄭家人要是再去了,不太方便……”
“哦,這樣啊?”
賈思邈笑了笑道:“那你大可放心,現在的滋陰堂已經裝修好了,滋陰醫派的人可以住在滋陰堂的。”
陳振南這才恍然,大笑道:“是啊,我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行,那我們就先會陳家了。你呢?什麼時候回來?”
賈思邈道:“我這就走,你們回去,幫我師傅她們收拾收拾東西。”
畢竟,住在別人家,總是沒有自己家方便。滋陰堂,就是滋陰醫派的一個家了。滋陰醫派都是一群女人,讓她們住在陳家,確實是不太方便。誰知道,會惹出什麼事情來呀?當聽說要去滋陰堂了,柳靜塵等人都挺高興的,立即收拾東西,就等著賈思邈回來了。
賈思邈呢?
他手指著徐子器,大聲道:“你真是夠狠的,行,我記住了。”
徐子器笑道:“記住我什麼了?你是有姐姐,或者是妹妹要嫁給我嗎?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沒有吃嫩雞的嗜好。”
“我……”
賈思邈衝著徐子器攥著攥拳頭,終於是又忍住了,哼哼道:“行,小爺今天不跟你鬥嘴了。二狗子,咱們走。”
“別就這麼急著走啊?”
徐子器笑了笑,大聲道:“我們有人想來跟你切磋一下,不知道賈少有沒有這個興趣和膽量啊。”
這算是落井下石嗎?
要知道,現在的賈思邈,中了徐子器的軟骨散,全身上下酸軟無力,跟誰切磋啊?是徐子器,還是葉羽、姚長老?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青幫弟子上來,賈思邈都隻有被蹂躪的份兒。如果不答應吧,那就是膽怯了。
李二狗子叫道:“徐子器,你別太囂張了,要是想單挑,我來跟你打。”
“你?還是算了吧?”
“李二狗子,你要是想打的話,我來跟你打。”
“打就打,咱們出去打。”
賈思邈和李二狗子、徐子器、葉羽等人來到了樓下,可是把馮殿祥給愁壞了,這樣雙方的人打起來,要是出了人命怎麼辦?他們警方的人就在這兒幹瞅著?偏偏,他們雙方,馮殿祥都不敢得罪,隻好在中間,大聲道:“雙方就是比武切磋,誰也不許下死手。”
“行。”
葉羽往前走了兩步,衝著李二狗子勾動著手指道:“你,來吧。”
李二狗子作勢要上去,賈思邈一把拽住了他,搖頭道:“算了,好男人不跟狗鬥,咱們走。”
徐子器冷笑道:“賈思邈,你不會就這麼怕了吧?”
“這有什麼好怕的?”
“你要是男人,就來切磋一下啊?你要是不敢,就當著在場的人的麵兒,說一聲,我賈思邈認慫了。那樣,我們保證不再為難你。”
“你他媽-的才認慫了呢。”
賈思邈很激動,這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底線啊?他額頭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手指著徐子器,就跟瘋了一樣,叫道:“你……老子今天就豁出去了,來啊,咱倆比一場。”
“你跟我比?”
“對?你敢不敢?”
“笑話,我有什麼不敢的。”
現在的賈思邈,已經中了軟骨散,連正常人都不如。同樣,徐子器也沒有功夫,但是他有暗器,不靠近賈思邈,就可以將他給廢掉了。在這種占盡了優勢的情況下,要是再不比,可就錯失良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