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咱們走。”
喬本善還真怕喬青書咽不下這口惡氣,再跟賈思邈幹起來。
打得過人家,再上去打,那是過癮。
打不過人家,再上去打,那是腦袋讓驢踢了。
那十幾個國武館的弟子們,心中憤憤不平,但喬青書都這麼說了,也就沒有再說別的什麼。他們狠狠地瞪了賈思邈和徐北禪幾眼,和喬本善、喬青書離去了。
於純拍拍手掌,大聲道:“沒事了,沒事了。”
轉身,賈思邈走到了徐北禪的身邊,拱著手,很是感激的道:“徐大少,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有你仗義出手,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徐北禪不鹹不淡的道:“我出手,是為了救子瑜,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你也不用謝我。”
“必須謝謝啊!我們中午在酒店中,準備了一些酒菜,還請徐大少能賞臉。”
“這個……”
“徐大哥,你都過來了,就去喝一杯吧。怎麼?你是不是看不上我的公司啊?”
“不是那個意思。行,我去。”
要說,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賈思邈是好話說得一籮筐,也沒有唐子瑜一句話管用。當下,徐北禪和賈思邈、唐子瑜等人走進了大廳中。徐北禪待人謙虛,沒有什麼架子,不管是誰過來,他都是微笑麵對。這些商界名流、富甲權貴們,也都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紛紛跟他過來打招呼。
誰不想跟燕京徐家套近乎啊?那些女孩子們,反應就不太一樣了,瞅著唐子瑜的眼神中,充滿了羨慕嫉妒恨。也沒聽說徐北禪有女朋友啊,怎麼她會跟徐北禪走的這麼近?這要不是周圍這麼多人看著,她們非上去,將唐子瑜的衣服撕碎,撓成蘿卜條不可。
酒店早就預定好了,不過,比預期的人更多了不少。
賈思邈有些小小地鬱悶,主角應該是自己才對呀?可現在,所有的風頭都讓徐北禪給搶走了,他坐在那兒,談笑風生的,成了他個人的表演舞台。而唐子瑜,坐在他的身邊,臉色有些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於純輕笑道:“怎麼?心裏不平衡了?”
“有什麼不平衡的?我就是覺得,這人太能裝叉了,明明是咱們天子集團的喜宴,倒是成了他談生意的場所。”
“咯咯……”
於純笑著,照著賈思邈的肋下就擰了一把:“瞅瞅你的那點兒骨氣,你是不相信子瑜啊,還是對自己沒信心啊?”
賈思邈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我對自己和子瑜都有信心,就是……唉,不是每個男人都像我這樣純潔的。你說,要是徐北禪用了卑劣、齷齪、下三濫的手段,把子瑜給禍害了,那她這輩子豈不是就毀了?作為她的朋友,我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你和子瑜是什麼朋友啊?”
“呃,就是男女朋友。”
“你吃醋了。”
“我……我吃什麼醋?笑話。”
這種事情,是打死也不能承認的。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人呐,有些時候就是這樣,死要麵子活受罪。
張冪和小白沒有下來喝酒,她們在辦公室中,和智囊團的人,對公司的走向等等進行分析。沈君傲走了過來,笑了笑,還在這兒愣著幹什麼呀?去陪客人喝喝酒吧。這種場合,沈君傲和唐子瑜都不太行,於純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她在桌子和桌子之間,來回地穿梭,幾杯酒下肚,臉蛋紅豔豔的,杏眼流波,將這些男人的魂兒都要勾走了。賈思邈和沈君傲是真心地歎服啊,公司還沒有確定發展的方向,於純就已經拿回來了一摞生意訂單。
房地產、金融、股市等等,隨便天子集團想做什麼,這些人都願意跟天子集團合作。
沈君傲苦笑道:“我覺得,純姐不去銷售部當經理,真是屈才了。”
“對呀。”
賈思邈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君傲,你說,咱們要是將滋陰醫派、陰癸醫派的女孩子都叫到天子集團來,給咱們做銷售,你看怎麼樣?那生意,肯定是財源滾滾了。”
沈君傲點頭道:“我看這事兒真行。”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突然間,徐北禪站起身子,拍了拍手掌,把在場這些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大家靜一靜,靜一靜,我有話說。”
瞬間,現場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放下了酒杯、筷子,把目光落到了徐北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