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洪門就看著唐門、思羽社的人都不太順眼,如果說是打仗,他們就是正規軍,而唐門和思羽社的人,都是雜牌軍。
當聽孟大頭說,人家一個月就是五萬多塊,獎金十多萬,項鷹和向旭日等人的心裏就更是不平衡了。憑什麼呀?他們雜牌軍還會比他們的錢還要多?也就是因為,要跟唐門、思羽社的人一起去苗疆,否則,他們早就扭頭走掉了。
喊話的人,正是向旭日,他和二十幾個洪門的人,邊河邊摸魚,邊說著雜牌軍的事情。當看到唐威將骨灰給灑在了河水中,就終於是忍不住了。
唐威是火爆的脾氣,哼道:“害人?我們怎麼害你了?”
可算是找到借口了,向旭日罵道:“我們在這兒好端端的撈魚,你整個灰土往水中揚,不就是跟我們過不去嗎?你們唐門的人,盡是玩些下三濫的毒啊、暗器什麼的,是不是想要在河水中下毒,來害我們?”
“你說誰下三濫呢?”
“你,我就是說你,你又能怎麼樣?”
向旭日跳到了河岸上,手指著唐威,不屑道:“你下三濫,你們全家下三濫。”
這人,還真是狂妄啊?連賈思邈都忍不住了,洪門又怎麼了,就可以仗勢欺人嗎?他沒有出聲,唐威就更是忍不住了,罵道:“老子今天廢了你。”
“廢了我?哈哈,來呀。”
“誰不來,誰是龜兒子。”
唐威邁著大步,向著向旭日走了過去。向旭日很是不屑地衝著唐威豎起了小手指,而在河邊的二十幾個唐門弟子也都圍攏了過來。唐二爺死了,唐絕等人的心裏早就憋了一股子火氣,現在向旭日又在這兒挑釁,那些唐門弟子都把目光落到了唐絕的身上。
唐絕使了個眼色,他們也都跟著唐威走了過去。不過,唐絕自己沒有動,他走到了賈思邈的身邊,問道:“思邈,如果唐門真的跟洪門幹起來,你幫誰?”
“唐門是我家,洪門隻是我為了對付青幫的一個靠山。”
“好兄弟,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人。”
說白了,賈思邈和洪門還真就是這個關係,他傍上了洪門,就不懼怕青幫了。畢竟青幫家大勢大的,他將青幫得罪得太深了,誰知道青幫會有什麼樣的舉動?而洪門,也想靠著賈思邈,來跟青幫的人對著幹。
如果翅膀硬了呢?小鳥兒都會飛走的,那賈思邈呢?就看洪門中人做得是不是過分了。
等走到了近前,唐威一口吐沫吐在了地上,罵道:“你叫向旭日吧?老子****。”
向旭日是龍堂的香主啊?就算是巴刀、戰虎、鳳仙兒等人,見到他,那也得給幾分薄麵。漸漸地,這就養成了傲慢、自大的性格。總覺得,龍堂的人,就是高人一等,更是比雜牌軍高了好幾等。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遭受到了唐威的挑釁,你說他能忍得住嗎?腳步前衝,照著唐威一拳頭就轟了過去。
唐威一動不動,讓他一拳頭給打在下顎上,身子都被打的一個趔趄。
“你們看到了吧?這是他主動打我的,而我?隻是正當防衛。”
唐威還真有頭腦,他吐了口血沫子,照著向旭日的小腹就踹了過去。向旭日往旁邊一閃,胳膊肘就夾向了他的小腿。這要是夾中了,隻是一掰,就有可能將唐威的腿骨給掰折了。這點,向旭日知道,唐威也明白,他突然把腿縮了回來,再次一拳頭砸向了向旭日的麵門。
向旭日伸手又來扣唐威的手腕,唐飛突然一記飛蝗石,****了出去。向旭日感覺風聲有異,一歪腦袋,飛蝗石擦著耳朵射了過去。
火辣辣的,是真疼啊!
這下,向旭日就火了,而跟著他一起的那二十幾個龍堂的人,也都怒不可遏。向來隻有他們欺負別人,什麼時候受過外人的欺負了?他們一擁而上,撲向了唐門弟子。
唐門弟子才不慣著,用刀的擋在外圍,那些用暗器的立即退後,倒是沒有用飛鏢、飛刀、透骨釘什麼的,隻是用飛蝗石,嗖嗖地射了過去。
來呀?在遠處,暗器攻擊。在近處,有會功夫的唐門弟子擋住,隱隱間還夾雜著陣勢,相當厲害。
唐門弟子來了五十個人,全都在河邊。龍堂來了兩百人,卻隻有二十人在河邊,相比之下,高下立判。也就是幾分鍾,那二十幾個洪門弟子一個個都頭破血流、鼻青臉腫的,有的是讓飛蝗石給打的,有的是讓唐門弟子給踹的。
而唐門弟子,竟然一個受傷的都沒有。