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自受?
這四個字,就像是炸藥一樣,在雲峰等豹堂弟子的人群中炸開了。這些人都很惱火,恨不得立即拎著刀,將賈思邈等人給剁成爛泥。
雲峰冷笑道:“自作自受?我看是你們太霸道了。賈思邈,現在,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條路,你過來,我們把你的腿打斷了。第二條路,我們一起上去,把你們每個人的腿都打斷了。這樣,咱們的賬一筆勾銷。”
賈思邈皺眉道:“我要是不呢?”
“不?”
雲峰大笑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兄弟們,抄家夥。”
胡和尚橫握著鐵棍,李二狗子拔出了剔骨刀,唐子瑜和沈君傲都把手探到了腰間,氣氛瞬間緊張到了幾點。哪怕是稍微有一點點火星,都得爆炸開。
賈思邈像是沒有注意到雲峰等人的動作,問道:“邱黑,今天的事情,連累你了。”
邱黑從後腰拽住了板斧,叫道:“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我看,他們就是欺人太甚了。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賈思邈,往後我就跟你混了,咱們殺出去。”
“你真是這麼想的?不後悔?”
“有什麼好後悔的?就算是被宰了,也比受這鳥氣好。”
“好。”
賈思邈拍了拍邱黑的肩膀,鄭重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賈思邈的兄弟。”
邱黑有些小激動,興奮道:“好嘞,那咱們兄弟就並肩作戰,****娘的?”
賈思邈大笑道:“那就****娘的!不過,咱們把刀、斧頭什麼的都收起來,別鬧出人命來。”
“好。”
李二狗子和邱黑,將刀子和斧頭收起來,順手將走廊中的那些椅子,給抄了起來,大喝道:“來吧。”
真是囂張啊!
雲峰很是惱火,高舉著鋼刀,暴喝道:“將他們都給我砍廢了。”
豹堂的這些弟子們,拎著明晃晃的尖刀,一股腦兒地衝了上來。胡和尚橫握著鐵棍,往前跨了兩大步,擋在了賈思邈和邱黑等人的身前,掄著鐵棍就橫掃了出去。走廊,又能有多寬敞?胡和尚用的又是長兵器,那可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些豹堂的弟子們,根本就衝不上來,就讓胡和尚的鐵棍給掄倒了。
這……雲峰瞪著眼珠子,很是惱火,他們是來給雲雷報仇的,是來欺負人的,不是來被人欺負的。這樣下去,還打什麼呀?賈思邈還沒有動彈呢,隻是一個臭和尚,就將他們都給擋住了。不過,這個和尚真是夠凶狠的,鐵棍讓他揮舞得霍霍生風,人根本就靠不過去。
雲峰往前急衝了幾步,突然從人群中跳出來,照著胡和尚的軟肋,就捅了過去。
邱黑叫道:“和尚,小心啊。”
胡和尚咧嘴笑著:“娘希匹的,還敢來偷襲佛爺?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佛爺的厲害。”
他連看都不看,照著雲峰的腦袋就橫掃了過去。雲峰是真有些本事,他一縮身子,刀子就捅向了胡和尚的肋下。長兵器有長兵器的好處,一旦欺身到了近圈,長兵器就難以發揮出威力來了。
當然了,這是對別人而言,胡和尚才不怕這個。在陳宮的改裝下,他的鐵棍能伸能縮,很是方便。突地,鐵棍縮回來,照著雲峰的腦袋就抽了下去。
啊?雲峰大吃了一驚,連忙揮著鋼刀來格擋。當!他的虎口巨震,刀子差點兒脫手而飛,掉到地上。
胡和尚上去一腳,將他給踹了個跟頭,罵道:“雲峰,我告訴你,你這是和諧社會把你給救了。要不是看在賈哥的麵子上,佛爺現在就讓你去見你姥姥。”
這和尚也太威猛了?一個人,橫掃一片。而走廊的空間又比較狹窄,人再多也沒有用,不可能一擁而上,群而攻之。一次上來三、四個,都不夠胡和尚塞牙縫的。
雲峰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退後了幾步,叫道:“給我上啊。”
“住手,都給我住手。”
當聽說,賈思邈將雲雷的腿給打斷了,狗爺不敢怠慢,和王實、孟非立即趕了過來。走廊中,這麼多的豹堂弟子,至少是有十幾個人鼻青臉腫的,讓胡和尚給揍得不輕。現在,見到狗爺了,這些豹堂弟子閃身走到了一邊,給讓開了一條道路。
狗爺問道:“雲峰,這是怎麼回事啊?”
洪門上下,幾乎是都知道狗爺和賈思邈的關係。畢竟,賈思邈的身份是飛鷹堂的香主之一啊。當然了,這次的軍機營大會後,他還是什麼身份,就不知道了。
雲峰憤憤道:“狗爺,你這次來得正好,賈思邈打斷了我弟弟雲雷的腿,這種人,也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