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情,就應該趁熱打鐵,一舉將野狼幫給連根拔起。
當下,賈思邈將沙四野給弄醒了,問道:“沙四野,說說吧,你們野狼幫的老巢在什麼地方?都有些什麼人?”
從手腕處傳來的撕裂般痛楚,讓沙四野禁不住呻-吟了幾聲,他冷聲道:“賈思邈,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是皺一下眉頭,就不是爺們兒。你有種就殺了我,想要讓我出賣幫會的兄弟,你休想。”
唉,這些人一個個的都是硬骨頭啊,而賈思邈?最是喜歡啃硬骨頭了。
賈思邈往後退了幾步,微笑道:“和尚、二狗子、阿蒙,你們誰有法子,讓他開口啊?”
“賈爺,我有。”
“你?”
走出來的人,竟然是張克瑞。
賈思邈看了看張克瑞,問道:“說說,你有什麼法子?”
張克瑞笑道:“前幾天,我剛剛看了《**********》,裏麵有一招對付女人的招式,同樣是可以用來對付男人,保證管用。”
“什麼法子?”
“是這樣的……”
沒有任何的避諱,就當著沙四野的麵兒,張克瑞把法子跟賈思邈說了一下,賈思邈大笑道:“哈哈,這不就是阿蒙用過的蛇進洞的遊戲嗎?不過,你這個更是進了一步。來人啊,趕緊去準備東西,咱們就讓沙爺嚐嚐這個滋味兒。”
沙四野怒道:“賈思邈,你也算是成名人物,竟然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我看不起你。”
“看得起怎麼樣,看不起又怎麼樣?看得起,你還能給我錢花啊。”
“你……”
“行了,反正你也不會說的,咱們就慢慢玩遊戲。我們會有很多種的法子,一個個的用到你的身上。”
賈思邈揮揮手,胡和尚和吳阿蒙上去了,哢哢兩下扒光了他的衣服,又將他的雙手給倒背著勒緊了。然後,再找來木棍,將他的雙腿給劈開了,分別係在木棍的兩端。這樣,就變成了沙四野叉開雙腿的架勢。
如果是女人,那可就真好看了,不過男人……應該也過癮吧?又有人找來了大鍋,鍋中放了一條條的泥鰍魚,也不知道這些人是在哪兒弄來的。
“沙四野,我們來給你洗個澡。”
胡和尚和吳阿蒙上去,將沙四野一點點地放入到了大鍋中。在鍋下,還架起了木柴,又灑了汽油。
賈思邈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上,問道:“沙爺,怎麼樣?你還是不說嗎?”
沙四野罵道:“賈思邈,你有種就給爺爺來個痛快。”
賈思邈彈手指,將煙頭給彈射到了火堆中。呼!火焰立即熊熊燃燒起來。漸漸地,水溫越來越高,越來越高,這些泥鰍受不了溫度的灼熱,就在鍋中四下地遊動,亂竄。本身,泥鰍就是見洞就鑽的。這下,算是找到了地方,對著沙四野的屁股,就有一條鑽了進去,然後又是一條……這算是爆-菊嗎?
“啊……”沙四野發出了震天的慘叫聲,身體在水中劇烈地掙紮著,一樣的無濟於事。這樣硬抗了有幾分鍾,沙四野終於是扛不住了,求饒道:“我說,我說,你們……你們把我抬出去,我什麼都說。”
“早這樣不就好了,何苦受這委屈呢。”
現在,是哭爹喊娘都不管用了。沙四野不怕死,可受不了這樣的折磨啊?他終於是明白了一點,共產黨員不是那麼好當地。早知道這樣,他是真應該珍惜現在的生活啊!當下,他不敢有任何的隱瞞,把野狼幫的聚會點,有多少人,在芬河市還有幾個場子,聯絡方式等等,全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這就好辦了。
當下,賈思邈和吳阿蒙、胡和尚等思羽社的人,還有趙靈武、狗爺和孟非等“影”中的人,他們一起出發,來到了野狼幫的老巢。現在,正是淩晨四點來鍾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泛亮,整條街道都沉浸在寂靜的氛圍中,連個人影兒都沒有。
這正是機會啊?他們一擁而上,將這棟樓給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的。然後,趙靈武揮揮手,幾個“影”上去,清剿外圍和暗哨。等到都搞定了,董大炮才上去,將炸藥安裝在了樓房的幾個支撐點。
轟隆!隨著爆炸聲音響起,整棟大樓瞬間成為了一片廢墟。
趙靈武和賈思邈等人上去,又搜查了一下現場,要是有僥幸逃脫掉的,就一刀幹掉了。等到差不多了,賈思邈和趙靈武、狗爺,分別帶著一支十人小隊,分頭清剿野狼幫的那些場子。
等到早上六點多鍾,野狼幫在芬河市的勢力,幾乎是被連根拔起。有剩下的幾個爪牙,也都惶惶不可終日,難以再成氣候了。
噗!一刀結果了沙四野,野狼幫算是徹底灰飛煙滅。賈思邈和狗爺等人又在芬河市呆了一天,接到了克魯科夫的電話,他跟賈思邈一樣,連夜橫掃了維克諾夫家族的場子。現在,克魯科夫家族的聲勢,相當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