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師嫣嫣不聰明,隻是她沒有於純更壞,更陰損。
對付什麼樣的人,就用什麼樣的手段。如果在社會上生存,於純的生存能力肯定要比師嫣嫣強很多,反正,她是怎麼都能弄來錢。而師嫣嫣,她估計要去大公司應聘了,所幹的職業也是那種正當的職業。
現在的社會就是這樣,“越壞”的人,就越是能站穩腳步。
妙香和妙玉等人接待患者,於純去後院兒,把王海嘯和張克瑞、陸判、董大炮等人給叫來了,大聲道:“你們誰經常去按摩院?我需要幾個嫖-客。”
“啊?”
他們幾個都嚇了一跳,誰不知道於純是賈思邈的女人啊?她需要嫖-客……難道說,賈思邈滿足不了她了?感受著他們一樣的眼光,於純的臉蛋也是一紅,趕緊解釋道:“你們這幫臭小子,別想歪了,老娘的意思是讓你們去找別的女人。”
王海嘯舒了口氣:“哦,這樣啊,嫂子,你差點兒嚇死我們。”
張克瑞看了眼旁邊的葉藍秋,問道:“嫂子,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的男人,我很純潔地……”
“你純潔?”
於純白了他一眼,就把目光落到了陸判和董大炮的身上,大聲道:“就你們兩個了,去養精坊,要有脫衣服的精神。”
“脫衣服?”
“是,你們到了養精坊,就這樣……”
於純在陸判和董大炮的耳邊,低聲嘀咕了幾句話,他倆還挺興奮,連連的點頭。這種事情,陸判長得風度翩翩的,最有當小白臉的潛質了。不過,他和董大炮可不能一起過去,否則,不是露餡了?看著他倆走進了養精坊,於純立即撥通了賈仁義的電話,長興街的養精坊,大白天的就有女人幹那種事情的惡劣勾當。
我是良好市民,我舉報,我強烈舉報!
賈仁義早就接到了賈思邈的電話,得到了於純的通知,他立即派警員,從公安分局中衝出來了。不過,這種事情也不能太急躁了,前麵,有五個人組成的便衣小隊。後麵跟著的是十幾個身著警服的人,等待著命令,就立即衝進去。
於純滿臉的壞笑道:“你們就瞧好吧,我保證讓養精坊幾天開不了張。”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有一個男人叫道:“你們幹什麼呀?會不會看病啊?要是不會的話,就別開醫館。”
妙玉都要哭了,解釋著道:“你一會這兒疼的,一會那兒疼的,我總坐下來,讓我檢查啊。”
那男人叫道:“我這不就是渾身都疼痛嗎?要是能坐下來,我早就坐了。不過,嘿嘿,你要是跟我做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多少錢一晚上?”
這哪裏是來看病的?分明就是來鬧事的。
葉藍秋和師嫣嫣要過去,卻讓於純給攔住了。惡人自有惡人磨,這種事情,還是她來出麵比較好,撒潑、耍渾、罵街、打架……於純樣樣精通,可師嫣嫣和葉藍秋就不一樣了,還是保持她們的淑女形象吧,惡人我於純來當!
一步三搖,於純嬌聲道:“哎呦,你這是怎麼了?哪兒疼啊?”
就像是觸電了一樣,那男人瞬間呆住了,吞了兩下口水,結結巴巴的道:“那個……我哪兒都疼。”
“哪兒都疼,那是心病啊?我來給你把把脈,好不好?”
“好,好。”
那男人連連點頭,於純就將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感受著他脈搏的跳動。他的脈相平和,血氣旺盛,哪裏有什麼症狀,這擺明了,就是來鬧事的。她衝著師嫣嫣、葉藍秋挑了挑眉毛,你們就瞧好吧。
於純就煞有摸樣的,在他的身上針灸了兩下,問道:“怎麼樣?現在好多了吧?”
“好了,好了。”
“行,那你先回去吧,我們這兒好忙。”
“好的。”
這男人都懵了,抬腳往出走,等走出了大門,陽光一晃,他這才緩過神來。不對呀?他是來鬧事的,怎麼能就這樣走了呢?他邁步又走了進來。咣當!一個穿著皮夾克的青年,大步走出來,兩個人直接撞到了一起。
他,真是王海嘯。
還沒等那男人發飆,王海嘯上去就是一腳,將他給踹翻在地上,罵罵咧咧的道:“媽的,你長沒長眼睛啊?這麼大白天的,還往老子的身上撞?”
那男人掙紮著爬起來,叫道:“你……你怎麼打人啊?”
“打人?老子就是揍你,又能怎麼樣?”
王海嘯才不管著他,往前急衝了兩步,拳頭就揮上來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一聲都不吭,上來就打人,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那男人趕緊往後跑,離滋陰堂就有段距離了。他這才想起來,跟著他一起來鬧事的,不是還有十幾個人嗎?上,怎麼也不能白白的挨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